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出反击的,物种之间天敌竞争关系的存在让所有生物都不敢贸贸然地抢占其他竞争对手的生存空间,可是现在既然已经有什么东西准备跃跃欲试地开一个坏头,那么其他生物也必须做出反应,我和地植办方面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传达的是面向陆地上所有生物的一声警告,在五月之前请务必开始做好防虫防菌准备,认真应对微生物大量复苏局面,这才可能为自己的种族赢得一线生机。”
和包括闻天明在内的所有高级将领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短暂操控住他们的中枢神经闻楹就径直离开了。
而当天独自回到萧山深处,又在深夜忽如其来的一场暴雨声中恢复自己正在逐渐越长越高的树身,将某种特殊的警报讯息通过大量的花粉,一点点传达到目前生长在东南沿海方向的所有低等植物的耳朵里之后——
立在大雨中一动不动,本体形态美丽高贵的凤凰树缓缓地动了动自己结慢花苞的树枝,从前总显得木讷平凡,不怎么起眼的青年似乎也在无形中渐渐显露出自身物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强大了。
没有人注意到在他身上发生的这些惊人而又可怕的变化,至少闻榕第二天又撑着伞带着起早买好的早点上山来找他时,闻楹已经看上去和前几天那副样子没什么区别了。
而把摸着还挺热的豆浆油条随手递给这棵树枝上还带着雨水露珠的死树墩子之后,闻榕站在树底下一脸嫌弃地看着一棵树在自己面前喝豆浆吃油条,半天才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又冷哼一声道,
“你昨天去军部到底干嘛了。”
“怎么了。”闻楹声音淡定地反问了一句。
“没怎么,只是后来大半夜的军部忽然开始开会商量今年提前征兵的事情了,我虽然觉得你应该没那么大的本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转头想象又觉得如果是你干出来的,好像也能理解……”
神情复杂地说着这种自己都觉得逻辑不通的话,闻榕一言难尽地这般说完又有点鄙视语无伦次的自己,半响他只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显得无奈地耸耸肩道,
“算了,反正和我关系不大……我来是想和你说件事,昨天闻天明好像认出你了,还猜出来是我把你偷偷地带进去的了,昨天大半夜的我和他差点打起来,不过现在没什么事了……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他最近正在和首都地植办总部那边过不去,看样子是想借你的力量,去帮他把那边高层的问题给一起解决了,嗤,想的倒是美,你要是会答应,那母猪都会——”
“可以。”
永远都能轻松地用一句话就把闻榕搞得想和他动手打架,闻楹见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似乎怎么也不相信他居然会愿意帮闻天明那个老东西的忙,而想了想闻楹也没有隐瞒。就这么直截了当告诉他道,
“那边的事情是要解决,我没有帮他,只是做我自己接下来也要做的,而且我正好也要回去,我之前就是从那儿过来的。”
“……哟,小闻少爷什么时候还在咱们首都有家了啊?打算回自己哪个家去啊?”
听出闻楹好像在和自己藏着掖着什么了,闻榕这么似笑非笑地一调侃他,本就不喜欢开这种玩笑的闻楹也没吭声了。
他们俩最近关系虽然看着是有所好转,但是真一句话讲不好,其实比谁都要脾气难伺候的闻楹还是不会给他留什么面子的。
而让闻榕替自己回复了闻天明,两天之后,这一家子关系相处十分奇怪,生疏的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的父子居然真的因为彼此之间的公事而被迫聚在了一起,偏偏无论哪个儿子都和自己不亲的闻上将脸色不善地盯着坐在前头开车的闻榕和在他旁边的闻楹,想了想还是抽搐着嘴角开口来了一句道,
“看见长辈都不知道叫人么。”
前面这俩兄弟一听就开始难得有些默契地装聋哑人了,冷冷一笑的闻榕装哑巴,面无表情的闻楹装聋子,反正就是死活不搭理他。
见状的闻天明气的嘴都哆嗦了,可是他本来也拿这两个混账东西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任由着闻榕把车开到军用机场停下,然后三人再一起前往首都赴那位陈永明部长的约。
不过闻楹没想到的是,看着好像还挺忙的闻榕居然会跟着他们一起去,而在他旁边坐下又出了口气,闻榕表情显得有点烦躁地等了闻楹一眼又故意呛了一句他道,
“关你什么事啊,我自己有军务要过去一趟,别一副我好像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似的,而且我没告诉过你我前妻孩子现在都在首都吗。”
这下倒是真的有些愣住了,闻楹是真的不知道只比他大两岁的闻榕什么时候都已经结婚有孩子了,毕竟他们俩之前也没关系好到会通知彼此这种事情。
而总算能看到他也惊讶一下的样子了,莫名觉得自己比这个今年都二十五了,目测还光棍着的臭小子要好上一些的失婚妇男闻榕先生只一脸不痛快地冷哼了一声,想了想又冲表情古怪的闻楹开口解释了一句。
“已经离了一年多了,所以不用叫大嫂了,她带着小孩回他父母家生活,反正当初也只是政治婚姻而已,离的也很干脆。”
嘴上这么死鸭子嘴硬地说着,闻楹却总觉得皱紧着眉头的闻榕脸上很有些愤愤不平,就好像……他才是那个被负心人丈夫狠心抛弃又抢了孩子的可怜女人一样,而也没有诚实地说出这种话来刺激神经好像一直挺纤细的闻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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