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面。在游戏的世界里,你的角色形貌如何,难道不是你自己创造的吗?你又怎么可能忘掉。
作为自己主人的太帅生第一次颠倒了。失了自我。
然后他还固执的在一个游戏的江水里,去求镜自照。这无疑就是等同在水中求法,梦里做神仙。痴人说梦,白费功夫。所以这又是一次颠倒了。求错了路。
说来他自己都不明白,玩这游戏都这么多年了,买过卖过的号不计其数,但就是留着这个太帅生一直尘封留藏。
“哦?”太帅生又详细看了一次,这个已被他看了千百遍的江水。
余暮雪看着这两道,只有黑色并且影影绰绰的影子,“这次你看见了吗?”
“还是姑娘□□啊。”说罢,太帅生叹服着,就自顾离开了江边。
余暮雪有些搞不懂,这个风里来水里去的太帅生了,“怎么,这就走了?你不接着看下去了?”
太帅生又岂是愚笨之人,哪有点不通的道理,他悟地很快,“看过了就是看过了,何必再看呢?”
“你也是个人才。”余暮雪无法,也只好从江边离开了。
余暮雪想不过,有些好奇一件事情,“怎么今年想不过,去打名剑大会了。”
他俩一前一后,不急也不慢地沿着戏龙滩上的栈道小路,往上而行。在这缓行的步伐里,江水拍岸的声音,意外地与太帅生的心跳声,渐渐吻合了。
杂乱的心绪也已经逐渐趋于归熄,太帅生抬眸看了一眼余暮雪的背影,笑了,“老了想归隐城市,娶妻生子了。有了这个想法后,就想着自己还没打过名剑大会。怎么着也得去玩两把。”
“这样说来,就算那天我没去劝你,你也是早有打算,准备出山的。”余暮雪很有默契,对某些问题避而不谈,换了一个问题,“这难道不是显得我很多此一举,很鸡婆了吗?”
“耶。非也,非也。”太帅生不这么认为,他觉得高兴,“你这样难道不是,更显得我俩心有灵犀,想到一块去了吗?这才是知己呀。”
“呵呵……”太帅生故作可笑的粤语戏腔声,引得余暮雪不由得轻声娇笑了出来,“对了,还有一事。你是怎么知我意不是以前的那个人的?”
这件事上,还是解情热提醒了余暮雪。毕竟霍静以假乱真,把谁都瞒在了鼓里。却被一个与此事无关的人,一眼看破了。
“赌徒看赌徒,一眼就能辨明。这也算是一种见性吧……”太帅生说的如此高深玄妙。其实并没这么玄乎,只不过也是霍静在他的面前,露出了马脚,所以他才有所怀疑。提醒了一下,也认识知我意的暮成雪。一个买号的玩家,执意要装作这个号的主人,这样的人,谁都要保有怀疑,肯定是有问题的。
他俩不多时,便走到了崖上孤山集前,而眼前的路,往后的方向是巴陵县,往前的去处是白帝城。太帅生站在这条路的中央,对余暮雪说:“姑娘,这样好的天气,今日是否有兴致,与小生合奏一曲呢?”
“你才捧我,是你的腹心相照的好友了。我要是此时拒绝了你,这不就太削你面子,也太不记情面了吗?”随即,余暮雪接受了邀请,拿出了凤翼云箫。
见此,太帅生笑着,也拿出了同样的凤翼云箫。
一晃眼,就是几年的沧海桑田,吹箫的人,看着这条无起无止的万里长江,就在脚下。一时浮动的心绪熬煎着太帅生。不及说清的一切,尽数付诸箫声,如今听来,这凤翼云箫竟是这般惆怅。
此时,有人故意插足打扰了此情此景,“你们两个倒是挺有情趣的,在这里吹箫弄乐。就是没一点自知之明,不怕自己很碍眼吗?”
出场放话之人,是个面带墨色邪龙黥纹的少林弟子。这人身披一身金色袈裟,手持一把六尺禅杖,杖首上镶嵌着一尊金色那罗延伏魔怒目相,杖身则刻满了看不懂的梵文。
余暮雪再看这人的名字——芳心纵火犯。这人无论样貌、名字还是实力,都是令人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嚣张。而且这个人有意出言讥讽,肯定是来者不善,有意找茬来了。
但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呀,于是余暮雪下意识地,就把这个麻烦算在了太帅生的头上,“你惹的仇家?”
意思分明就是在责怪太帅生。
太帅生简直是活受冤枉,“大姐,你看看我身上的装备好吗?这个号的点卡时间,都是我今天才冲的。这人怎么可能是我的仇家?”别说我不认识这个和尚了,这个和尚也肯定不认识我这个太帅生。
余暮雪认为言之有理,又细想了一下,自己并无什么少林仇家呀,更确定了自己是不认识这个芳心纵火犯的。
但也不打算生事,余暮雪就想就此离开此地,避开这个人。
可这个不好惹的佛爷,却是不放人了。他直接开了红名,要仇杀余暮雪。
第95章 不要嫌人少
余暮雪看了眼,那人头顶的九天帮会名字,还是想靠“道理”劝走芳心纵火犯,“兄弟,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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