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病,更抬了具尸首往楼上厢房去,吓得忙吩咐了伙计前去报官。
这边刚安顿好了,官府接了举报当下派出一队衙役捕快赶了过来。
☆、71
捕快们一进店来便吵吵闹闹地往楼上冲,宁昊正在白泽生房里看他情况,听到吵闹有侍卫进来通禀,宁昊正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当下领了骆风、宁书等人出来,行到楼梯口睨着正与侍卫们在楼梯上僵持的捕快,那捕快头子也是个没眼力劲儿的,见了宁昊等人出来,更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举刀冲宁昊喊道:“你就是犯事儿的头了吧?还不快乖乖跟我回衙去受审!难不成还想持横拒捕?”
宁昊睨着他,手摇着折扇道:“敢问官爷,你凭什么来要求我等跟你去县衙?”
此刻正值午时,客栈外早围了一大圈听到消息来看热闹的百姓,那捕快自持光天化日下就是再横的匪徒也不敢明着和官家作对,更何况眼前这些人一看就是家里有些钱财的公子哥儿,再横又能横到哪去,当下便道:“就凭你们聚众斗殴,还杀了人!谁是凶手快快交出来,还有你们这些人,一定都参与了斗殴,具体事由,与我回衙再说!”
“你哪只眼看到我们杀人了?”宁昊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
那客栈老板颤微微地挤到捕快身后说:“官爷,我亲眼看到的,那具尸首被他们抬到二楼来了,至于安置在哪间房里,小人就不确定了。”
捕快冷笑着望着宁昊道:“有人证在此,你还有何抵赖?”
“你认为,凶手杀了人,还会将被害人带在身边到处招摇?”
“兴许你便有这样的变态心思,以为旁人不敢管你呢?”捕快不依不挠地便要往上硬闯,被侍卫们拿剑逼着,眼看一场斗殴又要发生。
骆风突然插话道:“我们几人随你去便是,只是这里面另有几名伤者,不便前往。”
捕快瞪眼说:“你们这些恶徒,还说没有斗殴?这会儿承认有人受伤了吧?还不都跟我往衙内去!”
骆风冷下脸来,一字字道:“若然这里再有人出事,官爷便是用了全家性命也担当不起!”
捕快被骆风的气势所压,一时慌了下神,旁边捕快附耳低语几句,那捕快方说:“有你几个主犯在,量其他人也不敢逃离,等定了你等之罪,再来拘他们便是!走吧!”
公堂正中,坐着名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的知府,一见宁昊等人被带了进来,当下一拍惊堂木瞪眼喝道:“你等何人?何以到我成塘郡内犯事?”
宁昊昂首站在堂中,自怀中掏出一块金色牌子来举在身前,傲然道:“我是何人,大人请先看看这是何物?”
知府眯着眼睛盯了半晌,或是老眼昏花看不真切,旁边清瘦的师爷已是一脸惊讶,快步到知府身旁低语了两句,那知府脸色大变,忙招呼堂上衙役们清场,一边从位上下来朝宁昊等人急行几步,跪俯下来道:“下官参加巡查御史大人,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前来围观的百姓都被眼前这出惊得不知所以,虽想留下看个分明,却被衙役们强行推出公堂,一时间成塘郡内对这行商人打扮之人的猜测众说纷纭。
宁昊睨着跪俯身前的一干人,冷冷道:“本大爷姓宁,单名一个昊字,知府大人可曾听说?”
当朝国舅、宰相之子的名号,别说南廷,便是整个十国之中,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知府当下浑身抖个不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无意中招惹了这尊大神,至于他身旁那名相貌俊朗仪表不凡之人,不问也知是谁,当下颤着声音道:“下官拜见国舅爷,拜见骆小爵爷。”
宁昊冷眼睨着他说:“本国舅家仆随从在你管辖境内竟恶徒袭击,造成多人伤亡,此事不知道知府大人要如何给本国舅一个交待?”
知府吓得不轻,刚才只听来报的人说有一支外地商队看样子是强人所扮,不但有人受伤流血,还抬了具尸体住店,只当是哪来的凶徒借地休整,哪会想到竟是国舅爷一队遇了袭击,当下支吾着说不出半句话来,要知道这上官在自己所辖境内出事,一但查实,当地一干官员都将被牵连,自己这个知府更是首当其冲。
旁边的师爷倒是个有些胆识的人,当下便说:“国舅爷息怒,此事我等立刻严查,至于府下伤者我等也会尽全力救治,还请国舅爷宽待些时日,我待定将凶徒捉拿归案,给国舅爷一个交待。”
宁昊在心里冷笑,就凭这些人又怎么可能抓到冷刹的杀手?眼却瞅向一旁的捕快,说:“这位可是捕头?”
师爷斜眼撇了一撇,那捕快早吓得面无人色,听问身子府得更底,嘴里说着:“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国舅爷恕罪则过,望国舅爷恕罪则过……”
师爷说:“此人正是衙中捕头,他也是接了报案一时情急,若有得罪还望国舅爷大人大量……”
“好说,”宁昊冷哼一声,“此案便交给这位捂着负责吧,具体受袭经过,便让小的们去做个笔录好了。”
之后知府以保护宁昊一干人等安全为由要让他们入住府内,宁昊却不同意,最终派了另一支捕快班子到客栈保护,那名得罪了宁昊的梅方捕头则去查办袭击案件。
客栈一时间被严密看护起来,不时有好奇心重的人在外围探头张望或是意欲打听,都被门外看守的捕快打发走。
白泽生当日被刺客狠砍了一刀,自左肩到右上腹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极为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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