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心虚?”霍斯羽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儿,无奈扯了扯唇,对她说道:“看着我的微博被攻陷,你很高兴?”
“也不是啦,就是莫名戳中我的笑点啊。太淡定了不好嘛。”祁六珈笑够了,擦了擦眼角,在他怀里蹭了蹭,姿态依赖。
“那请霍太太明示我应该要怎样做?要发什么照片还是秀恩爱的东西上去吗?”霍斯羽由着她闹,毕竟她想主动闹的机会并不多。
他乐意由着她闹。
大概,是真的让他担心了吧?
然而,来不及回复儿子,她便接到了她父亲祁昭的电话。
祁六珈接到祁昭电话的时候有一瞬的惊慌,主要是她住院已经有一个星期了,除却第一天打了电话告诉他,她会在戚琦里住一小段时间之外,其余时间她都没有联系他。
她昏迷了好几天,都不知道她爸爸知道到哪个程度,所以在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是沉默了好一会儿,做好了心理准备再接起。
“喂,父亲。”祁六珈轻声说道,声音还有些哑。
“六六,你是不是住院了?腿有没事?过敏症好了没有?”祁昭这一周都在外面出差,本来还不知道祁六珈受了伤,后来他回国打过来却是霍斯羽接的电话,霍斯羽也没有隐瞒,一下子将全部事情告诉了他。
——有些人不是你的,就不该奢想,她早就不是当年对万事无所畏惧的一尾羽燕,她有了更多在乎的人和事,也有了恐惧和担忧,所以才固执地将他划出自己的范围之外。
却是没想到他挟带着狂风暴雨之势,将她困在孤岛上,不让她做出任何反抗。
又或者,在他面前她的反抗无效。
霍斯羽沉默,开头一年积攒下来的的确是恨意,但是第二年她还没有回来,他开始担心她的安危,她走时腿还没有完全好,复健治疗还有一期,都不知道是怎样瞒天过海提着行李远走高飞的。
他找过她,但是没找到,在她国外的大学枯坐过不知道几天几夜,也仍旧碰不见她,他开始觉得他们是不是真的有缘无分。
“我叫‘喂’吗?”霍斯羽皱眉,眼角微微敛起,衬上他冷峻的面容,颇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白……子湛,”名字在心底过了几遍,仿佛是碾过舌尖才艰难说出来,带了一丝不确定,以及有一丝丝奇怪的羞赧,她也管不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微微拧眉,“那是我的稿纸,你不能带走。”
“为什么?等考生物的时候用吗?”霍斯羽有些愉悦,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她的声音清亮空灵,极具辨识度,好像和她的人一样,长得干净纯粹。
可是她刚刚叫他的名字时带了一丝犹豫,以至于尾音上扬,软软糯糯的,叫进了他的心坎里。
“不为什么啊,这是我的画,没画完,又是画着玩的,哪能给你?”祁六珈说着作势就要将画给抢回来。
可是霍斯羽完全不讲道理,打定心思要将画给拿走,小学的时候有学过基础素描,她画得怎么样他自然心里有数,而且吧,凡是她的,他都想抢过来藏好。
他的吻与他的感情一样,来势汹汹的,让人无法招架,却又该死的着迷。
祁六珈被他吮得舌头都要肿了,伏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一双凤眸水光潋滟,朦胧了烟雨江南。
“爸爸比,你还要捂住我的眼睛多久?花花看不清楚东西了。”
她还没来得及和霍斯羽说什么话,便听见儿子的控诉,看到小屁孩儿两只小手巴巴地攀着爸爸的大手,用尽全力想要将他的手给扯下来。
眼前情景实在是滑稽和好玩,羞赧和惊悸都少了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就说他怎么这么大胆不怕儿子看见,原来是这样。
戴茹或许说得没错,霍氏影业撤档可能会对她有影响,但是不会断送她的星途。然而,她心中有强烈的预感,她这次很可能会永远都无法翻身。
对方只是温水煮青蛙那般煮死她,她不能坐以待毙。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霍斯羽没有任何停留,推着祁六珈渐走渐远,将她的希望完全褫夺。
夕阳将两个人的影子都拉得斜长,祁六珈心中始终是意难平。
她承认,自己在霍斯羽的某些事情上还是小心眼得可以,她不喜欢他有丁点的与女人的牵扯。
“要。”霍斯羽粗暴地打断她的话,直接说道。
祁六珈无话可说了,再看他一眼,“那好吧,你早去早回。”
“就不给一点儿鼓励我?”霍斯羽说着便靠近她的脸。
祁六珈看着他愈发靠近的俊脸,飞快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又飞快地缩回去,“好了,可以了,你可以离开了。”
霍斯羽摸了摸自己的脸,蜻蜓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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