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了白眼狼。要不是他我儿也不会去世,不是他,我现在才应该是温氏的主人。杀千刀的,他怎么不去死呢?”
“还有你,死丫头,让你好好对待纪四少,如果能讨得纪四少的欢心,说不定真的能结成夫妻。那时候,你就是市长的儿媳妇,不就是一块地吗?那是我老公要来的,应该给我,他温子骞靠边去吧。结果呢,你看看,要不是你,那野种怎么可能捷足先登,还攀上了纪四少。要不是攀权附势,怎么可能把那块地那么容易的得到手。”
潘方拉了韧带,走不了路,坐在轮椅里心里烦燥,也跟着数落起来。“这笔帐我迟早要和温子骞算的,他以为拿到地,他就可以目中无人,我会让他身败名裂倾家荡产。”
潘琴道:“最好不得好死。”
温子暄坐在沙发上,听着母亲和舅舅恶毒的话,终于忍无可忍。她很少和潘琴正面争吵,她尽量去体谅母亲丧子之痛,对她做的过分的事情虽有抱怨,总能自我安慰忍耐下来。
可是,他们说的太过分了。
她起身道:“够了,如果不是你们处处针对我哥,也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够了,你从小胳膊肘就向外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潘琴几乎有些失态,声音尖锐。
潘方道:“子暄,我给纪家打几个电话,撮合一下你和纪四少。最后的机会,你可要珍惜。”
潘琴道:“对,妈妈虽然骂你,那是为了你好。有哪个妈妈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女人这辈子找老公太重要了。找了纪家是你的福气,不愁吃不愁穿,妈妈才放心。”
温子暄生气道:“够了,你们不过是拿我当达成目的的工具罢了,何必说的那么好听。”
潘方怒道:“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嫁过去最享福的是谁?是你!”
“你还小,爱情没有永恒的,生活的磨难却是无止尽的。”潘琴放低声音试图说服女儿:“你嫁得好,自然就能少吃苦,生活过的富裕,烦心事就少,这是人人羡慕的好命,很多人托关系挤破头的,还不一定能见上一面纪涵志呢。”
潘琴和潘方你一言我一语,唱双簧似的。
温子暄突然大声喊道:“别说了,这辈子我非秦苍不嫁。”
潘琴被她这句话激怒的大喊起来:“那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温子暄望着母亲扭曲的脸,突然心灰意冷,转身离开。
潘琴在后面喊道:“去哪里?不准走!你要是敢去找温子骞或秦苍,那你以后都不要回这个家了。”
温子暄停住脚步,她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然后快走两步拉开门冲了出去。
潘琴气的捶胸顿足:“哥,你看看她,我真是白养了。”
潘方道:“也不知道温子骞和秦苍给她吃了什么mí_yào。”
“你想办法呀,难道我们真的要像那个野种屈服?”潘琴焦急道。
潘方冷笑:“哼,我这把年纪,难道还治不住一个黄毛小子?”
潘琴道:“还有秦苍,他们俩我都不想再看到。”
……
阿斌偷偷瞟了一眼温子骞,温子骞低头正在看企划案,柔软的头发遮住了额头,低垂着眉眼,显得睫毛特别长。尤其是双唇,下嘴唇微微有些肿,让苍白的唇上添了一抹桃色,竟然有些诱人。
阿斌咽了一口口水,那唇一眼就能看出怎么个回事,温子骞没太注意,他也只能装糊涂不敢点破。心里突突突跳出来几个词:造孽!狐狸精!红颜祸水!
如果温子骞知道了他内心活动,怕是会徒手撕了他。
“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温子骞没有抬头,目光依旧专注在企划案上,声音却冷的冒寒气。
阿斌灰溜溜收回目光,讪讪摸了摸鼻子,捏着嗓音委屈道:“哪有看你,冤枉人家。”
温子骞眼角抽了一下,咧着嘴抬头看他,道:“我有余光好吗?再用这个调调说话,就给我滚出去。”
阿斌赶忙摆手,“不说了,不说了。”
温子骞心情不太好,手里的企划案不是很满意,正想把部门经理叫上来训斥一顿,突然手机响了,心里更加烦躁,一看是秦苍来电……心情顿时好了很多,挥手让阿斌出去,接道:“秦苍。”
“忙什么?”秦苍声线比温子骞低沉一些,听起来特别有男人的力度和独有的磁性。
温子骞抱怨道:“没完没了的事情,永远也做不完似的。”
秦苍道:“那什么时候能下班?”
温子骞道:“如果较真,永远也下不了班,24小时不吃不睡时间都不够用。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有些扭捏,支支吾吾羞羞答答道:“咱们好了……还没有约会过……我想请你共进晚餐。”
温子骞心头荡漾,笑道:“当然,我想下班,也没人能管我……你来接我,就可以走。”
电话那头兴奋欢呼:“我马上就来。”
温子骞挂了电话,也没心思看文件,干脆托着腮看着秒针一圈一圈滴滴答答的跑,嘴角情不自禁的笑了。
好像又回到十几岁的年纪,心情是纯粹的,感情是单纯的,喜欢就是喜欢,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他摸了摸肩膀,昨夜秦苍抚摸的触感还印在皮肤上,他喜欢秦苍反复抚摸自己有知觉的地方,哪怕不**,他也喜欢在温暖大掌的触感下入睡。
脑海中飘过旖旎□□,秦苍顾及他身体,已经好些天没有主动要求**。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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