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转了转,像是在回忆,好一会,一拍大腿,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是李栋!”
“你轻点!给外头听到吃不了兜着走!”
袁斌华皱眉低声严厉的说道,方汉生连忙陪着笑脸打招呼。
“对,就是李栋!他跟吴用说:东西先别放进去,明天早上有检查团的来检查储物柜,叫吴用拿在身上,等人搜查完了再放进去。哥几个,有这回事吗?”
“有。”
回答的是韩冰,他的表情跟他名字一样,正正方方的国字脸总是不苟言笑,但骨子里却是个喜欢讲冷笑话,爱凑热闹的小伙。
李栋的脸色黑了几分,他攥紧拳头,那样子有些骇人,他盯着煽风点火的孙栋林,一字一句的说:“孙栋林,你这狗娘养的,别给老子按无辜的罪名!老子也是为吴用着想!”
他视线朝吴用望去,以为会得到他的附和,没想到吴用竟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顿时凉了一半,他这才急切起来,“吴用,你可别听他说的,这犊子就tm爱造谣生事,我可没做过!”
可显然此时已经没人再相信他了,本来跟他聊天的老乡也走回了自己的床铺和他撇清关系,李栋见状怒火节节高升,他从牙缝中挤出:“孙栋林!你这……”
“你别急,接着听我说,我就得让你自己给承认了这事儿!”
孙栋林得到一帮人的支撑,李栋也只能暂时忍着火气,“你tm说!老子就不信你有个狗屁的证据!”
“呵呵,”孙栋林冷笑着,“那天晚上我被一阵尿意憋醒,我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从储物柜那边走回床上,虽然那时我还有点迷糊,没看清你在干什么,可我清楚的看到你是去过储物柜的,你说,你为什么半夜不睡觉,还在储物柜那里偷偷摸摸的?”
李栋哑了声,孙栋林说的更起劲了,“而事发当天的早上你也是头一个起床,平时你小子总是拖到最后一个才起来,那天早上怎么就那么早起来了,我看是心虚吧?”
“你!”
李栋哑口无言使得大家渐渐都把心往孙栋林指的种种证据偏倒,李栋着急了,他想反驳,可却有口难言起来。
第二十九章:第一次的吻
赵八一看在眼里,黑幽幽的眼睛这边看看,那边瞧瞧,脑筋飞快的转动,寻思着。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孙栋林像一个侦探似地,一指犯罪嫌疑人,似乎已经案件确着了。
李栋哀怨而愤怒的看了他一眼,也知道自己在大家心目中故意已经成了那只害虫,他也不辩解,一拉被子,最后说了句:“反正我没做过,你们觉得是我做的,那你们就去告发,然后让班长开除我,但我心里坦荡荡,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李栋说了没做,就是没做!”
说完后就一包被子躺下了,孙栋林却不依不饶的冲着他说:“嘿哟,做贼心虚了吧?大家伙瞧瞧,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啊!”
赵八一好笑的看着那孙栋林,突然想到自己家养的那两条藏獒,咬住了敌人就不放的那模样,跟现在的孙栋林可还真有点像。
打了个哈欠,他觉得这就跟个闹剧似地,确实孙栋林说的都有根有据,可他能看得出,也听得出李栋最后那句话是出自真心的,不然就是那小子演技太好,不过他还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李栋的性格霸道、暴躁,可也直白、光明磊落的,而这次的事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李栋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王二毛得罪的人不多,也应该说别人不得罪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指望那木搭嘎子得罪别人?算了吧。
所以这才是赵八一始终想不通的问题。
刚站起身准备回自己床铺,感觉到一道视线,赵八一下意识的看过去,原来是袁斌华,他也是一脸无奈的笑,想必和自己想的也七里不差八里的,赵八一友好的同他回了个笑脸。
孙栋林还喋喋不休的,袁斌华往往墙上的钟,拍了拍手,发挥班副的精神,命令道:“好了好了,很晚了,大家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要熄灯了,我想你们都不愿意在大冷天的在外面跑圈或者是站岗吧?”
大家见班副出面了,也不敢造次,纷纷跳上自己的床准备睡觉,孙栋林撇撇嘴,嘀咕了几声去卫生间洗他脏了的脚底板去了。
过了两天,出了点流言,传有人去跟万安密告,说看到了那贼的背影,也有传了说万安已经查出了大致的眉目。
随后这流言很快开始扩大起来,到最后四班纷纷猜测,这下子估计班长大概已经快知道是谁干的了,大家更是心惊胆战起来,也有异常兴奋的,和沉冤昭雪的,要知道最近两天孙栋林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犯罪嫌疑人,搞得人人自危。
晚上熄了灯,赵八一躺在床上闭眼开始回想从事发那天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东拼西凑着各人的反应和表情,还有整件事的起因,原果,想破了脑袋也没解析出谁才是真正的内贼,直到过了大半夜后,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之际,他隐约听见有人起身下床的声音。
半眯起眼睛透过月光看向那人,是张大胆同志,名字叫大胆,但实际胆子却小的要命,平时个性就跟个娘们似地,懦弱安静,和王二毛是一个村出来的,不过听王二毛说他们的父辈是敌对的,所以两个后辈选入新兵营之后也没什么交集。
刚进来的时候王二毛和他的成绩总排在倒数第一第二里,不过后来王二毛在赵八一一对红的帮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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