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气,你说的是实话,不过我说的,也是实话。”
月渊看了他一眼,小声的开口道,“谁管你生不生气。”
听见他小声的嘟囔,江予默默的叹口气,只当没听见。打了个呵欠,江予有些无聊的四周看了看,“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吗?”
“我们还可以回去。”月渊一笑,大有只要江予点头,他就马上带着江予的回去的意思。
江予翻了个白眼,乖乖的换了个地方坐好。再看那女人似乎已经与男人说完了话,打算要走的样子。红衣子跟在她身后,不住的往后看着。
“妈妈,我想在这里陪弟弟。”红衣子跟了一段路,小声的开口。
女人转过头,摸了摸红衣子头,“好吧,那你不要吵。”然后又转过头,轻轻地在病房门口敲了敲,“小白,妈妈过几天就来接你哦。”
红衣子连忙点头,抱着自己手中的新玩具乖乖的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江予偏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红衣子,又联想到自己遇到的那个红衣子,小小的叹口气。
漫长的等待并没有结束,直到天已经入夜,江予终于坐不住了,站起身,“你会不会弄错了?”
月渊皱起眉,颇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我能犯这种错?”
江予挠挠头,说的也对,月渊看起来还是有点那么靠谱的。这时,一边坐了很久的红衣子似乎也有些不耐了,他踮起脚在病房外努力的看了几眼,想要敲门却又不敢,在门外徘徊几次之后将手放在了门把上。
江予和月渊对视一眼,“对啊,我们可以进去看看白衣子啊!”
不等红衣子犹豫着悄悄打开门,月渊随意起了一个咒,便带着江予穿过了那道门。
红白衣子篇
里面的病房似乎并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只有连接着病房的另一处像是办公室的房间透过门缝漏出来一丝光线。江予有些奇怪,房间里除了消毒水外,还有一种刺鼻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由于灯线太过于昏暗,江予只能看见床上有着小小的一团。“好黑啊。”
不同于江予眼前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月渊身为狐妖,将整个房间看得一清二楚,他拉着江予,往白衣子床前走了走。“这个人,好像有点奇怪。”
听见月渊有些疑惑的声音,江予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好奇的跟着月渊。“怎么了啊?”
月渊沉吟一阵,正准备说话,办公室的门却被打开了,随着来人的脚步声踏响,房间里的灯也随之亮起。
江予有些难受的眨了眨眼,重复好几次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入眼先是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是刚刚与白衣子母亲见面的男人,应该是白衣子的父亲,只是在这种冷色调的灯光下,男人有些阴柔的面孔显得十分阴森。江予咽了咽口水,目光随之移到了男人手中的针筒上。
“渡边医生。”门背后再传来一道沉稳的男声,不同的是,那并不是中文。“我可以进来吗?”
江予皱了皱眉,幸好他曾经也是一度沉迷于动漫的宅男,所以连蒙带猜的听清楚了那几个日文。
“恩。”叫渡边的男人点了点头。
“他说啥?”月渊有些奇怪的看向江予。
“你不是活了一万年的妖怪吗?你听不懂?”江予看见月渊一脸懵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月渊翻个白眼,忍住心中的好奇,不再开口询问。
“那是日文,嗯……日本你知道吗?”江予想了想,月渊连简体字都还认不清,繁体字认识的虽然比简体字多,但是还是有一堆不认识的,这种没文化的妖怪……
“不知道。”
果然啊,江予扶额。“扶桑你知道吗?”
月渊一拍头,恍然大悟的看向江予,“这个我知道,那里很多小矮子。”
江予默默的叹口气,无奈的看向渡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另一个从屋内走出来,穿着军装的男人,好像……真的不高啊。
“渡边医生,这是新研发的药物吗?”那名军装男人偏着头,很仔细的瞧着渡边手里的针筒。
渡边点点头,将视线移到已经在床上睡熟的白衣子。“拿他来试试吧,前两天拿他来试药,出现了副作用,一直发着高烧。”
“哦?”军装男人有些兴奋了,双眼紧盯着渡边的手,“这个能快速治好高烧吗?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受伤的勇士们就可以更快地投入战斗了。”
渡边轻笑一声,调配好手中的药水,往白衣子的病床前走去。
江予挠了挠头,没有太听懂这一段对话,但依稀知道是渡边新研发了一种药物,要用在白衣子身上治好他的高烧,“诶?他父亲会救他啊,白衣子怎么会死呢?”
月渊有些无聊的看着江予手臂,还是对着那条血痕情有独钟,他是一句话都没有听懂,所以也懒得去接江予的话。
江予双眼紧盯着渡边手中的针筒,直到那里面的透明液体全部输入白衣子小小的身体中。眼见着白衣子的呼吸不如刚才那么急促粗重了,江予才舒了一口气,拍了月渊的手臂一下,“我就说你是搞错时间了。”
月渊有些奇怪的看着病床上的白衣子,“怎么会?”
然而并没有多久,一阵阵小小的□□声从白衣子的口中传来,江予一愣,连忙转过身去,看见刚才还睡着的白衣子忽然睁开眼,满脸难受的挠着自己的脖子,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啊……啊……”
“这是怎么了?”军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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