苏灿文道:“这个赵铭现在人在哪里?”
叶开道:“就关在后面的审讯室里,什么刑法都用过了,但就是死不开口。”
苏灿文邪恶地一笑,道:“走,带我去看看!”
“你难道还懂审讯?”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苏灿文说着不由分说,推着叶开就往外走。
刘鹤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笑容,苏灿文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或许这事他还真有可能办到。
约一个小时后,苏灿文兴冲冲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脸色不太好看的叶开。
“成了?”刘鹤奇道。
苏灿文牛皮哄哄道:“我亲自出马那能不成?对付这种硬骨头就得上硬菜,像叶处长他们灌辣椒油、上老虎凳这些都太低级了。”说着就递给刘鹤一张纸,只说赵铭全交代得清清楚楚了,这事就是毛人凤交代他做的。
刘鹤接过纸张一看,苏灿文还真没有吹牛皮,供词基本吻合,上面还有赵铭的签名画押,顿时奇道:“你怎么做到的?”
叶开抢答道:“他提着一把大铁锤,二话不说就将赵铭的五个手指的指骨一节节都锤成了肉泥,扬言只要赵铭不开口,他就会这么一直锤下去,直到将他全身的骨头都敲碎为止,别说赵铭受不住,就连我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都差点吐了,这货简直就是个屠夫,不,应该说是qín_shòu、恶魔的混合体,残忍到无以复加。”
苏灿文不以为耻,得意洋洋道:“对待敌人就得下死手,这可是我们总座教的。”
刘鹤微微一笑,过程是怎么样他并不在意,随手将赵铭的供词递给叶开,命令他立即给蒋浩然发一份密电,告知一切,并等候蒋浩然的指示,这事太大了,他可不敢自作主张。
不多时,叶开再次走进了屋,手里已经多了一份电文,上面只有四个大字——敲山震虎。
“啊……”苏灿文张大着嘴巴,随即疾呼道:“参座,总座这什么意思,这不摆明了给李宗刃准备的时间吗?如果他狗急跳墙,吃亏不还是我们?”
刘鹤却点点头道:“与我估计的差不多,为了避免时局动荡,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苏灿文,你今晚就派人将这份供词送到李宗刃手里去,要做到不留任何痕迹,对了,将赵铭的手砍下来,一起送过去。”
“这……”
“执行命令!”
苏灿文张嘴欲言,刘鹤一声爆喝打断了他,苏灿文这才一跺脚,转身就走。
特战队里有飞檐走壁身轻如燕的黄树林,将这个物件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李宗刃手里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苏灿文一走,刘鹤对叶开道:“从现在开始,你派出得力的人手,严密观察武汉的兵力调动,同时,给张副总司令发电,让他召集特务营、警卫营二十四小时待命,一旦发现武汉有什么不对劲,立即将他们用直升机送过来。”
“是,参座!”
……
武汉行营,李宗刃宅邸。
“废物,人都丢了好几个小时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蛛丝马迹,都不知道你这个中统局的局长是怎么干什么吃的?”
李宗刃怒容满面,在他面前的毛人凤低眉下眼唯唯诺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个赵铭你一定给找出来,而且这个人不能留,找到他立即剪除。”
“是,卑职一定将他翻出来,我估计他是自知此事太过机密,躲起来了,人应该还在武汉。”
“嗯!”李宗刃鼻孔里发出一个声音,冲毛人凤摆摆手,毛人凤如蒙大赦,赶紧脚底抹油开溜,但走到门口却又退了回来,小心翼翼地道:“总统,卑职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你说!”
“这段时间国统区内所有的外资企业,包括铁路、矿业、洋行等等这些暴利行业,好像都在进行大换血。”
“你说什么?大换血?什么大换血?”
毛人凤迟疑了几秒,略微酝酿了一下,道:“就是好像都在换老板,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全盘接收这些产业。”
李宗刃神情一凛,脸色巨变,疾呼道:“是蒋浩然,一定是蒋浩然,他在暗地里私自与米国人、英国人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对,一定是这样。”
毛人凤恍然大悟状,道:“难怪孔部长停发了他的军饷他一点都不担心,随便一条铁路带来的经济效益养活几个师都不是问题,国统区的铁路好几十条,还有多不胜数的矿产、洋行,收入比政府的各种税收总和都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真真的富可敌国呀。”
“彻查,立即彻查此事!”李宗刃一张脸都黑了,手舞足蹈怒不可遏。
突然“哐啷”一声巨响,窗口的玻璃被砸了一个洞,一个黑乎乎的物件从外面飞了进来。
“总统,小心!”毛人凤一声惊叫,立马扑上去挡在李宗刃的面前,推着李宗刃连退了好几米远,但后方并没有响起意料之中的爆炸声。
毛人凤又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原地,只见地上有一个血污龙东的布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打开布包的那一刹那,毛人凤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叫,里面是一团血肉模糊,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一只齐腕被切断的人手。
毛人凤顾不得仔细查看,快步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口已经汇集了不少卫兵,但一个个茫然四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毛人凤怒斥卫兵,玻璃被砸了都毫不知情,简直就是一群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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