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墨突然喊了
声‘立正’,其实走出沈逸待的房间时,他想好了,当初自己坚持本就是为了那人,所以如
果士兵们心目中的神像崩塌了,那便索性做回人,陪着沈逸一起不是最大的心愿吗,只需
再给他们树尊新神就行。
何杰、马飞鹏、岑越,听到突兀的立正声,本能的排好队列,却不知道对方会说什么。
“我不是来征求你们的批准,也不要求你们一定要祝福,只是作为一直并肩战斗的战友,
告诉你们,那人就是我的一切,所以不要怀疑更不要破坏,因为我还想和你们在一起。
此外,谢谢,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信任,还有抱歉,其实沈逸刚才在食堂说的那番话我
听到了,他只是心疼我,希望能改变,不是觉得你们一无是处,相信我,如果讨厌你们,
他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多看一眼,也不会这么明显的作,所以不要怀疑你们的能力,因为
你们是我带出来的兵,最好的兵,无论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怀疑自己,更不要忘
了属于自己的这份骄傲,誓为荣誉而战!
“誓死捍卫荣誉!”齐刷刷的,两人喊着利剑的口号,不带一丝犹豫,而岑越到底喊了报告
问出声,“队长,你何必选这么难的一条路!”
“因为那人比我更苦。”
【民以食为天-上】
“啊~~~~”一声狼嚎后,何杰眼看着岑越跑出训练场,甚至跑出营地,赶忙招呼马飞鹏,
“发什么愣,快追啊!”
“哦,哦”马飞鹏像听见号令枪响一样,跑了快一公里才想起来,“不对啊,凭啥你让我
跑,我就跑。”正要停下问清楚,发现何杰那小子居然超过自己,忙又加速,“我说呢,
你小子怎么可能比我快,原来把门扔了,小心队长发现削你。”
“削你妹,人家去做爱心餐了,哪有空管我们,赶紧的,扔了你那道具,快追。”
马飞鹏甩了门,立马速度快了许多,却发现即使如此,仍旧差出去岑越老远,“老何,你
说他这瞎跑啥?”
何杰懒得和他废话,只管一直追,眼看着前面的人跑到山头势头已经变缓,忙叫马飞鹏把
人逮住,毕竟就山地长途奔袭方面,队里谁都比不上马飞鹏这种自小生活在山里的,来得
天独厚。
一个飞扑,马飞鹏将岑越按倒在地上,“我擦,跑你妹啊!累死老子。”
岑越一被按倒立马就势翻滚,刚站起就朝马飞鹏攻了过去。
马飞鹏开始只是招架,挨了几拳后也动了真火,“擦,你丫中邪啊!”说话的功夫,两人
已打的难分难解,又被一拳打到正脸,马飞鹏不干了,脱了外套,“早就想找你小子过过
招,来啊!”
何杰一看这么快就杠上了,赶忙挑个时机插进去拦架,结果被两人左一拳,右一脚的痛殴,
没两下就忘了最初的立场,干脆三人掐在一块,恨不得立时谁就把谁弄死,“擦,一群给
脸不要脸的货,老子今天就跟你们斗斗。”
其实虞墨今天跟他们说的这事,要说没有震动,那根本不可能,所以三人心里或隐着或不
解或不赞同的火气,碰上这点火星子,立马熊熊的开始燎原。
“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今天灭不了你,老子不姓马。”
“行啊,老子今天要打的你改姓驴。”
到了最后,谁都上了看家的本事,可是谁也没多占到便宜,直打精疲力尽,都抛弃了最
初的招式套路,仅剩下出拳踹脚的本能,三人才像商量好一样,突然向后倒去,瘫成一片
,一时山风停了,整个空地上也没了夜虫鸣叫,只剩下如牛的喘气声。
何杰最晚加入战斗,所以最早恢复体力,站起后狠狠甩了一句话,“老子知道你发什么
疯,可那是队长,我相信他这么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老子服的是他的人,至于他喜
欢的是男是女,都不是我们该管的,所以谁要为这事打小报告或者找不痛快,别怪我日后
下死手。”捡起甩在地上的衣服,抖了抖,何杰扔在马飞鹏脸上,“你呢,怎么说?”
“没啥说的,就冲他救过我的命,别说他找男人,就是找人妖我都赞同。”
何杰光听开头还觉得感动,结果,尼玛,果然不能指望狗嘴里吐出来象牙。
这时就剩下岑越没有表态,打从这事一开始,他就不赞同,而且直到刚才不是一直闷头
跑,就是一直闷头打,一句话不说,这到底算什么态度。
马飞鹏等了半天,忍不住用脚踹,“少尼玛装死,快说,什么态度。”
“我能有什么态度,他不止救过你,也救过我,我只是希望他能过的更好。”捂着头,岑
越知道的,那人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所以他才这么绝望,绝望的,也不知是自己没来得
及说的心意,还是那人爱的决绝,“可有一条”,无奈的岑越说着自己最后的底线,“
你们不能指望我像对队长一样对那人,老子就是看不上他。”
何杰听了岑越这么说才放心,当下安慰、嘱咐,“我也没指望你对他好,绕着点走就行,
毕竟队长那可是醋桶,你对那人越好,反倒挨削越多。”还想再说点什么,何杰突然发现
后面杀气浓重,本能的摆好战斗架势,扫堂腿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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