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美色.诱骗,还用甜言蜜语作为迷晕障药,他竟然相信她的鬼话,以为她真的不会离开。
因为她当时是真的伤得不轻,她的双腿用不上力,又是第一次,又要和他逞强较真,最后弄了很久才弄进去……他以为经过这一次,他会一劳永逸,不用再担心她会逃跑,然而事实却是给予他狠狠一击。
好啊,玩得他团团转真的好爽吗?
“以前不是很喜欢穿短裙短裤的吗?现在天气这么热怎么不穿了?”他不无讥讽地说着,抬手就想将她的裙摆给揭开,看看她裙下的风光,看看她极尽狼狈的样子。
她当时伤成这样,医生已经明确说了她不能再跳舞了,就连日常走路都成问题,可是现在不康复得挺好吗?都会带男人回来了。
祁六珈还真的是忍不住了,挣脱开他的手,一手按住自己的裙摆,狠狠瞪他一眼,“你现在是明确想要报复我吗?你不觉得你太小气了?事情都过去了6年了,你还停留在过去有意思吗?”
“祁六珈你倒是提醒了我,”仿佛是想起什么那般,霍斯羽挑了挑唇,面容森寒而邪肆,“我一个人停留在过去当然没意思,总需要找个人和我一起停留才过瘾的对吧?”
“……”祁六珈简直要疯,回国第一天居然遇到这个固执不减当年的男人,她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吧。
“你究竟想怎么样?倒不如在这里一次性说清,我们好做清算。”她冷着眉眼,耐着性子和他求和。
霍斯羽却是冷嗤一声,俯身再次靠近她,啜吻上她圆润滚烫的耳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6年,两千多个日夜,每晚一次,你可以数一数欠了我多少次。”
“……你真是疯了!”祁六珈被他这般毫不忌讳的荤话给吓得心惊,她从来没想过这个看似无情无欲的男人会这般执着,印象之中,他对什么都很淡,偶尔她真的激怒他了,他才会真的想着去收拾她,然而那都是轻描淡写地,他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只是这次她分明是感到不同了,他就好像潜藏在风暴深处的暴风眼,外面的一切喧嚣肆虐都是由他而起,然而他本人却是安静不动如山。
霍斯羽没有再说话,目光仍旧冷冷地落在她身上,她身上的这袭长裙真是剪裁独到,一簇简单的花叶刺绣从肩膀一直延伸至胸前,一朵艳红的蔷薇花浅浅恋栈,勾勒无形性感。
她没有穿寻常内衣,他见不到她的肩带,大手往她背后一伸,从礼服的裂口处伸进去,精确摸到她胸前的乳贴。
霍斯羽面无表情地扯开其中一块,俯身便是吻上她胸前的那朵蔷薇花,正是落在她最敏感的一个地方。
“你——”
祁六珈气极,伸手就要推开他,然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再次欺身而上,抵住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衣料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就是要让她感到莫名的羞耻。
求,而不得。
霍斯羽亲了她好一会儿,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或许他感到不够刺激,将她再度翻身过来,伸手入内,扯掉另外一边,他这次能清晰看到她起伏不定的呼吸,从脸颊红至脖子根的鲜艳绯色。
若要说他刚刚看到她时,她像是一朵褪了颜色的花,那么她现在,便是被重新染上了颜色,像是融化掉了一层坚冰,彻底露出内核。
他开始解她的衣服,背后的衣领处是有一颗盘扣,轻轻解开,她便颤抖一分。
“害怕?”男人冰冷出声,贴在她耳边残忍吐字,“又或是觉得不甘心?”
“……”祁六珈闭上了眼睛,被迫跪坐在床上,她不再看他一眼,睫毛濡湿像被打了雨水的蝶,不知是被汗沾湿了,还是盈上了泪水。
霍斯羽看到她这副像是屈服的模样儿并没有感到任何快意,他停了手,但心中的暗火仍然没有熄灭,低头对着她白皙圆润的肩膀便是狠狠咬下去,直咬到嘴里有铁锈味他才停了下来。
她全程没有溢出哪怕一丝声响,仿佛在挑战他的极限,她知道他想见到一些什么或听见一些什么,但是她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硬气地,不向他做出任何的屈服。
霍斯羽看着她多了一圈牙印的肩膀,宝蓝色眼珠波澜不惊,不知道在想着一些什么。
不过片刻,空旷的大厅便响起了突兀的手机铃声。
“妈妈快点听电话妈妈快点听电话妈妈快点……”
妈妈?霍斯羽心中一顿,回神,脸上微有惊愕,淡漠疏离的眉眼变得警惕,一寸寸扫过祁六珈的脸,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然而祁六珈重新恢复平静,也顾不得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跳下了床拿了桌面上的手机走到无人的角落里接听。
霍斯羽的目光一路追寻过去,看到她纤瘦的身影几乎隐在暗处,身后的束腰已经松了,垂落在地毯上,更是衬得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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