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特别嫌弃我,嫌我胖?你说真话,就算是真的也没关系,我不生气。”
“当然嫌弃。”开玩笑惯了,李丰爵顺口就说。
常子宏刚失恋,内心脆弱得跟玻璃一样,一听这话苦着脸,“你真说真话啊?我就知道你嫌弃!”
“我是什么样的人?还有谁说不生气的?你也不想想,我那么颜控,你那么胖,我都忍了你那么多年,你去哪找这样的兄弟去?”
常子宏一想,是啊!能忍下来也不容易,“丰爵只有你对我才是真爱。”
“滚!”
……
近日高粲一直在收拾波尼亚留下来的烂摊子,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波尼亚在跑路以前的公开身份是某跨国公司的董事,做的生意黑黑白白什么都有,他跑了以后留下的公司要么烂账一笔,要么黑账一堆,大约事前预计到可能有这一天,很早就把那些债务挪到高粲继母的名下,高粲和她继母关系很好,这个摊子就相当于推给了高粲。
追债的人多是灰色地带的,以前追债都带着打手,揣着枪,三天两头来闹,还利滚利,拿不出钱就打,还不打死,下次接着来。
李丰爵甚至怀疑,那些人是波尼亚故意弄出来找高粲麻烦的。
然而李丰爵在,12月28日那天简直就是高粲个人的秀场。
据说那天高粲包了帝国最豪华的卡思顿酒店,在27日晚上11点临时通知了所有债权人:
明天早上8点,卡死顿酒店顶层包间见,清算诺阿森家族与各位的债务。务必到场,过时不候。
过时不候?搞清楚,谁才是处于下风的人?
不少人表示震惊和不理解,诺阿森家的这个从未露面的小儿子想把家产都赔光吗?波尼亚留下的那边烂账就算掏空诺阿森家族都不够,他拿什么赔?
“我要是他就想办法把这笔账推了,这笔账谁爱背谁背。”
更多人则是嘲讽:还包了个酒店,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作风,真是没混过黑社会,以为这世界谁都围着你转?
诺阿森家族真是一代越不如一代了。
第二天众人带着家伙和人手,想好了最咄咄逼人的台词,一到卡思顿楼下大厅,就被四下冒出来的军人围住了。
“什么意思,这位小少爷不打算还钱了是吗?”
“火拼我可不怕他,我不相信他敢在市中心这种地方下手,帝国的法律可不是白设的。”人们果然只有在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的时候才会想到法律。
“各位放心,西泽绝对有诚意和各位谈判。不过为了保证谈判顺利完成,各位只能一个人和他谈,并且不能带武器。”一个年轻的军官站出来。
“凭什么不可以?帝国法律允许我们自由携带枪支。”有人说。“别说持枪,我在赫亚岛随便杀人也没人管我,你们凭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脑门上突然多了一个血红的弹洞,接着直直地向后倒去,说完那句没说完的话:“……缴我枪?”
那个年轻的军官转了转冒烟的枪,微笑,“刚才击毙了在赫亚岛嗜杀民众的反社会分子,带下去,军功一件。”转而对众人,“大家还有问题吗?”
在场众人不确定的左右看,小声商量着,希望有人站出来出头,结果谁都不敢。
他们大多是想趁着诺阿森家族没落,敲诈敲诈这个传说中病弱多年露面甚少的小少爷,没想到这位少爷这么强势,竟然动用了军方的人,在市中心说杀人就杀人!
少数受波尼亚之命来找高粲麻烦的,不知高粲底细,也不敢动作。
“好,既然没问题就一个个地随我来。”
高粲当天在卡思顿酒店的顶层包间摆了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上放着一摞文件夹。人来了就给对方扔一个文件夹,大多数人想大讹一笔的台词还没说出来,见到文件夹里的东西后二话不说,钱不要了,多谢阁下放我一马。
“那信封里有什么?”有人问。
“我猜是他们的犯罪证据。”李丰爵说,这最像高粲的风格。对黑客来说,这个世界的人绝大多数是透明的,毫无秘密可言。
高尔德点头,“真被波尼亚坑了的人会走法律程序,不会找他侄子要钱。想大捞一笔或想趁机敲诈的人多多少少会有黑历史,全被高粲翻了出来,据我一个朋友说,他老板连漏了两千块钱的税和在电梯里偷情的事都被挖了出来。不服不行!”
“下一个。”高粲朝外面喊了一声,桌上剩下的文件夹不多了,都是难处理的家伙。
外面进来了一个中等肥胖的光头男人,一进来就说,“不用给我文件夹,他们会怕你威胁,我可不怕。”
高粲仍穿着白色西装,梳着整齐的头发,肤色偏白,干净俊美的学生模样。
“我也没准备你的文件夹。”高粲掸了掸衣服上的灰,“三天之内,我保证你的敌人维斯锒铛入狱,西里半岛的港口全是你的。”
光头男人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既惊讶又赞许地看着高粲,“为什么在过去的二十年,我都没听说过诺阿森家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如果当年接手诺阿森家族的是你而不是波尼亚,我想诺阿森的版图会比现在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高粲微微一笑,“那时候我才刚出生,现在也还在读书。”
“你需要我在其他方面……”
“不!”高粲摆手,“不需要,我说了我还在读书。”
处理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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