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
唐多煦一听之下大喜过望,满心以为梵洺从此可以摆脱过去的阴影重新生活了,自是上蹿下跳地帮忙出主意:“这事儿说明什么?说明你们缺少沟通。你以为两人在一块过日子默默对他好就完了?大错特错!我跟你说啊,沉默是感情最大的杀手。远航公司那家小公子知道吧……没错,就是跳海的那个!据说是因为他抓着爱人有外遇——本来没什么,只不过他爱人死活不肯解释,然后他一个想不开就自杀了……啧啧,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啊!这事儿告诉我们,有什么别憋心里,世上没有读心术,谁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又常年板着脸,谁敢跟你交心?”
“有理。”
“所以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找人去啊!用脚趾头猜都猜得到你的表白肯定不尽如人意,快刷新印象去,别忘了带玫瑰,煽情就靠它了!”
唐多煦这番歪理邪说打动了梵洺。
我们英武不凡的梵董宛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对镜换了数款装扮,衣服扔的满房间都是。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参谋下,勉强敲定一套便服,从英华娱乐抽来的造型师赶忙帮他做发型,理到一半职业病发作说他皮肤有点干建议敷面膜。梵洺沉吟片刻,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同意了。
最后整个人容光焕发出门的时候,获得了上到部门经理、下到门口保安的一致好评。
他环抱一大捧玫瑰,直奔戚以沫住处——最近桑止忙于训练,归家时间不定,戚以沫便暂住在桑止那里,代为看顾宝宝。
车行到楼下,正碰上雇佣兵组织的小头目,对方冲他笑了一下,手指指向楼上。梵洺感觉对方好奇而诧异的目光扫过他怀里的玫瑰,只颔首,权作回了招呼。
敲门,却是穿着睡衣的赫南来开的门。
赫南对花粉过敏,被那束玫瑰呛得喷嚏连连,梵洺绕过他,跟沙发上正抹药的两人打了个照面:“……”
戚以沫一只手贴在桑止布满青紫的腰间揉按,拧开盖的药酒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桑止看梵洺一眼,紧接着撇撇嘴,不感兴趣地扭过脸。
戚以沫不紧不慢上完药,将茶几上的东西一一收拾妥当,再三嘱咐桑止等味儿散了再睡,免得呛到宝宝,又在洗手间冲去手上的药味,才施舍戳在扶手旁的梵洺一记正眼,“走吧。”
戚以沫率先走向安全通道,梵洺想也不想跟过去。
默默尾随着下了两层,戚以沫蓦然止步,梵洺黏得紧,险些失手把人推下去,吓得心跳差点停摆的当口,忽听戚以沫道:“我有话跟你说。”
梵洺道:“嗯,你先。”
戚以沫道:“桑止底子干净,人际关系简单,性格又好相处,跟他在一起不用担心太多,相比你,我更愿意和他在一起。”
梵洺如坠冰窖。
“上辈子从我们在一起开始,到后来分手,都没对彼此说过任何誓言,其实我一直觉得挺遗憾的……所以我还得谢谢你今天下午的成全。我真的挺开心的,咱们之间的这笔烂帐终于也有销账的这一天。之前那些年就让它揭过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好好过日子。”
一个在台阶上,一个在台阶下。
话起至话落,戚以沫始终保持着目视前方的姿势。
梵洺盯着他的后脑勺,第一次起了干脆把他弄死然后自杀一了百了的念头。
手鬼使神差地搭上对方的肩头,用力搡了一把,在戚以沫毫无防备即将跌倒的刹那间惊醒过来,猛地把人搂住了。
中间隔着一大捧玫瑰,搂起来实在不舒服,反正是打算送给戚以沫的,梵洺干脆从后将它塞进他的怀里,又抓着他的手臂将玫瑰环住,下巴惫懒地搁在他发心。
“别动,要个临别的拥抱不过分吧?”
被一连串行为搞懵的戚以沫:“……”
乖乖被抱了五分钟,戚以沫晃晃脑袋,用动作无声催促梵适可而止。
梵洺下巴跟着他摇晃,头顶飘来的声音听起来老神在在:“一笔勾销,是你说的。”
戚以沫感觉环在腰间的手渐松,然后……迅速按上他的肩膀。梵洺的脸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眼前放大,紧接着唇上一热,有什么滑腻的顺着下唇舔了一圈,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那是梵洺的舌头。
他被偷袭了!
受害人张口欲斥,疑犯却利落截住他的话头:“这位先生,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
敢情他认为的一笔勾销是重新开始?谁给他的该死的自信!戚以沫恨不得糊他一脸!
疑犯接着道:“你早晚会相信的,我爱你……唔!”
戚以沫狠狠将那束玫瑰捅到他脸上,补上一记无影脚,暴跳着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对戚以沫而言简直是灾难。
桑止参加野外秘密训练近期无法回来。
戚以沫从此常驻主卧,跟赫南相看两生厌不到半天,就见那厮殷勤的开门放梵洺,并致力于给他和梵洺二人世界好方便他诱拐宝宝认祖归宗。
戚以沫不堪其扰,躲到庄靖家中,还没把沙发坐热乎,就被大哥冷酷无情的丢给了找上门来的梵洺。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抱着这样的念头,戚以沫疯狂接剧本,整天不是剧组就是通告,忙得脚不沾地,觉都是在车上睡得,刻意让自己错过梵洺的骚扰电话和短信。过于忙碌的生活令他瘦了一圈,不过于曝光率却颇有成效。
随着人气的稳步提升,饭局也相应的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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