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就此拜别,公孙大哥一路保重。”五十年......五十年对于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来说也许已经是漫长的一辈子,但是对于公孙起来说,或许只是一眨眼的瞬间......
苏亚伦望着公孙起离去的背影不由黯然。
公孙起离开了苏宅的公孙起隐匿在月色下的黑影里,没有了温柔的笑容和飘逸的儒雅,一身冷冷的血煞之气浓得几乎与黑色相容。
他取出一块巴掌大的白玉,上面镌刻着一个人的名字,还有家庭住址和生辰和卒月,公孙起看了看玉牌然后又放回去,一个跃身已经传移到了几公里之外,不用片刻他已经来到了一条宽阔的马路上空,他冷眼看着脚下,只见一辆满是风尘仆仆的悍马像是不要命了一般在马路上疯狂的奔驰着,在前方有几个较为狭窄的急转弯路道上,几辆私家跑车也正在你追我逐的疯狂飚车。
有时候,意外来得都是那么的突然,叫人难以反应,当悍马车为了避让来面冲过来的一辆跑车而撞破隔离护栏冲下山崖的时候,一张有着小麦肤色略显秀气但又不失英气的脸从车窗一闪而过,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遗憾和悲伤,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进了嘴里,他想张嘴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放弃了。
巨大的撞击声响和爆炸的火光映亮了公孙起的脸,他的表情淡淡的,他再次掏出玉牌,说道:“亚伦,你看,并不是所有人的遗憾都能得到释怀,生死分离我看得太多,已经没有了人该有的“心”,只有你流泪的样子,才能让我微微有一丝心还在跳动的感觉。”
月色翻涌,玉牌上隐约可见:林旭二字。
关于苏亚伦余后的五十年是如何度过的其实相对于已经站在忘川河边时不过是瞬间的恍惚,河水边的彼岸花开得如火如荼鲜红似火似血,妖艳又凄美,荼蘼到腐朽。
苏亚伦依旧是当初那副模样,清新脱俗的精美,仿佛一捧就易碎,一身黑衣长袍的公孙起黑色的长发用玉冠束起,华衣广袖俊逸得就像天宫神仙。
“五十年时限已到,我如约来接你了。”公孙起依旧很好看的笑着。
苏亚伦的眼神从浑浊慢慢变得清明,虽然如今还是青年时的模样,但是气质却更胜从前,他不说话,远远的看着公孙起,就像一朵孤傲的高岭之花,冷艳又脱俗,高洁又清冷。
“看我伤心流泪你很开心吧?拿我取乐,五十年也不厌倦,你的耐心也真是不错。”苏亚伦说道。
公孙起并无意外,他还是浅笑道:“亚伦说哪里话?此番见面我已经期待许久,如今见到你,为兄很开心。”
苏亚伦闻言冷笑,“如果不是顾忌着西方界的那位真神皇,只怕我全家都早已鸡犬不留死个干净,你已经是没有药救的变态,枉我还相信过你,以为你是个好人,其实你外表再怎么变,骨子里还是那个令人谈之变色的凶将,一代“杀神”!你的罪恶只怕是永生都恕不清了!”
公孙起并没有生气,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快得叫人看不清,他朝苏亚伦慢慢走来,一边说道:“林旭和你大哥还有一些不相干之人的死都只是碰巧而已,是你想的太多了,我说过,只要你开开心心过完剩余的五十年比什么都好。”
“我身边死了那么多人,你不要跟我说与你没有半点关系!我死前不久已经见到了西方界那位真神皇陛下,那些我一直搞不懂的问题现在已经清楚明了了,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想我死?还是继续痛苦让你取乐?”苏亚伦眼神凌厉。
公孙起走至进前,用手指划过苏亚伦的眉眼,“你已经死了,如今你就在我眼前,我说过,我来接你,不过不是送你去轮回,天罚洗身之刑马上就要来了,我很快就要被封印,这一次我不想一个人,我来接你与我一起回去。”
苏亚伦闻言瞳孔骤然紧缩,他不由惊退了一步,“你......”
苏亚伦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公孙起以吻封缄,苏亚伦的挣扎最后都淹没在了他霸道无可抵抗的吻中,那种生撕硬拽的疯狂像是要把苏亚伦的血肉的吞噬殆尽。
“你要与我一齐痛苦,我心便满足。”
第九十一章番外(三)
一片靡色中,巫祀宣睁开了眼睛,琥珀鎏金色的眸子里此时溢满了隐忍的水光,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下就像一道金色的光芒。
狄里斯欺身上前吻上那双璀璨的水眸,修长的手指伸进巫祀宣粉色的唇里肆意的轻搅,他用略微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巫祀宣耳边说道:“这种时候你竟然敢分心?看来是给你的惩罚还不够,嗯?”
巫祀宣用柔软的舌头推出了狄里斯的手指,气息还有些微微不稳,“雅尼克来了,你快起来。”
狄里斯依旧虚压在他身上用手和脚把他紧紧地困在怀中,在这个巨大的鸟笼里,他已经如愿的把巫祀宣困圈得没有一丝缝隙,柔软的暗红色丝绒上那每一寸瓷白的肌肤都满满留下了他的痕迹,巫祀宣每一次的隐忍难耐、迷醉沦陷都是他给予的,看他失神看他流泪成为了狄里斯最大的乐趣。
他不愿放手,不肯满足,一遍又一遍的索取还依旧填不满他的内心,“之前你已经为了苏亚伦而分了一次心,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为什么你就是没有这个自觉?”
“......”他能说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么?怎么还有和自己亲生儿子吃醋的变态男人?
巫祀宣无语的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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