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虽然技不如人倒是偏偏能想出要挟住田伯光的法子,便和田伯光约了三十招的数字。田伯光也是对自己的武艺信了十成十,也扬言道,定要令狐冲在三十招内心服口服,甘心随他下山。
打过了几次之后,令狐冲往往不敌。令狐冲就道他要回洞里休息休息,再出来打过。田伯光倒也坦然,就应了。
令狐冲气喘吁吁的回到洞中,却看见东方不败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就像看热闹一般,心里不知为何有点恼了,就瞪了眼东方不败,低声道:“要是现在是花先生遇到这等事,看你能怎样?”
东方不败神色不变,只是声音突然冷了,道:“那他必然已经是个死人。”
令狐冲一震,心里莫名一痛,再不看东方不败,仰头看着墙上的图形,似是想要找出什么对付田伯光的方法。
东方不败被令狐冲的话多少有些扰了心神,又见令狐冲脸色似是不愉,心道:此人其实也不失真性情。
东方不败自然非是傻人,这近了半年的与令狐冲的相处之下,多少有些感觉到令狐冲对他似有些不同。特别是近两个月来,令狐冲显然很喜欢提一些关于花满楼的问题,而且经常还会做些比较。
令狐冲自己没意识到,但并不代表东方不败不明白。毕竟有他和花满楼的经验,东方不败也多少意识到这地方他恐怕是没法再多呆下去。只是看着令狐冲有了这等麻烦,东方不败本不欲插手,但这时似乎他不出手又太说不过去。
东方不败微微叹息,自认识了花满楼之后,他的性子似乎也变了不少。以前他又何尝在意过别人怎么做怎么想?
东方不败就出声道:“可要我去收拾他?”
令狐冲闻言微微一愣,有些惊讶的看向东方不败,道:“你…?”
东方不败淡声道:“便算是这段时日的谢礼。我东方不…不喜欢欠人情。”
令狐冲闻言心里一痛,在这人眼中自己恐怕永远都是外人,可他又怎甘心被她看不起?令狐冲深吸了一口气,道:“不必了!冬姑娘好意,在下心领。这是男人的事,冬姑娘就不必插手了。”说着又开始研究墙上的图形。同时,令狐冲心里又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武功练好,终有一天超过冬芳,超过花满楼!而现在,他定不能输给了田伯光去。
东方不败闻言微微愣了一下,不禁神色有些讪讪。虽然他是想着一心当名女子,但是令狐冲这语气却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他知道自己在令狐冲眼中始终是个女子,可是那句“这是男人的事”,又多少有点刺激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也懒得管令狐冲,心里多少有点别扭。旋即就想到了花满楼,那人虽然是个瞎子,但是却似乎总能在任何时候看清他的心思,然后用他独有的温柔,填补东方心中的伤痕。
东方不败想着就又有点出神,眼前满是花满楼满是温柔之意的俊容,还有他对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和悉心照顾,他那些即温柔又霸道的话一遍遍的响在东方不败的耳旁。不知觉间,东方不败竟觉得眼睛有些干涩,鼻子都开始有点泛酸。
东方不败至此才惊觉他和花满楼已经有多久未见,甚至是隐藏在心底对于自己的离开而对花满楼会怎样的那种担心也再也按捺不住。突然之间,东方不败只想见花满楼。只想花满楼能在眼前,只想见他。东方不败堪堪咬着自己的唇,唇上已经现出了一抹淡淡的血红之色。
然而,就在这段时间里,令狐冲竟已经和田伯光打了几场。令狐冲武功的精进固然让田伯光惊讶,但是田伯光的耐心也被磨到了极点。而且田伯光多少想到令狐冲一次次的回山洞,必然有诈。定是有什么高人在洞中指点。所以田伯光楞是说着要进洞一访。
令狐冲又怎么可能让田伯光进洞,只得推说洞中的前辈不愿见。但是田伯光怎么可能死心,就堪堪想要向里闯。
令狐冲心中焦急,而东方不败却犹自出神。
然而就在田伯光大声笑说:“令狐兄弟,看你如何阻我!”这话时,正出神的东方不败在瞬间眼神变的凌厉,一跃便从大石上跃到地上,双目电射般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而正是那个方向,下一刻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老夫倒想看看谁胆敢擅闯华山禁地。”然后,一个白袍中年人缓步踏着空,出现在众人眼前。
东方不败眼神微微收缩,此人好俊的轻功!却不知武林中何时有了这等人物?
81、第五十四幕
那白袍中年人一经出现便气压全场。田伯光有点发愣的看着他,令狐冲也是。从那白袍人的语气里听的出,他似乎也是华山派的人。但是令狐冲却是从未见过,更不知晓师门中有谁的武功能到这白袍人的境地。那一手轻功就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及得上的。
令狐冲这时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前辈是……”
白袍人看了眼令狐冲,就道:“老夫的名号早已不用多年。”
令狐冲顿时一语顿塞。反倒是田伯光有些惊讶的看着那白袍人,道:“听闻华山之巅高人隐居,这位莫不是华山剑宗的风清扬风老前辈?”
白袍人闻言转眼打量了一下田伯光,也不否认,便道:“没想到老朽的名号还能有人记得。”
田伯光赶紧拱手一礼,道:“晚辈田伯光,有幸能见风老前辈一眼,实乃三生有幸。”
这时候,令狐冲才恍然,忙对着白袍人单膝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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