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夜翼并不打算就这件事再说些什么,只是它多余的担心而已。
凌洛炎和龙焚之间,让它对人类又多了一种认识,即使它是魔物,也并不懂得感情,它的主人和祭司龙焚,这样的情感让它不知不觉也被感染,不想看到他们之间再多出什么麻烦,一个不小心就说了多余的话。
钟情瞧了它一眼,脸上的笑意让夜翼明白,它的主人已经猜到了它和沈暮方才的对话。默不作声的黑鸦拍着翅膀,飞到了暗影的角落,比起暴露在灯光之下,它还是更喜欢隐藏在黑暗里。
谁叫它是魔物,魔物不该太好心。
“怎么不回来?”钟情招了招手,自从在这个世界现身,夜翼就没有回到他这里,始终是在外面保持着黑鸦的形态。
“这个世界的灵气太过薄弱,我难以控制自己的力量,你的身体才和魂魄融合,还承受不起,不稳定的情况下,我重回你身边只会对你的灵体造成伤害。”黑暗里,夜翼冰冷的说话声响起,话里的意思却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
它还不想被那个恐怖的祭司当做祭品处理,如今凌洛炎重新回到他的这具身体,魂魄已经完整,它的存在只是助力而已,再不是以前那么重要,如果它让有了什么危险,那个祭司随时都可能让它从世上消散。
沈暮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听懂,但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些不是他所能明白的,也就不去在意,等夜翼回答之后,他看了看时钟:“已经很晚了,你这几天睡过吗?后天就是记者会,到时候不知道你的身体能不能坚持得住,还是我去替你电话去……”
“不必了,我刚才已经睡过了,到后天没有问题。”打断他的话,钟情知道沈暮又是想找人来陪他,他的毛病世上也没几个人知道,沈暮就是其中一个。
难道那个男人来过?不然没有人陪着,他怎么能睡得好?沈暮觉得奇怪,但这家医院里并没有记录有任何人探访。
不过比起这,他想起来另一件事,让他不得不担心起了钟情的身体情况:“这几天我看你都没有怎么吃东西,虽然医院的记录显示你的身体一切正常,但哪有正常人不吃东西的,你没事吧?”
被他提起,钟情这才发现,确实这几天没怎么吃饭,他却并不觉得饿,难道他的魂魄完整之后,会和龙焚一样,几天之内不饮不食也没关系?但他的灵力还不及龙焚的身后,到了这里更是像夜翼说的,非常的不稳定,所以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或许只有那个男人才能为他解答了,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是把他接回去的时候,还是龙焚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祭祀龙焚,当他穿上这个世界的服饰,会是怎样的一幅神情,当他知道在这个世界有多少人想要投入他的怀抱,他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只是这么想着,就觉得时分有趣了,钟情不由得勾起嘴角。
“……钟情,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担心你,你呢,是不是又想起那个人了?”沈暮带着抱怨,抱怨完了又笑着揶揄,反正他从来都是没有希望,与其让钟情厌烦,还不如继续当他的好经纪人,继续保持友人的身份。
抬起了眉,他并不否认他确实又在想那个人,笑着走到一旁做下去,他扬了扬手:“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见,你可以再说一遍。”
沈暮夸张的叹口气,对那个还未谋面的男人,他不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又把前面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就算你不饿,也要吃点东西,不然后天我怕你没体力应付那些媒体,你在这里不知道外面已经是什么样了,天呐,简直是灾难,是我的灾难……”
“还有呢?跳过你的灾难,钟翰霄那边怎么样了?”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双腿交叠的男人闭着眼,漫不经心的抬起了手,修长的指在空中虚划而过,示意他说重点。
沈暮只看到柔和的灯光下,坐在他对面,钟情的神情视乎比起前几天轻松了许多,亲爱去年的光晕从褐色的发上透出,垂落的发丝下,那张如同天使般俊美的脸上隐隐透出几分不经意的笑,当提起钟翰霄这个名字,就好像提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叙述着和记者约好的时间场地,说起钟翰霄那里这几天的煤油动静,沈暮原本有些担心,但眼前的钟情,却真的和以前不同了,为了证明自己,为了彻底和黑道脱离而改名为钟情,原本的钟翰宇,到了现在,已经不再是他多年前认识的那个人。
那些野心,那些想要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不择手段,难道真的可以只是因为一个人而全部放下?
沈暮一边说着后天的安排,眼神却始终在对面的人身上打量,当看到那双微微挑起的眉,还有他唇边似笑非笑扬起的弧度,忽然间,感觉到有种凛冽的气息从此刻的钟情身上透出。
他立刻否决了先前的猜想,钟情并不是放下了野心,而是眼前的这一切已无法满足他的野心,他得到的或许已经远远超出了现在所拥有的,名利,地位,大众的追捧,这些已经全然不放在他的眼里了。
他的眼里,也许已经存在着更为广阔的天地……
不由得这么想,沈暮莫名的又联想起那个钟情所说的男人,如果真的有人能绑住他的心,那个人一定与众不同的。
作为他的经纪人不是一两天了,他知道钟情从来不是外表所见那样,用或是深情或是默然的表情,只是情感里同其他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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