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全身一震,记忆立刻潮水般的涌入了他的脑海。花满楼是如何疼惜他,他又为何离开,又因何到此……东方不败顿时一声闷哼,嘴角边溢出了一丝鲜血。经过这么多天的可谓自我折磨,东方不败终是伤了内腑。
令狐冲一见这情形吓了一跳,急道:“花夫人?你怎么了?”
东方不败苦笑着放开了令狐冲的手,伸手擦去了嘴角边溢出的鲜血,道:“无碍。”说着挣扎着就想站起来。
令狐冲忙道:“花夫人!你现在还不能站,你身体……”
“住口!不要叫我花夫人!”令狐冲每一句“花夫人”对此刻的东方不败而言宛如利刃割心。
令狐冲顿时咽下口中剩下的话,心里想着看这情形,莫不是花夫人和花先生出了什么矛盾?于是,令狐冲小心翼翼的又换了个问法道:“那么…花…额…冬姑娘…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眼神里透出凌厉的杀机,道:“我来杀岳不群。”
“什么?”令狐冲一下傻了眼。这算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冷冷扫了眼令狐冲,道:“他伤了花满楼,我自要取他性命。你若要救你师傅,不妨现在动手。”
令狐冲苦笑,他又怎么可能去伤一名受着伤的女子?更何况,他本身也是大病初愈。这冬姑娘的身手更是了得。又怎能因为她看着虚弱而小看她呢?令狐冲清楚的感觉到先前就那么一抓之下,他的手臂早就乌青了。
不得已之下,令狐冲只得道:“冬姑娘,我又怎能伤你?那日发生的事,我已听师弟们说及,嵩山派也委实做了过些。只是缠斗中难免有损伤,而且花先生的伤也该没有大碍…你或也不用如此……”
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咬牙道:“若非你师傅耍诈,欺花满楼目不能视,否则又岂能伤的了他?什么华山君子剑,小人剑才是!”
令狐冲听东方不败这么说他的师傅,也终于起了火气,皱眉道:“冬姑娘!你又怎可这么说?”
东方不败根本不看令狐冲,暗自运息,却骇然发现全身武功竟是只剩下三四成。这才意识到,之前那段时日过的混沌之中,竟是伤的如此严重。虽然他一心想杀岳不群,但冷静下来的东方不败也清楚,他当时只是在给自己找个目标而已。
可如今,他伤的如此重,又怎么可能去杀岳不群?东方不败并非蠢人,当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东方不败想到此冷冷道:“这里是华山禁地?”
令狐冲正自生气,没好气的答道:“是。”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道:“那你又为何在此?”
令狐冲张口结舌,好半晌后才垂头丧气的道:“我被师傅罚来面壁思过一年。”
东方不败眯起了眼睛,哼了一声,心中没了疑问,就道:“你出去。”
“哈啊?”令狐冲又楞住,这大雪天的,又是孤崖之上,你让他去哪里?
“我要疗伤。你替我去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东方不败说着盘膝坐起,话音里是毋庸置疑的命令语气。
令狐冲哪见过这么霸道的女子,可是又见她嘴角血迹未干,脸色也是苍白,透着股娇弱的样子,无奈之下只好摸着鼻子走出了洞外,被风一吹,还打了个冷战。想着那花先生倒也是真有一手,这么傲气的女子在他面前偏偏温柔的似水。不知为什么令狐冲心里倒是有些不甘心了。
接着的几天,东方不败一步都未出过山洞。令狐冲无奈之下只好远远的睡在了洞口处。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了万一他的同门来了,令狐冲也好挡着。东方不败连着几日的运功疗伤,多少起了些效果,只是少了伤药,又因为伤势拖的时间过久,恢复的很慢。
所幸的是,东方也知自己没有地方可去,现在在这华山之巅的禁地,倒也是清静。再加上有个令狐冲,一日三餐也自有人送来,甚至有时还能有壶小酒。他本就想寻一处安静之地让自己好好想想。这里未尝不是一处选择。
而这几日的相处,东方不败也看出令狐冲不拘小节的性格,但为人却很正直,这几日都避嫌的紧。东方不败也就安下了心,加紧了疗伤。
不过有一日晚上,东方不败偶然发现了这洞中一处石壁上刻了“风清扬”三个字,心中微动,就略一摸索,竟发现了这华山禁地的另一层悬密。石壁上竟是刻着不少图形。东方不败眯眼看了半晌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日月神教中有掌握着武林中很多不传辛密。这华山剑宗与气宗之斗,也是在列。东方不败出掌神教之后,对这些辛密自然不会陌生。
那些图形显然是华山剑宗的精髓,甚至出于较量,众多剑招都直指气宗破绽。东方不败不屑的看了两眼之后,便不再看。这些招式自然是入不得他的眼。不过东方不败转念一想,那令狐冲这些日子也算对他多有照顾,这既是他华山门下的绝学,不妨就让他看看。
东方不败便找了令狐冲。令狐冲一见那些图形顿时犹如傻了一般,连连摇着头,说:“不可能!这招怎会……”他就看着那些图形径自沉迷,连问东方不败是怎么发现的都给忘了。东方不败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去管令狐冲,再度开始打坐调息。
时间就这么转瞬即逝,又过了月余,一个调息,一个练功,倒是相安无事。令狐冲每日除了给东方不败张罗吃食之外,就是练功。东方不败趁着伤渐愈的时候,也不知在何处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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