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的,怯懦又善良的卖艺的小男孩。只是被伤得狠了,才用自己带刺的面具去面对所有人。
有些天性,或许可以遮掩,却永远也不会改变。
巫岚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敢毫无顾忌的用这样的激将法逼得西语留下来。
“我已经吩咐半夏把西厢房预备出来了。你们就先去休息吧。有什么需求的,也可以对半夏说。”巫岚道。
这时候,一直拉着西语不肯撒手的巫辰终于肯略抬头,看看巫岚。他倒是没有在意巫岚长得有多好看,或许在他眼里,能让他百看不厌的,只有西语一个人了。
他愣愣的看着巫岚,然后转头问西语道:“我们要在这里住下吗?”
骨子里的血脉让他对于巫岚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和尊敬。对于继承了巫家的巫岚,他还是有着一份近乎本能的敬畏的。
西语安静良久,才缓缓的点了一点头,道:“那就麻烦少主了。”
巫岚终于微微笑了一笑,道:“不必。且去吧。跟了一路,该是累了的。”言语间,似乎早就知道了西语和巫辰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西语静默了一下,也没有在说什么,就跟着等在门口的半夏一起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血族后裔
巫岚目送着他们走出去,然后微微的蹙了蹙眉,伸手轻按压着眉心。
辰砂还是不肯放下手里的宝贝蛋,只是他的眼珠子转向巫辰他们离开的方向,似乎在这个动作了,含了几分好奇的意味,道:“少主,您是在苦恼要怎么修复堂少爷的身体吗?”
他对巫辰唤少爷,这自然是和冷家的那位表少爷有大大的不同了。冷家只是沾着巫岚母亲这收养小姐的名分,但是巫辰却是实打实的巫家人。
巫岚的视线穿过自己手里的细瓷茶杯,他的视线射向了辰砂怀里的赤蛇卵,忽然的就笑了。
辰砂见巫岚笑得诡异,不由得背后生出一股子凉意,冷颤颤的直到了后脑。
“这倒是不必发愁了。”巫岚略笑了笑道,极为隐晦的收回了目光。
然后就径直换了一袭棉布的睡衣袍,去洗浴了。
辰砂却忽然感觉,似乎手里的蛇卵颇是惧怕的动了一下?待他认真的低下头去仔细查看时,却又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由得好笑的摸摸鼻子。自己似乎也太过大惊小怪了。少主说了,这至少需要半年才会孵化出来的幼蛇,现在怎么会动呢?
凤逸翎坐在自家的汽车上,微阖着深黑的双眸望向前方。
他的视线擦过司机坐下的椅背停在街边的一处,眼眸细微的眯了眯,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转开头。
在那里,才不久当着凤逸翎的面被警卫厅逮捕的刘少爷此刻正得意洋洋的站在街边,他身边的几个警卫押着的,却正是之前的那位巫岚的旧识叶知秋。
想来也无外乎是秋后算账之类的事件,并且看起来这个秋后过得很快。
凤逸翎命司机在前面拐弯的路口停下车,让车两边的护卫兵先在这里等候着,自己则折返回去。
这却是完全的出于想要和巫岚进一步拉好关系的缘故了,否则,凤逸翎大可以看着那群人收拾掉叶知秋,甚至假装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那群披着警卫皮的人的手段有多么下作,凤逸翎也是耳闻过的。他这个人虽然狠辣,但是却也不会使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而那群人却是什么也不忌讳,只为了找乐子而用尽手段,估计中华五千年以来的折磨人的手段他们都尽得了其间精髓,凡落到了他们手里的人,没有几个能好皮好肉的活着。
这看上去弱不当风的叶知秋若是真的落到他们手里了,怕是连骨头渣子都寻不到的。
这样想着,凤逸翎便踱着悠闲的步子,状似散步一样的悠闲往那边去了。
不过,在走进之前,他的脚下的步伐忽然的一顿,却没有再向前。因为他的眼睛一瞬间看见了叶知秋微微露出唇齿间的洁白犬牙和暗红的眼眸。
虽然是转瞬间就消失了,但是凤逸翎不会怀疑这是自己眼花的错觉。他自幼就能看得见比别人多得多的东西,他也很聪明的没有把自己的异常告诉任何人。因为心中隐隐的明白这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凤逸翎不着痕迹的转身进了旁边的街道,又缓缓的逛回去了。这让那四个等在原地的护卫兵和司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家部长只是为了出去溜一圈透透气的么?
不过,谁也没有胆子问出来,见凤逸翎上了车却没有下命令走,只好在原地待命。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凤逸翎瞥见叶知秋抱着自己的画架一类的工具,依旧是之前那副文文弱弱的书生样子,不紧不慢的走远了,但他却换了一种眼光看待他。
这个人的蓝色的半旧长衫的衣袖上,沾着点点不起眼的血渍。像是喷溅上去造成的痕迹。
待那个看似文弱的人已经走远了,凤逸翎又一次拐进了那条小巷子。
他身后的护卫兵这次也没有在原地等他,而是跟着他一起过去了。他身边的人都是凤家军队里精挑细选的死士,也是从修罗屠场里走出来的精英,他们敏锐的觉察到了空气中有一丝躁动不安的血腥气息。
待他们进了刚才叶知秋被那些人拖进去的小巷子里,一个个儿的都面面相觑,然后转头看着自己的长官凤逸翎。
凤逸翎面不改色的看着被鲜血充斥的臭水沟,那片妖冶的颜色混杂在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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