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房间地上都是毯子,就算是摔了也一点都不疼。对着夏徵笑笑道:“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夏徵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想起当年这人对自己做的一切,觉得胸口发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夏徵静静的让眼前的人抱着,过了一会儿,夏徵轻轻说道:“我想去下洗手间。”
邹忌点头。
夏徵走进了洗手间,打算洗个脸冷静一下,毕竟,这个人,暂时还有用。
夏徵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穿着白色的浴袍,上半身的浴袍披散,露出白嫩的锁骨上的点点红痕,嘴唇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夏徵对着镜中的自己冷笑:夏徵,没想到你还是爬上了你最恨的人的床。难道你就不觉得你很犯贱吗?
夏徵的脑海中响起了当年那个女人的声音:你觉得他是真的爱你吗?他只是想上你罢了。
夏徵的脑中嗡嗡作响,踩着虚弱的脚步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了洗手间,一走出洗手间腿一软,就朝着前面摔去,夏徵想用手支撑一下,却是使不上劲。预想中的痛苦没有袭来,夏徵跌入一个满是香水的怀抱,邹忌将脸色苍白的夏徵抱到床边,打算将他放上床,夏徵缓缓睁眼,看到的刚好是床头柜的各种套套和润滑剂,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在邹忌看不清的地方皱了皱眉头,也是漏看了邹忌一脸的心疼。
“宝贝,你没事吧?”邹忌温柔的问着,本来这句话问出来应该是很能感动夏小受的心的,奈何上辈子夏小受听这句“宝贝”听的太多了。“宝贝”。当时他搂着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喊她“宝贝”。
夏徵掩了自己的一脸厌恶,淡淡道:“我想回家。”
“好,我这就送你回去。”邹忌亲昵的试了试夏徵的体温,看着他的神色是真的不舒服,心里也不好受。
“不用了,我打车就好。”夏徵撑着床沿坐起了身,拿着衣服就进了洗手间去换,等到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邹忌也换好了衣服。
夏徵皱眉,这人。
以前的他是从来都不会送自己出去的,因为他怕被朋友看到,也嫌麻烦,所以后来的夏徵就算是被他欺骗了感情失去了一切也只能自己和着血吞下去。
邹忌半扶着夏徵的肩,拿起桌上的房卡就开门走了出去,在夏徵的耳边说道:“我送你上车。”
夏徵微微点头。
酒店外面最不缺的就是出租车,不管多晚,再说了现在也还挺早的。
邹忌将夏徵送上了车,对着出租车司机说了一个地名,还将钱给掏出来付给了司机,然后对着坐在后排的夏徵温柔道:“到了给我打电话。”
“家里不太方便。”夏徵低垂着头,他们都明白,这件事不能让家里知道
“那就发短信。”
夏徵微微点头,他真的很想车赶紧开走。
车终于走了。
邹忌望着出租车内夏徵的身影,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车内,夏徵对着司机说道:“抱歉,我到景宸华苑。”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苍白柔弱的少年,心下了然,说了一声:“好。”可能是见到少年发呆的样子心生不忍,轻轻的加了一句:“到了我叫你。”
夏徵正在出神,一愣后道:“谢谢。”
夏徵揉揉了自己的太阳穴,通过车窗的反射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脸颊,暗叹:果然自己还是接受不了这些事。今天的邹忌,似乎与以前不同了,以往这人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身体不舒服而放自己离开,就算是不做那事,他也会搂着自己睡一晚上。夏徵自嘲的一笑,莫非他还懂了怜惜,当年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可没见他有丝毫的怜惜之意,哪怕后来的疼痛也是他故意的。
夏徵头痛欲裂,使劲的揉揉额头,打算不去想这些事情。
☆、二十八.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个时间的车并不多,出租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司机转过头去告诉身后的少年,夏徵微微点头。司机对着快要下车的夏徵道:“要不要我送你进去。”
景宸华苑是高档小区,一般的出租车根本就进不去,这是车子就停在外面的原因,不过若是有业主在车上就另当别论。
夏徵勉强扯出一丝微笑道:“不用了,我走走也好。”
秋日的风已经很凉了,夏徵只在体恤外面穿了一件外套,当然是冷的发抖,不过头脑倒是清醒了不少。
小区里静静的,夏徵慢慢的走在梧桐树下,梧桐的落叶遍地都是,踩起来软软的脆脆的很有几分的意境,夏徵没有这些伤春悲秋的心情,看着落叶只是心烦。口袋里的手机时明时暗,因为开着静音,夏徵是一个电话都没接到。
磨磨蹭蹭的夏徵往家里走的时候已经是接近11点了,也就是说他在小区里消磨了2个多小时,要不是有保安巡逻,夏徵本来是打算在外面呆一晚的。
走到别墅,夏徵拿出钥匙,打算打开铁门,却发现门是开着。若是平时夏徵一定会想自己走的时候是锁好了门,怎么回来门就打开了呢,可是这个时候不是平时,心情阴郁的夏徵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所以说啊,恋爱使人智商变低。
夏徵一抬头,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夏乔,夏乔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夏徵,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看不真切。
夏徵被看的心里发毛,也无暇去顾及本来在学校的哥哥怎么会突然回来,夏徵只是想着现在跑的话来不来的及。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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