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只灵狐,他眼中开始有奔跑的渴望。
秦苍流喉结微动,欲言又止地抬起谢颜下颔:“谁跟你说了这些?”
“你盘问他有何用。”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秦霄遥不知何时走来,负手而立,“别欺负他了,物极必反。”语气有些疲惫。
秦苍流放开手,动作太快,竟显出无措。谢颜起身想要行礼,衣服却一径滑落下去,实在尴尬。秦霄遥也不发话,静静打量他。谢颜这两天不知开了哪一窍,忽然不再没来由地怕他。总之也被看惯了,就当自己是根木桩。
秦霄遥走近他,一声低笑:“看来叶长庚这次是心满意足。”
接着抬起他下巴,动作迅猛而粗鲁,眼神却仍然是冷峻的,“我只问你一次,”吐字较之平日慢了许多,危险的疲惫和不耐交织在他神情中,“叶长庚有什么异状?”
谢颜昂着下巴很不舒服,然而就算他偶尔敢跟秦苍流抖抖毛,在秦霄遥面前还是白纸一张。于是艰难地摇了摇小脑袋,而后真挚地回答:“……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容易脸红。”
秦霄遥一惊之下放开他,谢颜立刻摇头晃脑活动脖颈,耳朵也跟着摇来摇去。秦霄遥自然不是得到了什么重要情报,只是没来由心底一凉,不知是更多震惊,抑或愤怒。
秦苍流再忍不下去,拦腰将谢颜甩上床,“既然你真不懂,本王就帮你开这一窍!”
这次秦霄遥没有阻止,只是眼神更加锋利地扫视谢颜周身。
秦苍流按着他腰身将他翻转过去,不知为何不愿看见谢颜的脸。他近乎蛮横地揉捏着谢颜本就酸痛的身躯破坏余下不多衣料,谢颜一如既往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自顾自找了块地方把脸埋进去。
秦苍流猛然按上他腰间时,谢颜压抑不住泄露痛呼:“嗯……!”只是呻吟而已,他未免脸红得过于可疑。
就算叶长庚临行一晚太粗鲁,以谢颜的忍耐力也不至于痛得闷哼。秦苍流几乎是立刻就明白过来,深吸一口气才能平定心绪,笑意却仍结满冰霜:“你主动了?”
谢颜浑身一僵,很明显被他说中。
秦霄遥终于缓步逼近,揉了揉手腕,语气平淡:“你先还是我先?”
秦苍流像是恍然大悟般,按住谢颜的腰力道更重几分,他极为友好地看着谢颜:“你喜欢温柔的?我看是你太低估自己了,不够痛怎么有乐趣。”
凭着兽类的本能,谢颜知道这是他该逃跑的时候。这种时候再怎么求饶都没用,秦霄遥已经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跨刀,皱眉看向仍在微笑的秦苍流:“省省你那些手段,我没那么多时间。”
秦苍流看上去有几分真诚的抱歉,他炽热的气息滑过耳际,谢颜却只听到他利齿森森作响,像要饮血禽肉——“看来我们只能一起上了,你会很享受的。”
谢颜的耳朵一瞬间直立,尾巴也炸毛僵立起来。
八
“这么主动,看来蛇王没有满足你,嗯?”秦苍流揪着谢颜头发,笑意愉悦。在他胯下卖力吞吐的谢颜只能呜咽着继续,身后秦霄遥冷着脸一掌拍在他臀部上,立刻便是一道鲜红掌印,和昨日未褪的青紫痕迹叠加起来,恰如残春景致。
谢颜觉得精疲力竭,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他们定要谢颜自己动。秦霄遥无论何时都不肯吃亏,早晚要找补回来,故此谢颜第一次先跪在了他面前。想着先让秦苍流尽兴,再熬过秦霄遥莫名其妙的持久。
谁料秦苍流泄过一次之后便把他掉了个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着将谢颜泫然欲泣的脸一把按在胯下。
这下糟糕了,谢颜朦胧间想,要让秦霄遥满足,今天腰一定会断。
他们倒是好整以暇,上半身依然人模狗样,谢颜却被扒了个精光跪在当中。口中被秦苍流不断涨大的ròu_bàng塞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身后秦霄遥虽是面无表情,下身硬物却如淬火的铁杵。
谢颜双手被缚在身后,项圈上一条细链与手铐相连,下身除去被阳物插入的地方俱被紧紧绑缚着,秦苍流调紧了那处的束缚,却还不断隔着拘束逗弄他,谢颜一旦兴奋便会疼痛难当,偏又不能停止动作,乳环上也被拴了细链,终端握在秦霄遥手里,只要他动作懈怠,便冷冷一拉。
谢颜痛得很,却前有虎后有狼,只有仰起脖颈无声哀鸣,项圈的另一条链子握在秦苍流手中,不耐烦时只消一勒,谢颜亦只得从命。
那两人老神在在,谢颜却被逼前后摇摆。先前已被秦苍流射了一脸,不知他是攒了多久,jīng_yè浓郁得令人窒息。第一次射在他喉咙里,谢颜吞咽的声音近乎呜咽。第二次被秦苍流笑着拽着头发拉起:“睁开眼睛。”谢颜便眼睁睁看着那团滚烫白浊浇了自己一脸,秦苍流射了很久,还饶有兴味地恶意戳刺谢颜双眼。
现下连鬓边黑发都溅上白色,眼睛上被涂满腥膻jīng_yè极难睁开,偏秦霄遥又的确不肯吃亏,紧紧拽着他乳环上的链子逼他吞得更深。谢颜被钉死在两人身下,秦霄遥比秦苍流更粗大,谢颜感觉喉咙被强行通入,几近窒息。又要勉力舔舐吸食,次次摇动下舔弄男根的声音都凄惨得如同哭泣。
秦苍流不满,拽着他项圈链子的手也未放松力道,一次次迫着谢颜迅猛地撞上他过长的yīn_jīng,如果不是谢颜整张脸都埋在秦霄遥胯下,对方浓密的硬毛顶在他脸上连睫毛都没有抖动余地,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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