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自染人呀。
就余暮雪还在踌躇之际,此刻李见素居然率先发话了。
“第一场我上,你们这边谁来?”他不但自主同意了这个建议,还把自己安排到了首战名单里。
芳心纵火犯,见此大笑了起来,“都是入鞘了的剑,还能杀人吗?这可不是团队比赛,你能靠着你的队友。”
任公子的剑鞘这把奇遇武器有何玄妙,已经被有心人给研究了出来,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奥秘了。
“你头铁你可以试试。”李见素当即毫不客气地还以颜色。
余暮雪连忙出声,制止了芳心纵火犯想说的垃圾话,“那规矩是什么呢。三局两胜?”
打得越久,拖得越长。越是麻烦更多。一把就定胜负,又会落人口实,有运气成分在里面。
“可以。”破秦楼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不过,为了增加一点趣味。我有个提议……”他眯眼笑了一下,“我们就在这江天之上,飞天绳索之上,一决胜负如何?”
余暮雪看着破秦楼那温雅的笑容,在心里咒骂,这根本就是连环计!
连接长江两岸山峰的跨江绳索,才多大点粗细,只够人单脚站立的地方。纯阳一派靠剑域吃饭,又如何能在这几存方的绳索上施展能为呢?
不说别的,你叫纯阳怎么放气场,怎么下剑域。不是都要自由落体,掉到江里去了吗?这个破秦楼,肯定是看李见素出来呛声后,才想到这个“毒计”的。
看戏的不嫌热闹大,应该没有人会不同意这个决议。如果是我们自己抗议,那岂不是没打就落了下风?
“可以。”没想到是李见素自己,瞬间就点头了。
余暮雪惊愕着看着李见素,他不会傻到连纯阳都不会玩了吧。这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天大的劣势啊。
在场四大纯阳,其余三位,白衣不白、剑道心、解情热,哪一个不是纯阳派中顶尖的人物。却没有任何一个,敢在这个局面下,轻易替李见素出头挡招。
因为他们不傻,也是因为他们心里想看李见素如何去赢,期望着这个结局。
“我来吧。”还是山海君忍不住,拦下了李见素。
他直接开口说出了他的想法,“我还有一手孤心笔,爆死了就爆死了。没爆死,也就输了。”
意思是他还有放手一搏的机会,你李见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李见素却不领这份情,“不用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破秦楼欣赏着李见素的这份傻气,也是这份豪情。
“我要挑战的对象——是你,江山一藐破秦楼!”李见素剑指破秦楼,呛声放话,“你敢或不敢?”
“如君所愿。但求一战。”已被李见素激出热血的破秦楼,自然也是豪气干云,没有让李见素失望。
破秦楼邀请着李见素,“我们同去绳索之上?”这是个很给对手面子的举动。
却没想到。
“我有件事要办,请等我一下。”难得一见,如此客气的李见素。
只是再客气,也是回绝了对手的敬重。
没有人搞得懂李见素,他想要干什么。
更在所有人都在猜测李见素还想干什么的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
忽然,李见素一把拉住了余暮雪,“跟我走!”
如同不由分说般,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风满袖想笑,“他这不会是临阵拉了妹子就想,一跑了之吧。”
解情热像是懂了什么,在那摇头,“他倒也是痴人一个。”
所有人都在观望着,李见素跑去的方向。好奇李见素拉走余暮雪的原因,以及他到底想干什么。
只有应有闲似乎毫无所闻,更无所感,仍坐在那条破旧的板凳上。
山海君看见了,应有闲只是闭上了眼睛。
孤山集后的一处角落,这里偏僻到连一个n都没有。
三两篱笆,几棵杂草,就是全部的景致。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余暮雪等到了李见素松开了这紧握的手。就在她,当即就要开口质问道:“你……”
却只见面前之人——
李见素竟然已是单膝跪下,“请允许我,为你出鞘。”
余暮雪低眸,想去看李见素,叫他起来,却只能看见他满头的白发。
此时无声,她听不见游戏里的背景音乐。
此时无言,她忘了该如何开口说话。
无情机械的系统,只能尽责地提醒余暮雪,“是否接受李见素所赠,任公子的剑鞘。”
他本自该是江湖一愚人,成天妄想以剑入昆仑,无所事事成天快乐悠哉。
但洛阳一遇,无心带路。自己偏要多嘴了一句,“何不学剑?纯阳派挺适合你的。”
这也算是一步江湖无尽期。误了一个昆仑剑。
他自当是天下最锋利的剑独,性情乖张也能来去自如,纵横天下。
但再入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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