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夏这么说,柳雪点头道:“话虽然这么说,可也没见过你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为了一丁点儿小事就这样闹,可真不像她认识的夏夏。
林夏调皮的笑了笑,“从小到大,他都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我要让我变成他生命中的那点偏差。
柳雪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摇头道:“你啊,算了,你自己也不是小孩子,懂的比我还要多,我也管不到你,不过还是要多注意点,别伤害了自己。”
“知道啦,表姐,你快进去看表姐夫吧他。今晚上还要回去呢,不然你那未来的公公婆婆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呢。”
说起这个周建平的父母,柳雪也有些忧心,和林夏胡乱说了两句,就回病房和周建平商量了。
世界已经从喧嚣的浮躁,变成了黑夜中的绚烂,有什么在暗夜中缓缓的浮了出来,如同广袤而暗蓝的天幕下的火树银花一样。
而这样的时刻,却让林夏心里所有的浮躁褪去,慢慢归于安静。
从医院出来,沿路走着,打算去坐公交。
b市的地铁太过发达,相比w市拥挤的公交车,这里的公车有些乏人问津。
许是在医院的缘故,不远处的公车站站满了人。
反正眼下也没什么急事,林夏慢慢走着,打算往前面走两站路再坐车。
“差不多就行了,别倔着了,要是人真的跑了。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柳雪的话犹在耳畔。她熟悉自己。所以明白自己对靳夜仍然是有情谊的。国外一年的朝夕相处,犹如昨天,她又不是石头人,怎么会没有感觉。
可那一个月的冷漠,仿佛就是昨天的事。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么多天不联系,她会怎么想么?这个男人确实喜欢她,但喜欢的太狭隘和自私。或许是她自己太矫情了。
林夏有些懒惫的想到,若是一个外人来看,只怕要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了。
想必只要靳夜这样的男人肯喜欢自己,只怕都要感激涕零了,哪里还会想是不是受了委屈。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才走了没几步,就见到一辆熟悉的车映入眼帘。
黑色的车窗从里面被打开,露出一张魅惑的脸。
司徒星辰看着林夏招了招手,笑得灿烂,“hi!”
晚风习习。江波粼粼,林夏和司徒星辰坐在湖边巨石上。看着远处灯火,别有一番滋味。
“喂,你现在还和阿夜吵架呢,刚刚给他打电话,态度那叫个冷,从电话里就能把人给冻冰了。”司徒星辰没有形象的躺在石头上面,看着天上的星辰,“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平时待人虽然冷淡,却从来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只怕这次真的将你放在心里了。”
她的语气很淡,却透出不易察觉的羡慕。
“有时候,生在我们这样的家族,连你喜欢什么人,不喜欢什么人,将来要和谁结婚,都已经被人安排好了。不像你们,还能自己选择喜欢的人,平凡,也是一种幸福。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不是司徒家的人,不是他的……”
最后两个字,她呢喃的从口中说出,被风吹散,根本无人听清。
往湖里扔了一颗石子,林夏道:“你们有你们的身不由己,我们也有我们的苦衷;外面的人羡慕富人的生活,富人也羡慕普通人的自由,我们不懂你的累,你们又怎么会明白我们这些为生活整日奔波普通人的苦。”
司徒星辰“切”了一声,“你这生活还苦,那别人还要不要活。”
林夏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像你们,生下来就有一切,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挣来,其中的幸苦,只有我一个人感触最深。”
“也是。”司徒星辰点了点头头,“所有的事,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外人又怎么会明白。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我过来可是受了某人的旨意,来当说客的,可不能无功而返。”
林夏挑了挑眉,“他那样的性子,会去求人。”
司徒星辰笑了两声,爬了起来,“看来你还挺了解他的嘛,没错,他没有直接和我说,是我主动要求过来劝你的。毕竟和他认识这么久,他身边除了我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也算是了解他之外,没有别的女孩子了。看他现在这样,我确实很解气,不过……”
“不过还是于心不忍。”林夏笑着摇了摇头,“女人都是这样善解人意,舍不得让男人吃点苦头。”
司徒星辰挑眉,“我瞧你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怎么就揪着这么一点小事不放呢,你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每一段感情都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我知道,我只是……”林夏叹了一声,看着远处的胡景,摇头道,“我只是希望用这件事能让他明白,感情是相互尊重,而不是永远将她护在羽翼下,从来不正视她。”
司徒星辰拿起旁边的一贯啤酒,猛喝了一口,“也许恋爱中的人都是没有狼的,我不也是如此,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在纠结什么,未来在哪里,我比你还迷茫。”
说着,塞了一贯打开的啤酒到林夏的怀里,“来,咱们不管那么多烦心的事了,今天什么都不想,咱们不醉不归。”
看她那豪情万千的样子,林夏也不好拂了她的意,加上和靳夜冷战,心中也是苦闷,遂也豪气道:“那行,今天我也就舍命陪美人了。”
说完,猛灌了一口。
和平日里交往的一些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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