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磋磨了许久,腰酸背痛,她见萧弋舟久而不归,以为他又被军务缠身,她自己胡思乱想一阵,想着想着便沾枕头入眠了。
萧弋舟凝视着嬴妲的目光晦暗莫名,床尾那头,因为她的胡乱翻身,露出了一双如莹莹霰雪、绽放桃花色泽脚丫,足弓完美,指甲盖涂着花油,白嫩纤巧……
他做了一件,不能让醒着的嬴妲知晓的事。
他将她的双足捧起来,在掌心揉玩许久,揉捏着光滑白嫩的软肉,饱满十趾,甚至地,一时筋浮骨酥,他竟俯身,在她的右足背上亲吻了一下。
这一下,如羽毛搔痒,嬴妲也有了动静,檀口发出闷闷软软的一声呼。
他于是极快地撒开她的脚丫子,镇定地爬到床头来,宽衣解带,与她一道歇下。
尝过那快美的滋味之后,再搂着睡都觉得极为难熬,何况是一左一右,肌肤都不得相贴,萧弋舟皱着眉将嬴妲的小蛮腰一把扣住往怀里扯过来,便圈紧了。
嬴妲有所察觉了,迷迷糊糊地,说了声“别闹了小狼”,娇哼一声之后,却主动过来将他拥抱住,找了个舒适的安逸窝躺了下去。
萧弋舟的脑中却犹如雷霆一声,“你说谁?”
嬴妲却无声音了。
萧弋舟猛然想到,难道她……果真惦记的人是夜琅!
搂着嬴妲的双臂恍然间僵硬如铁。
他愤怒地将她的推开,嬴妲还要蹭上来,可这时,萧弋舟为她美人秋睡、玉体横陈起的火气,蹭地一下成了怒火。
烛火幽微黯淡,依稀可见嬴妲俏丽的脸,脸色绯红,沁了层淡淡水珠,仿佛闷得正热,只是仍睡着,嘟着红唇,引人采撷。
萧弋舟冷着面孔看着。
她脸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又恢复了昔日盛貌,倘若换上华服,簪珠钗凤首步摇,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明艳万方的沅陵公主,他便会想起,当年匍匐在她脚下,被她一脚踢开的痛恨!
他磨了磨牙,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是那个摇尾乞怜的可怜男人了。
*
嬴妲大早上不见萧弋舟人,她懒懒地爬起来,梳妆洗漱罢,听到院中有美婢欢笑声,她忙推门走了出去,只见除鄢楚楚外,四姑娘都围着秋叶红阶下一只石墩,手里欢快地逗弄着一只灰毛犬。
她于是奔下去,融入她们。
烟绿便问:“软软用饭了不曾,我灶上温着一碗米粥,并两只肉包子。”她一手搓着狗脑袋,偏着头道:“弄了一手的狗毛我拿不了,你要吃可以自行去取。”
嬴妲摇头道不必,垂着眸打量这只灰毛犬,他通体皆灰,是极其罕见的品种,长折耳,生就一副可怜相,软趴趴地,仿佛饿得没力气了。
棠棣见嬴妲喜欢,爱不释手,解释道:“这是清早采买的人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说是后院冷清,又有人翻墙,又有人刺杀的,养条狗说不定好用。”
嬴妲凝视着这条灰犬,脸色惋惜,“我曾养过一只狗的。”
几个姑娘登时抬起了脑袋,朝她纳闷地投过目光,嬴妲被看得脸红,细声道:“也是灰毛,块头大,骄傲又听话,威风凛凛,我唤它‘小狼’。”
“怎么听着像咱们世子爷。”蔚云一笑,倒把嬴妲笑得更不好意思了。
蔚云素来是最爱打听琐事**之人,不过嬴妲偏内敛,她也不敢怎么闹,笑了几句,嬴妲逃了,到灶房又洗了遍手,用了一碗米粥。
拆卸下来的床褥晒干了,蔚云叠好送到房里去,昨夜里公子也是在寝屋下榻的,但似乎并没有闹出什么事来,床铺平整,虽被嬴妲收捡过,但一丝痕迹都看不出,蔚云疑惑地歪头想了会。
晌午时,也不见公子回来,听说是到城郊军营里去了,恐将数日不得归。
萧弋舟不回,嬴妲反而轻松些,虽说连着两次,都短得过分,但痛也是真的,她还是初次,难免熬不住,心上也蒙了阴影,对这事本能地产生了抗拒,缓几日也是好的。
卞朝覆灭,先朝攻陷平昌,沿袭旧制,军营之中的官衔辖制之事,与往昔并无不同,羽林军是先朝骠骑将军一手所建,曾是卞朝最威名赫赫的虎狼之师。可架不住末年官商勾通,行蝇营狗苟之事,内里腐烂,外表光鲜,恃强斗狠,仗势欺人,羽林军便渐渐成了百姓嘴里的“白毛兵”。萧弋舟只领了一只两百人的队伍,将令狐烨丢入军中,为百夫长,开始磨炼。
夜晚,就着阴冷的风,披着狐裘在原野上,看士兵们难得聚在一堆玩闹,他们玩的是汉人把戏,萧弋舟一知半解而已,知道的那点,也全是他母亲萧嬴氏所教,因为久在西陲,反倒与自己血统相近的汉人扞格不入了。
东方先生与萧煜对视一眼,朝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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