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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洗完澡,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便听到她的敲门声,只能披着浴巾去开门,看到祁六珈正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前,好像想和他说什么话,却是在看到他光裸露出来的一小块肌肉时红了脸。
结结巴巴地,彻底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自那以后,崇明所有的人都知道霍斯羽名草有主了,虽然拔了草的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霍斯呦为了这件事没少欺负祁六笙。
她总将自己对祁六珈的不喜欢转移到祁六笙身上,现在更加是变本加厉了。
现在回想起当年的那些事情,总觉得就好像发生在昨天那样。
很久以后,祁六珈才终于从霍斯羽口中问出那天的事情,他并非是偶尔经过救了她。每次她单独放学,他总会不远不近地跟着她,那次也不例外。
不然哪会出现得这么及时?
她心中微惊,想象到他的尺寸,几乎是一触即放,鼻尖好像冒出了汗。
他也没有强求,放开了她的手,然而唇上的动作愈发肆虐,作乱的右手也愈发猖狂,肆意搞乱一池春水。
祁六珈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发颤,他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包括最隐蔽的位置,就这么被撩拨几下已经是忍受不了了,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大概是要被融化成一滩水了吧。
霍斯羽一直注意着她的变化,面容冷静,宝蓝色眼睛平澜如大海,像一个修道者,却是在做着人间欢喜事。
祁六珈恨死他这副模样了,这样显得她很不要脸,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轻喘道:“你够了。”
霍斯羽眼眸微睁,被咬痛了也不恼,只是收回了手指,将她往怀里一带,连带她整个人都撞进他的心里。
无比契合。
两人在病房里对峙着,祁六珈对着他近乎凶狠的眼神毫不退让。
霍斯羽看了她良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只再次俯身狠狠亲了她一下,近乎是以一种碾压的状态,激得她心潮激荡。
祁六珈轻喘了一口气,捂住胸口靠在床上远离了他好一段距离,她觉得现在再这样,再和霍斯羽持续这种状态的话,她只会屈服于他的强势、霸道和坚持。
“霍斯羽,我们来好好冷静一下再聊这件事情。”最后,祁六珈迫不得已地说道。
“你想要冷静多久,又如何冷静?”霍斯羽靠在一侧的墙上,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仿佛要将她的面容完全刻画进心中。
祁六珈侧了头避开他的目光,总觉得他的目光愈发地放肆且毫不忌讳,较之于6年前他还有所掩饰,现在几乎是赤.裸.裸的毫不遮掩。
他……硬了,就这样不遮不掩直直地抵着她,让她颇有些后怕。
她所有的经历都是来自这个男人,然而6年前的chū_yè,她其实并不好过。
再回来,受到的是他狂风骤雨式的肆虐和暴怒,她更加是莫名害怕。
她轻喘了一口气,垂下了眼睫不敢看他。
霍斯羽低头看她,轻轻啄了她的唇一下,也没有再强迫她,只是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祁六珈情绪敏感,立即抬头问他,“你笑什么?”
霍斯羽却不答,只是眸光中不加抑制的感情足以说明一切。
霍斯羽既然有心澄清那桩“丑闻”,自然是做足万全的准备,早已经让人写好了剧本,也蹲下来将儿子抱起,“儿子,待会儿和爸爸一起出镜拍摄怎么样?”
“嗯?爸爸比,阔以吗?”花花看了霍斯羽一眼,又看向祁六珈,似乎有些不解。
“当然可以,爸爸说过要和你拍很多很多照片,要陪你玩很多好玩的东西的。”
“那……只有我和你出镜吗?妈妈咪呢?她不和我们一起吗?”语气听起来有些低落。
“你妈妈咪最后会出现一下下,会和我们一起的。”霍斯羽答道。
“妈妈咪在的话,我就放心啦~妈妈咪不在的话,我还要考虑三次才能答应你!”说着还伸出三个手指头来。
一瞬间,祁六珈只觉得周围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唯独那个男人,全身上下都宛如如来佛像般在闪发着金光。
外面的车水马龙,这里的岁月静好。
男人微微弯着身躯,斜倚着货架,黑沉的眼眸仿佛远古的深潭,雨后初升的太阳光搭落在四方的玻璃窗镜上,空气中能感觉得到微潮的新鲜,阳光下的尘埃在窗棂上方争先飞跃。
祁六珈脑子里就像被炸开了一道彩虹,五光十色。
她第一反应能想得到的形容瞳孔里的男人的各种形容词,最终也不过是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光彩耀目。
便利店前台处放着一个粉色的正方形小音响,音响里正放着香港乐坛红极一时的乐队d在1988年发行的《秘密警察》专辑中的经典情歌《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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