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射了,抖著身体连忙回答:“啊!没什麽!游戏打输了我气的砸桌子呢!啊,又开了我没时间来开门,等我打完这局!”
贺中虽有疑虑,但二老快回来了也不好强制让盛卿开门,不然不知道怎麽解释,只好等。好在停了一会儿没有奇怪的声音了。
房中,盛卿虽然被吓了一跳射了,可是大叔没有啊!依旧刚硬如铁,可是现在只能生生的停在里面不动,这床的声音实在太暧昧了,谁知道贺中会不会在听墙角呢。
盛卿也胀的荒,这麽粗长的一根东西杵在里边难受的紧。他动了动腰皱眉声音有些委屈:“叔,胀死了……你动动或者拔出去……我觉得喘不过来了要……”
司徒博涵摸摸小孩的肚子,被自己撑著一定不舒服,可是自己这做到一半也不舒服啊。突然灵光一现,他抱起小孩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势走到墙边将他抵到墙上。又怕墙皮磨被还给垫了个枕头。
盛卿努力咬著唇不让呻吟出口。骚洞却是汩汩的流著水不停的抽搐著,随著脚步的起伏更是敏感的全身战栗。
当被抵到墙上用力肏弄的时候伸著脖子眼泪都要憋出来了,当然这是爽的。一想到隔壁姐夫还在立马身体更抖了。房间里只有扑哧扑哧的chōu_chā声与两人难耐饥渴的喘息声了。
终於,巅峰即将来临。司徒博涵不知不觉因为快要发泄而加快了速度,盛卿绞著肠肉又要迎接高潮了。
猛地几个深入,司徒博涵将滚烫浓稠的jīng_yè一股脑的射进了发骚的xiǎo_xué里。
盛卿因为快感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本能的弹跳了几下用手捂著嘴不让自己激动地叫出来。
当司徒博涵将ròu_bàng抽出时,xiǎo_xué终於也得到了解放,yín_shuǐ哗啦啦的喷到了地板上。
稍微缓了一下盛卿红著脸喘著气忙轻声催促:“快藏阳台去!那里有个箱子!”
司徒博涵知道时间紧急,只是亲了小孩一下立马跑去阳台将箱子清空一下钻进去,反正阳台堆了很多东西也看不出来哪里不对。
看到地上掺著不少白色乳状物的液体盛卿脸一红拿出拖把赶紧拖干净了又用了好多纸巾擦干。然後随便拿毛巾擦干净了自己赶快套上睡衣,又把凌乱不堪的床铺铺整洁了,当然,床单是来不及换了,好在被子够大,平铺在小床上便什麽也看不见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软著腿去开门。
“姐夫,你怎麽来了?”盛卿走到又小又堆满杂物的客厅看到正在发短信的姐夫问道。
贺中抬头,总觉得阿卿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先回答刚刚的问题:“来接你们吃饭。阿卿,跟那混蛋没再见过面吧?”
“啊哈哈……是啊,没见过……”盛卿心虚不已,缩了缩xiǎo_xué,里面还有那个混蛋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呢。
贺中越看越觉得小舅子一副被爱沐浴过的样子著实有些不放心,借口说看看这房子便溜进了盛卿的房间。
一进门里面就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他猛的打开衣柜,还好没藏人。看了眼扁平的被子又想了下司徒博涵的身材也没有多此一举的去掀。
倒是盛卿看到贺中盯著床看被吓出了身冷汗,要知道一掀开里面一塌糊涂啊。
检查了一圈贺中没什麽发现,也稍稍放心了,看来有可能只是少年正常需求在自我解决而已,自己也太疑神疑鬼了。他在心底摸摸扶额,明明是姐夫现在像个老妈子一样了。哎……没办法啊,司徒博涵与前任的那笔糊涂账以及阿卿的病历卡都让他不能放心的把小孩交给那个混蛋。
过了一小会儿盛爸爸盛妈妈就下班回来了,因为电话里通知过了,只是摸摸自个儿儿子的脑袋朝贺中打了招呼进房间换衣服了。
“阿卿,你也赶紧换衣服,我们要走了。”
“嗷嗷,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贺中举著双手被盛卿推著出去,还应著:“好好好我出去,又不是小姑娘害什麽臊啊。”
盛卿气结:当然害臊啊卧槽!里面没穿衣服还全身的吻痕啊!
锁了门司徒博涵从阳台进来抱住盛卿:“宝贝再见。”
“等下你在楼上看我哥把车开远了你再出来啊!撞见了就完了!”
“行行,我赶紧帮你把里面清理一下。”
盛卿耳根子红红的点点头搂著大叔进卫生间清理。
等那一家人走光了,司徒博涵在小孩房间用那手漂亮的字留了个字条放在零食箱子里,然後关门离去。
二十五(忙里偷情)
自从第一次“偷情”以後盛卿十分庆幸姐夫天高皇帝远的管不著他,只可惜姐夫对爸妈说晚上即使是男孩子也不能放出去夜不归宿,这年头只要长得好看都不安全,还会被带坏。盛爸爸盛妈妈一听都把儿子护的紧紧的,晚上去个超市妈妈都要跟去。
所以宠孩子宠到这份上,盛卿自己也很苦恼。
白天司徒博涵还是很忙的,他不能一直去,只能难得去一次。每次去交流感情这种事情也只能交给“做爱”这项神圣的仪式了。
这样堪堪的过了一个月,贺中真是不放过任何方法想把小舅子掰回正道。盛卿想著就这麽熬著,再“偷情”一个月就能在学校每天和大叔细水长流了。可是事与愿违,姐姐产检并不是很好。现代人都比较不经折腾,姐姐的工作好但是也累,於是心疼老婆的贺中让她辞职。不过老板惜才,给放了个大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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