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声直到出了口,他才惊觉其中包含了多少期盼,算来两人分别并不久,他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放在胸前的手能感受到胸口的震动,在等待中,他终于听到了那熟悉的话音再次响起。
“洛炎可是等得久了?可有想念我?”仿佛就在耳边,说话的人像是就在他的枕畔,钟情几乎能感受到耳边有微热的气息拂过,鼻尖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莲华香,被微冷的气息包围,却能感觉到体温的温度……
睁开眼,仍旧不见一人,但他知道,这些并不是他的错觉,挑起了眉,燃起热度的目光顺着胸前敞开的衬衫往身下扫去:“你若是能站在我身前,就会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只是看着龙焚,念着龙焚的名字,他的身体就会对那两个字做出反应。如果那时因为他的祭司不断索求造成的结果,那么他认了,但罪魁祸首必须为此负责。
搜寻着可能出现的痕迹,按捺住了心底的激荡,他半坐起身,对着空无一片的地方,等待着以见惯了的那身白袍出现。
“穿过两世之隔,我只能先以灵体来寻你,虽然未在你身前,却能看到你的模样,洛炎若是存了心诱我,实在不该挑在此时……”
没见到说话之人,但那说话声却像是近在耳边,透着明显的喜悦,也存着几许遗憾,总是平和轻柔的话音里还多了某种他很是熟悉的压抑和克制,那份欣喜是为了什么钟情明白,而遗憾是为了什么,又在克制着什么,他也不是不清楚。
“就是存了心的,你又能怎么样……我不要只听见你的声音,我要能触摸得到的龙焚……”他要他的祭司重新站在他身前,他想再次看到那双深邃如星的眼眸,让眼底的微蓝为他而逐渐深沉,化作暗色。
他的话音刚落下,几声轻笑在耳边响起,轻柔的话音深沉,如耳语般落在他的耳旁:“洛炎……我该拿你怎么办?本想待到真生重逢的那一日,但我已等不下去了,你不知我有多想将你抱在怀中,好好补偿这些时日……”
尾音带着叹息,像是无奈也像是遗憾,于此相反的笑意却透露出暧昧的热度,即使只是说话声,钟情却仿佛感觉到那穿着白袍的身影就在身边,被他的气息环绕着,被那阵莲华的淡香包围。
他重新倒回床上,敛下了眼眸,想象着说着这话的龙焚该是怎样的表情,应该仍是那副平平淡淡的神情,闪烁的眼底则会透出全然相反的火热来,长发应该是束起的,白袍纤尘不染,悠然的站立,看似漫不经心的漠视了一切,却会在下一刻将他紧紧按到在怀里,不容他有丝毫躲避,用炽热的拥抱和火热的吻……
敞开的衬衣下胸前的的起伏渐渐加快,钟情吐出了一口气:“你要如何补偿?别让我等太久了,龙焚,本宗主的耐性有限。”
“如何补偿,洛炎岂会不知,虽然换了一副身体,但在我眼里洛炎仍是诱人得很,你的衣衫如此凌乱,方才正在做什么,可是在想我?”
飘渺的话音从一边到了另一边,呢喃似地低语问话,含着某种明显的暗示,为其中之意而轻笑,钟情看着自己身上被揭开的衬衫,衣角已经从西裤的腰下出来,另一边虽然仍束在里面,也几乎不算是穿在身上,敞开的衬衫是微红的颜色,是他不自觉换上的那一件,已经习惯的,无法改变。
就好像龙焚的拥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被他的气息包围,从未视作理所当然的怀抱,一旦失去,却分外清楚地让他感觉到那份失落。
“你明明知道,何必明知故问……刚才我在做什么,你没有看见?”拉出了衬衫的衣摆,钟情微微勾起了唇,仍是合着眼,却挑着些笑意,放轻了与其,缓缓开口:“我在想你……龙焚……”
他想念他,想念龙焚的一切,
在那个世界所经历的最后一刻太过感伤,生离死别不是他与龙焚的结局,他需要有人来抚慰他的伤痛,漠视天下苍生,只为他一人的龙焚,这样的男人,让他不能不爱,能抚慰他的,也只有龙焚。
他的回答显然令龙焚非常满意,他话语间的诱惑也让以灵体存在的男人的语气有深沉了些,也添了更多的深情:“我也一样,自分别之日便开始思念洛炎,想着你在我怀中的模样……”
他想念洛炎的每一种表情和身上每一寸肌肤,纵然眼前换了一副身躯,但洛炎在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改变,仍然轻易便能让他失控。
眼前躺在床上的洛炎,分明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可叹他却不能碰触:“洛炎,把衣衫脱了可好?让我看……看你如见变作了如何……让我能看清我的洛炎……”
死别又或是生离,他与洛炎之间说不明是哪一种,但那种仿佛被撕裂的心痛他不想再次尝试,洛炎一旦重回特德怀抱,他再也不会让他离开哪怕半步,时时刻刻都要看紧了他,时时刻刻都要抱他在怀。
即使没见到龙焚的身影,钟情却像是能感觉到落在身上的注视,抬起了手,一颗颗把剩下的衣扣解开,本就微微敞开的衬衫在他自己的手中彻底打开。
十二月的天气,今天似乎又冷了些,房中的暖气已经打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却觉得微凉,也许是因为他的体温正在升高,因为落在他身上太过灼热的注视……
“还不够……洛炎……还有下面……脱了它,让我看清楚你……”
微哑的话音与压抑着的yù_wàng使得耳边的话语声显得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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