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花满楼心情舒畅,这点伤自然也不在话下,但是东方不败的担心语气,却让他心头温柔涌现,不愿让东方不败多担忧,花满楼便道:“无碍,只是腿上的伤,怕还要养些时日。只怕要辛苦夫人,多扶着点为夫,也莫要再动手亦或动脚……”
东方不败顿时红了脸,看着花满楼满脸纯真无辜的笑容,只觉得此人真是对他越来越……刚才还在担心,这时候却偏偏觉得这人怎么就不疼死算了?只是想归想,东方不败却还是扶着花满楼,一丝也不愿松手似的。
花满楼轻轻笑着,好一会后,才温柔道:“东方,我们回家吧。”
东方不败一愣,道:“回家?”
花满楼点头,柔声道:“回小楼。”
东方不败的脑海中顿时映出了布满着鲜花的洛阳小楼,心里微热,点头轻道:“好。”
两人就这样相携走远。
到了城外后,找到了池慰,三人又驾着马车回了洛阳,虽然没有找到任盈盈,让花满楼颇觉遗憾,但是另一方面看,花满楼却是美人在怀舒畅无比了。
到了小楼后,因为有池慰在,很快就收拾妥当了一切。几人休息了两天,花满楼便将茶圃又开了起来。花满楼的茶圃生意倒是好,几天没开,这会儿,倒是蜂拥了一大群人来。花满楼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忙前忙后。池慰就在一旁打了下手,倒是省了花满楼不少事。
东方不败自打回来之后,便独自留在了小楼关着房门也不知道做什么,反正有点神秘兮兮。花满楼也不管他,每日将饭菜送了过去,东方不败有时会出来,有时则就让花满楼放在门口。几天下来,两人之间的话反倒是少了。
池慰这个旁观者心里多少就有些明悟,心说这花先生和冬芳姑娘看来还要磨一段时日呢。紧着一段时日的跟随,池慰多少也看出这两人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否则哪里有每天都是分房睡的?只是看这两人的微妙,想必离夫妻也不远了。不过这明明都着紧彼此的两人,却在这面上都装的彬彬有礼,这可是真让人急的。闹不明白读书人怎都这模样呢?不都是说江湖儿女豪爽的么?眼前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呢。
这一日,几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花满楼正在茶圃,便被逮个正着,脱不开身。池慰见这情景,赶紧的一路小跑回了小楼,气喘吁吁的敲着东方不败的门,急道:“冬姑娘,冬姑娘。你可在啊?”
“什么事?”东方不败老远就听见池慰跑过来,就淡声问着。
“不好啦!冬姑娘,你快点去茶圃看看吧!”池慰急道。
东方不败闻言心里一紧,茶圃出事了?花满楼不是在那里么?他不由得丢下手中的东西,站起了身,一个闪身就来到门口,打开门,皱着眉看向池慰,道:“出什么事了?”
池慰堪堪站定,喘着大气,说:“花先生…花先生…”
东方不败一下就急了,一把抓着池慰的衣领,道:“七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有人找茬?”
池慰被东方不败惊人的手劲吓了一跳,没想到一个纤纤弱女子,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劲道。不过又想到他们都是会武艺的江湖中人,也就没那么惊怪了。只是被东方不败这么抓着,说话也打起了颤,东方不败惊怒中的气势,又岂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池慰结结巴巴的就说:“花先生…不…不是…花先生没事…只是…只是来了几个…媒婆…我就给冬姑娘来报信了……”
东方不败闻言顿时愣了下,媒婆?这算个什么事?花满楼还对付不了几个媒婆?
东方不败一下就放开了池慰,冷冷道:“就这事么?大惊小怪!”说着东方不败径自想关门。
池慰见状他倒是急了,道:“哎呦,冬姑娘,你怎么就不急呢?那几个媒婆听说可是洛阳城里有名的。说亲说一个准一个啊!”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冷冷道:“她们说亲就说亲,与我何干?”
池慰险些没被东方不败说到郁闷,心里想到这冬姑娘倒是笃定!不由得就道:“冬姑娘,你还真不在意啊?她们给花先生说媒,听说也是城里几个颇有名望家的女儿呢,也有传说很漂亮的待嫁姑娘啊。”
东方不败就顿了顿,冷着脸道:“花满楼要娶谁又与我何干?”说完嘭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池慰吃了闭门羹摸着鼻子尴尬的站在一旁,喃喃道:“这算什么事?冬姑娘还真就放心了?”说着池慰挠挠头,觉得自己还真是多管闲事,只好就走了。
再说东方不败回到房里本想继续刚才在做的事,岂知脑子里就想着池慰说的什么媒婆,什么姑娘。就这么僵坐了好一会后,东方不败“呯”的一声一手就拍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道:“花七童!你要是敢……我杀了你!”
话才说完,东方不败的身影就从桌前消失了。
花满楼这时在茶圃正面对冲着他滔滔不绝的三名妇人,愣是半句话都插不上。这个说什么李家的千金,那个说的又是张家的大小姐,还有什么董家的二姑娘。各个都是天香绝色,个性温柔大方,偏偏还都是家中掌珠,千金陪嫁。
花满楼保持着温和的笑意,静静听着,但时间久了,也不免头昏,更是分不清谁是谁。偏偏那几位媒婆各自还争着给花满楼看画像。
就在花满楼再笑不下去的时候,耳中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衣衫飘飘声。顿时,花满楼露出了一抹颇具深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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