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算嫁给我这书童亲卫还是骆少的亲卫随从?不过也不打紧,昨夜里得窥公主全貌的不下十人,公主随意挑选便是。”
骆风听到这话,已放开了米华的肩,转身看去,进来的正是着一身素衣脸色微有些苍白的宁昊。
原来骆风离开后不久,宁昊便醒了过来,见骆风不在房内有些辛苦地起身正找衣服,宁书便进来了,忙伺候着洗漱更衣,一边说了骆风的去向,宁昊等不及其他,便匆匆赶了过来,却不想刚到门口就听闻那女人叫骂声,冷哼一声迈步进来。
米华也看到了进门的宁昊,脸上一白,却偏嘴硬道:“那我便选了你,如何?”
宁昊已走到米华面前,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记,招来米华的厌恶瞪礼,宁昊却不以为意,轻笑道:“只怕公主嫁入我宁府,得守这活寡,却不知公主你这欲求不满的模样,可是耐得住寂寞的?无论南廷毕翼,可都是极为重视这妇道德性啊。”
米华被他说得白了脸,宁昊所言不假,南廷虽然民风开化,但嫁为人妇的女子若身份地位非高于男子的,也是不可与其他男人欢好的,即便是女女之事,除需夫家另有夫夫之礼外,还需得夫家应许,否则一但东窗事发即为重罪,而毕翼国对此妇道更是看重,别说与人私通,便是与侍女过分亲近怕也会招来杀身之祸,因此虽说她身份不见比骆风低了去,可也无言反驳。她昨日之所以敢如此大胆对骆风下药,仅因毕翼国对未婚女子有特许,如若遇到心仪男子可主动委身,但一生仅此一次,一但成事无论此男是贫是贵是好是坏,都须入其门,守其贞,如若未能得逞,则看男方意欲可为,若男方答应婚娶也便罢了,如若男方持意不愿婚娶,行事女子便只能没入庙宇长伴古佛。
米华夜会那日初见了骆风,短短相处之下,便对他有了倾慕之情,但坊间宁昊与骆风的传闻她也有听闻,为防联姻之事有变,方才出此下策,私以为待到米已成粥,即便父皇反对,骆风不愿,可这国规教条与情丝柔的毒性,都必然会使自己一偿夙愿,却不料宁昊竟突然冲入坏了自己好事。
米华瞪视着宁昊厉声问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宁昊此刻尚不知米华与骆风究竟有无欢好,但从昨夜看到的种种,更为偏重于米华已得了手,当下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轻笑着说:“公主确是好一个美人,即为了两国交好,小爷我也念在你对风儿一片赤诚之心,倒也是可许了你进这骆家之门,不过……”
一旁的骆风听到此处,却是极为惊讶的,斜眼看了宁昊一眼,见他一脸的算计,却也摸不透他这是为何,当下也按捺住好奇,等宁昊继续说。
米华更是一头雾水,按说,自己给他的情郎下了药,这人该当得暴跳如雷才是,怎么突然又说会许自己进这骆家门?等等,为何要他允许?
米华别着脸想摆脱宁昊的控制,一边叫道:“我要进谁家门,何用你这肮脏男人应允?你别碰我!”
宁昊眉眼带笑,声音却冷得让人骨寒:“公主殿下难道不知,我南廷有夫夫准婚之礼,且夫夫间另分了主夫与从夫,而我辈高位重,与风儿婚配,自是主位,你若想入这骆家门,没我这主夫应允,你觉得你入得了吗?”目光渐冷,盯得米华不由颤了声道:“你……你和他……”转头去看骆风。
骆风轻冷道:“我与小叔之事,圣上昨日已传书毕翼国君。”
米华失神地看着骆风,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只当二人仅是戏耍,绝不会真正成亲,却没想到……止不住流下泪来,摇头低喃:“不、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宁昊已放开了她的脸,冷冷问道:“你昨日所用可是情丝柔?”
米华抬眼看了看他,又低下眼去冷笑一下,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说:“你倒知得清楚。”
宁昊也不与她多说,转身出了偏厢,骆风连忙追了出来,一心要让宁昊早些回屋休息,却听宁昊令宁书去找个医女来给米华验身,不由奇道:“小叔何以……”
宁昊当知他问的是什么,一边由着他搀扶着回了厢房,桌上已放了宁书自厨房拿回的膳食,骆风忙扶着他坐下,一边拿了食物要喂,宁昊喝了一口粥,说:“你可还记得昨夜是否她与有过一夕之欢?”
骆风没想到宁昊突然问这个,怕他生气地偷眼看着他的脸色,支吾着却不敢答。
宁昊睨他一眼,又就着他的手喝了口粥,平静地将情丝柔的毒性药效说了一遍,骆风当时便有些傻眼,这药性他倒还有些印象,米华似曾说过,可自己到底有没有与她……他真的是半分印象也无,这才知晓了宁昊找来医女的用意。心下不由又对这体弱的小叔多了几分佩服,不但对米华所使药物了解透彻,更极具应付头脑,禁不住一边喂宁昊吃喝,一边赞道:“小叔果然了事如神,倒不知小叔想将此女如何处置?”
宁昊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若你与她真有了夫妻之实,那日后必免不了同她欢好。”说到这里,竟感到心间隐隐作痛,双眼发酸,强忍了好一会儿,才算缓了过去,一旁的骆风看得心紧,却也不敢多言,默默静坐一旁等他下文。
宁昊舒了口气,方道:“即使无这夫妻之实,为防有异,也只得留她在你身旁,再则来说,这两国政事,你我无力推脱,唉——”望向骆风。
骆风心下酸楚,伸手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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