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陆江就请了那么几天假,总不能跟着中断行程,返回首都。
交代完,风轻雪就转身安抚老人,以免他持续紧张、恐惧、焦躁,又让围观者都散开,给予老人一个清静的环境和流通的空气。
老人冲她微微一笑,反倒是陪伴他的中年男子一直都很紧张,额头一直冒汗。
站在外面等列车长也是一样,大冬天里不住擦汗。
平正凯心知救人要紧,只能如实向陆江报告。
面对这种情况,陆江不能说一个不字,人命关天呐。
可是,他又不放心妻子一人前往,看看陆天智、又瞅瞅关域,都不能跟着去,因为在自己工作的时候,俩兄弟得在家照看五个孩子。
平正凯也不可能,他是自己的警卫员,自己归队,他就得归队。
第一次,陆江后悔自己请的假期太短。
如果他多请十天五天的假,完全可以陪着妻子返回首都,等老人情况好转了再回部队。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部队纪律严明,他必须以身作则遵守纪律。
“我陪妈妈!”喜宝没像三胞胎那样早早就呼呼大睡,他静静听完平正凯的报告,忽然开口,“大家都说我很好,爷爷一定会好起来。”
对啊,喜宝是福星呐,气运无双。
经过验证,单瞎子所言非虚。
陆江嘱咐侄子和警卫员照看福宝和三胞胎,他带着大儿子去找风轻雪。
病人情况有所好转,正笑着和风轻雪说话。
“我已经没事了,就是老毛病,不用你们跟着,也不用提前下车转回首都。”听完陆江对风轻雪对嘱咐,老人不顾中年男子的阻止,这么开口,慈眉善目,态度十分柔和。
经过这一会的相处,风轻雪终于想起这位老人是谁了。
罗城,开国元勋之一,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六十年代初就退下来了。
“爷爷,您要乖乖地听话,妈妈说必须去医院,您就得去医院,不要怕打针,不要怕吃药,我给您糖吃。”喜宝拍拍他的腿,一副小大人模样,“我妈妈很厉害哟,她救过好多好多的人,我们陪着你去医院,看好病再回家。”
凡是老人,看到喜宝就会不由自主地开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位被风轻雪认出来的罗城老人也不例外,瞬间就笑开了花。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家伙。”
“我叫喜宝,大名陆天茂,爷爷您可以叫我喜宝。”喜宝表现得很大方。
罗城一听,立刻看向陆江和风轻雪,“那你们就是陆江同志和风轻雪同志了?刚刚轻雪同志介绍自己的名字,我以为是开封的封,晴天的晴。”
陆江和风轻雪同感诧异,“您怎么知道?”
站立在老人身边的中年男子也惊讶地挑了挑眉,看了一家三口一眼又一眼。
罗城微微一笑,“我对你们可是久仰大名啊,最年轻的一军之长,就是我不打听,也有的是人告诉我,就是无缘一见而已。”
风轻雪在旁边对丈夫道:“这位是罗城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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