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这样的强大却让他非常舍不得,瞧了一眼正望着他的男人,他皱起了眉:“何止心疼,简直是心痛,相比白发,我还是更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洛炎喜欢就好……”轻笑着吻上纠结的眉宇,龙焚听到他口中吐出的词语,又再低声问道,“只是喜欢?”虽然心喜洛炎所言,但只是如此还不够。
轻憋了一眼那张脸上的笑意,理你个落雁勾了勾唇,他怎么会看不出那张笑脸之下掩着的狡黠,他的祭司是在等着他说些别的:“那么,比起喜欢,这一句呢……”
“……我爱你,龙焚。”
贴近耳边的低语带着笑意,也带着无尽的情意,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听到,龙焚还是忍不住笑着抱紧了他:“洛炎怕是不知道我爱你到何种程度,真想就这么和你融成一体。”
“你有多爱我,往后还有许多的机会叫我知道,至于融为一体,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祭司以为本宗主说的可对?”凌洛炎朝他勾起了唇,眼底满是轻佻的邪魅。
“果然对极了。”深邃的眼眸闪烁,龙焚嘴边的弧度极为缓慢的又扬起了几分。
他们两人在房里爱语,公寓门外沈暮停了车,迫不及待的在房门上敲打起来,客厅里的夜翼听到敲门声没有理睬,它正望着满地狼藉,转动着银白的眼。
在车里困了许久,终于得到允许进房,它不知道那个祭司为什么不允许他在旁观察,对于人类的某些行为,它始终无法理解。
第一百十八掌邀请
它知道那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但它不明白,交配这种事,有什么值得遮掩,那个祭司不让它跟随的太紧,不愿意让它看到主人的身体,但它曾经融合于他的魂魄,还有什么是它不知道的,活了几百年,衍生自黑暗,它清楚人类所有的yù_wàng。
当凌洛炎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夜翼正立在半空中,门外传来的不是门铃声,而是急促的敲打,猜到是沈暮,他也不急着出去开门。
理了理身上随便套上的睡袍,他的目光落到地上,之前穿的那一身已经化作碎片还未散落,被沾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正透着微微的血腥,沙发上有他和龙焚的情事的痕迹还未清理,那点点的汗迹体液在深色的皮革上看来尤为明显,更不用说至今仍残留在空气中的情欲气息。
让沈暮就这么进来的话,恐怕他的表情会十分的精彩,勾着唇憋了一眼,凌洛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沈暮才走进,他却站在玄关就停了步。
“什么事?”靠在墙边,凌洛炎没再让沈暮往里走,虽然他的表情会很有可观性,但他和龙焚并不需要多余的观众,更何况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了。
沈暮见他一身睡袍,像是有意不让他走进,再隐约闻到空气里的味道,那里还会不明白原因,脚步一顿,表情夸张的做恍然大悟状:“把我这个经纪人仍在会场一个人回来,害的我一个人在那里应付了那么多记者和警察,原来是有人久别重逢,迫不及待……”
“是又怎样,你这么敲我的门,就是为了说这句换?”凌洛炎倚在墙边,听沈暮这么揶揄,索性退开了些,在欣赏完了他尴尬的表情之后,邪笑着把睡袍交叠的领口拉开一些,“这里还有,还要不要看?”
微敞的领口里深浅不一的红印从颈侧一直衍生,交叠于被掩住的暗影之中,细白却并不纤弱的胸膛被那些吻痕映衬着,简直……
沈暮摇头,目光却忍不住落在那些痕迹之上,突然,那片细白和殷红交错,引人遐思的景象的背一双手遮掩,那个神秘的男人不知从哪里走来,把他眼前的钟情一把抱到了怀里。
胸前被一双手臂环绕,凌洛炎退后了几步,只能被身后的力道带着往后靠去,耳边听到的是龙焚含笑的话语声:“洛炎可是忘了什么?”
虽然含笑,却并不是真正的笑意。明白龙焚的意思,知道这是他这位祭司的独占欲又发作了,凌洛炎一眼扫过沈暮呆愣的表情,转过身才想调笑,却发现身后的男人是半裸的。
出落的胸膛在玄关柔和的光晕下有些不真实,近乎完美,腰间围着纯白,随意系了一个节,披落的发在背后散开,也有些垂落在胸前,发丝下几枚绯色在那完美的身形上显露着诱惑,隆起的肌理,柔韧的线条起伏,还有光照下因那起伏而生的寂寞阴影,这些合到一切,简直像是在引人触摸。
“怎么出来了?”凌洛炎抬手从他胸前抚过,语调里带着不满,龙焚淡淡扫了沈暮一眼,眼底没有意思情绪,唇边的笑意却在加深,“洛炎在我眼前被他人用那般的目光注视,难道要我坐视?”
因为那双没有温度却泛着笑意的眼,沈暮心里忍不住一颤,这双不是常人的眼,眼底的微蓝看似简单,却让人由心底泛起寒意,半搂着钟情,比他一八二的身高还要高出一些的身形,修长健硕,身下围着的那块白色,看来是系的随意,却不知为什么让他想起了希腊神话里的天神。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看见沈暮的惊叹的目光,凌洛炎皱眉:“看够了?”尽管明知道沈暮没有其他的想法,他也很不喜欢有人这么看着龙焚,尤其还是半裸的。
先前邪气的笑意敛下,那三个字说的很短,却可以感觉到明显的不快,生硬的透着股厉色,沈暮马上移开了眼,只能直视着墙,总之那两个人他是都不能看的了。
他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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