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笑得上蹿下跳地躲,一个杀气腾腾地追,着实引人注目,群众们一个个被吸引了注意力。
常滨忧虑地拉着徐知着:“小果子又把队长怎么了?”
徐知着摇摇头,眉头紧锁。
方进扯着陈默大惊小怪:“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默默,你看到了不,他们怎么回事?”
陈默说:“我没看。”
跑步时最重要的就是气息,陆臻笑得自己肚子都疼,脚下虚浮,很快让夏明朗扑倒。
“臭小子,连老子都敢玩儿!你他妈找死!”夏明朗一把扯住陆臻的衣领,提起拳头就要揍上去,冷不防对上一双乌浓的笑眼,那个欢乐无限,那个欢喜无度。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明知道给他提供笑料的人就是自己,可这拳头硬生生刹在脸上,还就是捶不下去。夏明朗强压怒气在他腿上踹了一脚,骂道:“说,怎么回事?!”
陆臻知道得意不能忘形,拼命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那个苏菲鄙视你接活接贱了,说跟着你没前途,问我要不要去科西嘉,说跟着他们干,美女大大的,票子多多的……”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夏明朗怒目。
“那你让我怎么拒绝好嘛!”陆臻装委屈,“我总不能说我是共/产/党员,我得跟着党走吧!”
“那你也不用扯上我吧!”
“你刚好过来了嘛!你看,效果挺好的!”陆臻往苏菲那边挑挑下巴。
“我操你妈!”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夏明朗急怒攻心,抡起拳头又要砸上去。
“哎哎哎……”陆臻急退,“别打了真的,你再打下去,她就得当我们在调情了!”
“你!”夏明朗横眉立目,一口血就堵在嗓子眼。
“真的,队长……消消气消消气……你看你追得我上蹿下跳的像什么样子。”陆臻凑近一步,极奸诈地留给苏菲一个仿佛拥抱的背影。
夏明朗知道自己这下是栽了,妈的,江山代有人才出,够狠!
夏明朗恶狠狠地指着陆臻说:“你等着!”
陆臻无辜地眨着大眼睛:“队长,我对你忠贞不渝啊,什么帅哥美女美元欧元为了你我都不要啦,你不能这样对我!”
夏明朗深呼吸,冷静冷静,小子,够狠!调戏到祖爷爷头上来了。那么完美的计划,如此灵活的机变,那么淡定从容的反应……操他妈的祖宗,这事儿明明就应该让他来干才对头嘛!明明就应该是他把陆臻那小腰一揽,逗得他气急败坏,那这个事!它才对头嘛!
栽了栽了,夏明朗余怒未消又不好发作,狠狠一脚踹到陆臻的屁股上,把他踢得立扑。陆臻疼得直呲牙,艰难地把自己这块大烧饼给翻过面儿,就看到夏明朗气急败坏地在自己身边转圈,带着玫瑰色与金色光晕的晚霞剪出他的轮廓,侧脸的那条线,一瞬间有怦然心跳的感觉。
“队长!”陆臻忽然不笑了,小声呼唤。
“嗯!”夏明朗低下头,却有点愣。
“您很讨厌同性恋吗?”陆臻轻声问,声音很淡,与脸上的笑容一样淡。
“我不讨厌同性恋,不过别来搞我!”夏明朗气呼呼地撂下话走人。
陆臻在地上躺了一会,慢慢爬起来继续去布他的红外探头,活还没干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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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嘉:科西嘉岛属法国领土,位于法国本土的东南部,亚平宁半岛以西,萨丁岛以北,是法国最大岛和地中海的第四大岛。自古以来就是个战乱的地方,而且源于法国军队的外籍雇佣军制度,科西嘉一直都是欧洲雇佣兵组织比较大的集散地。
4.
虽然夏明朗一脸杀气,方进还是不怕死地跑去想打听事儿,结果夏队长上来就是一脚飞踢。方进虽然闪得快躲过去了,可还是委屈了,回去向陈默诉苦,陈默默默地摸了摸他的头。
陆臻布完线打开无线电试图从公共广播里能听到点什么,徐知着要站晚班,收枪靠在他背上休息,迷迷糊糊地听到陆臻在念叨英语,问道:“在听什么?”
“bbc,妈的什么消息都没有,法国台更没货,就知道吃喝玩乐从来不关心国际大事。”陆臻小声抱怨。
“你外语水平真好。”徐知着很是羡慕。
“嘿嘿,”陆臻笑了,“所以说找对象有时候就得找个烧包的,刺激着你不断追求进步呀。我当年念大学的时候,我那位在欧洲游学转实验室,一会儿去法国了一会儿又到德国,那小……他这人很有语言天分,再加上语言环境好上手就快,混上几个月就能写点,在法国就给我写法文信,我一看不行啊,这男人什么都能丢不能丢脸啊,就跟着他折腾。再后来学上了就舍不得丢下了,总觉得将来会有点用,其实也还行吧,凑着说说。”
“但你的英语完全不是还行啊!”与大部分中国学生一样,徐知着对英语有怨念。
“这个啊!”陆臻不好意思地挠头,“这个我作弊的,你不好跟我比,我两岁的时候就跟我爸去美国,七岁才回来念小学,回来的时候中文都说不溜,语文差点不及格。”
“你七岁才开始念小学?”徐知着诧异了。
“海外回国可以考插班生,我直接考到四年级,后来初一又跳了一级,再后来课程就难了,念不来了,顺大流了,哈哈!”
“真聪明!”徐知着感慨。
“又是聪明!”陆臻有些抱怨的,“都这么说,好像看我成天乐呵呵的,就觉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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