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放心,这是好事啊!”我说,“哎呀不过也不好……”
“啊?”
“凌霄这人特别严肃,他要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可别怪他啊!”
厉欣被我逗笑:“我知道,不需要他怜香惜玉。”女孩说得自信满满,眼睛里都发着光。
我看得出她很开心,绝处逢生的我比她还开心,我又拐弯抹角地问她:“不过我们队长这身价,训练费你打算给多少啊?”
厉欣脱口就说了个我不敢想的数字。
我有些惊讶,虽然知道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但是我学击剑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拿到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的金牌,而有钱人随便学个击剑,付出的酬劳就赶得上我拿世界级比赛冠军的奖金了。
厉欣说:“我知道凌霄也想退出那个比赛,但是要付相当高的违约金,要是我哥帮他付他肯定会拒绝,我就想出这么一招,怎么样,姐姐我聪明吧?”
我哑口无言,原来厉欣是因为这个才找凌霄当教练的,这样一来既可以帮上忙,又不用担心他会拒绝,着实比我高明多了。我就是拿着钱,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他才会收,而厉欣已经把这些全考虑到了。
“其实,他要是需要帮忙,我……我们都会帮他的。”我说。
“但他不会接受吧,”厉欣说,“运动员都不容易,得来的奖金哪一份不是用汗水和心血换来的,以凌霄的性格,他能接受你的帮助吗?”
就是这样。我都懂。但这感觉难受极了,就是那种你那么喜欢一个人,想把全世界都捧给他,实际上却什么都不能给他的无助感。
厉欣还在说着什么,我怀着一种可耻的不甘心,禁不住又问她:“你还在读书吧,哪儿来这么多钱啊?”
“有什么可奇怪的,我在公司也有股份的啊~”
我看着她眉飞色舞的笑脸,心说这下好了,让你问,彻底难看了吧……
我都不知道这会儿该怎么面对厉欣,羡慕还是嫉妒,但又不得不佩服她的思虑周全,想讨厌,又觉得自己不该讨厌帮了凌霄大忙的人,想喜欢,又忍不住可怜自己。多亏姨太太一通催命连环call打来,才得以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
***
“麦子你快来给我开小灶,太气人了,那个郑俊实在太欺负人了!”
郑俊就是击剑老师给姨太太安排的固定训练搭档,人高马大,据说以前是部队特种兵,后来受伤退役了。我一到训练馆,姨太太就拉着我狂吐槽,说这人完全不靠技术,就仗着自己身体优势来碾压!这哪里是击剑啊,这尼玛是玩相扑啊!
我听得哭笑不得,说他怎么碾压你啊,你不拿着剑嘛,他碾压过来你劈他就是了啊。
姨太太一边偷盯着在一旁喝水休息的郑俊,一面朝我诉苦:“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见他朝我过来,一想到那胸肌那腹肌那块头,我就没力气反攻了,你不知道啊,这教练太外行了,我们体格差这么多,他怎么把我和他安插在一起啊!”
“教练都是有点恶趣味的,不然怎么叫调^教训练呢?”我安慰他。
“那你教教我呗,咱俩是朋友,你总得让我感受到有一个国家队朋友的好处吧,你遇到这种身体比你强壮的都怎么处理的啊?”
“我没你想得这么多,身体强大算个鸟啊,我怕的是精神强大的那一种……”
说着就想到凌霄,胸口顿时像皮球漏光了气,前胸贴后背般难受。
“凌霄那种?”
“嗯。”我不想多说,就说,“我陪你练练吧,看看你缺点在哪儿。”
姨太太属于让单独练动作他还是有模有样,一面对对手就手忙脚乱,攻击防守动作都忘光的那种。他一乱阵脚我就拿剑敲他,防三啊!防一啊!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哪儿去了?
混乱中姨太太竟然完成了一次成功的防六,格挡住了我,我正要夸他,丫就报复地砍了我一剑!
小爷我没穿击剑服啊!我就穿着一件t恤呢!
我手臂上被刮得火辣辣地疼,捂着手臂,只见上面赫然一道红印。
姨太太丢了剑:“麦子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抱着手臂弯下腰做痛苦状,贴着墙用力喘^息:“手……手上没知觉了……”
姨太太被我唬慌了:“没知觉是什么意思啊?是麻了吗?我帮你揉揉!乔麦你可别吓我啊,你是击剑运动员啊,你的手伤了可怎么得了!”
他在我手臂上一通瞎蹂躏,我痒得受不了,“噗哈哈”笑出声来。
姨太太一时还无法从惊吓中缓过神,看了我半晌,才翻了个白眼,站起来踢了我一脚:“乔麦我艹你大爷!”
“不许说脏话啊,”我笑道,“怎么样?我比那位郑先生强多了吧?”
“废话啊,你是国家队选手好吗?”
“对啊,你看我一国家队选手,你都能劈我一剑了,对他那种外行又业余的碾压有什么好怕的,别怂他!他的后盾也就是你们击剑课老师了,你的后盾可是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的击剑冠军!”
姨太太上上下下端详我:“你这么一说我还觉得挺骄傲的~”说着眼光忽然往远处一飘,“哎,那丫头怎么也在这儿?”
我顺着他看的方向回头,果然看见厉欣:“哦,她也来学击剑。”
“啊?和我们一起学啊?”
我摇头:“凌霄单独教她。”
姨太太瞪大眼看我:“乔麦啊,你也太不长心了,这你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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