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包子我果然是你亲妈,你不出场的时候,亲妈也帮你搞定沐包子(gt;_lt;)
☆、玩火(2)
一种很累很累的感觉,沐泠风觉得,他的脖子都要断了。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脑子在半梦半醒中,也不知道闪烁着什么光怪陆离的景象,他几乎要被那种炫目的色彩闪花了眼睛。他意识到,自己睡着了,但是就是醒不来。他一次一次的发着指令,让他的四肢动弹,但像是鬼压床了一样,他动不了。
耳边的噪音已经越来越明显了,里面代表的意义越来越清晰,让沐泠风愈发的心急。他控制着自己去咬自己的嘴唇,先是不清晰的痛感,然后就是明亮。
梁玉学就坐在他的身边,一只手虚虚的捂住他的眼睛,自己在关注着外面的情况。沐泠风睁着眼睛,听见了钝钝的撕裂的声音,还有人的惨叫。他还没能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眼睛却先于思想泛起酸意。
梁玉学惊讶的拿开手,看见沐泠风半睁着眼睛,眼角不停的有泪水溢出。他的眼睛无神,让梁玉学无法判断他现在的情况。
等沐泠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刚刚身体上的酸涩,已经涌到了心里。
他坐起身子,想往外面看,但是被梁玉学按住了肩膀。
沐泠风慢慢的推开了他的手,咬着嘴唇撩开了被梁玉学放下来的窗帘。他正好看见了一道寒光,是砍刀映着阳光的光芒。一个人靠在了离窗户不远的地方,他的肩膀上受着伤,像是大血管被弄断了,不停的涌着血。那人看见了沐泠风,也看见了他震惊的表情,长着嘴像是想要跟他说什么,但是嘴一张,就涌出更多的鲜血。他朝着沐泠风伸着手。
沐泠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更没见过像是水龙头里涌出的血,前面将将凝固,结成一片不结实的血皮,就被后面的液体给冲的很恐怖。可是那人的眼神特别的执着。
沐泠风几乎是颤抖着伸出了手,一下子就被那人给抓住了。这时外面一个拿着砍刀的人,也看见了,毫不犹豫的朝着那人的手臂挥下一刀。但是那人却没有松手,任然是执着的靠近着沐泠风手。
被砍的都是他们从凤城带出来的人。另一拨人虽然穿着普通的衣服,但是进退有度,沉默的下手的样子,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只是他们的武器都很平常,甚至不是专门的武器,而是农家用来上山砍柴的砍刀。
也是因为这样,那把刀卡在了想抓沐泠风的人的手臂中。
看到这些,沐泠风顾不得其他,主动的抓住了他的手。那人像是完成了心愿,将手里的什么东西放在了沐泠风的手里,闭上了眼睛。但是那把刀却任然卡在他的骨头里,连带着那个动手的人弯下了腰。
沐泠风依旧保持着伸手的动作,木木的看着外面的那个人,从容不迫的将刀j□j,直到那人带着血的脸,直直的看着沐泠风。
他一把放下了窗帘,动作有点大,让那帘子晃了晃,沐泠风看见,外面的人还在看着他。那人带着面罩,但是容貌上的特征却明显,尤其是露在外面的,有点点微卷的头发。
他的手上还沾着血,已经不热了,变得黏腻腻的。沐泠风已经不能思考了,手心是滑腻的一块牌子似得东西,他机械的动着手指,感觉固体在手指间搓的越来越大。
梁玉学垂着眼睛,叹息似的:“所以,让你别看呐。”
沐泠风用一种非常陌生的眼神看着梁玉学。怪不得,他要走小路,怪不得,最最精细的他,走这么远的路,竟然不带几个武师。只是为了有正当的理由,迟到吗?
所以,他是打算仰仗梁家三朝忠将唯二的子孙的身份,敷衍过去?
沐泠风嘴边露出一丝的冷笑,手擦着脸将睡乱的发丝撩上去。半干的血液在脸上凝成了伤疤,让沐泠风有了种,伤在自己身上的解脱感。
他恶心这一切,可是他没有立场说什么,这里面,也有他的一份力。
梁玉学没说什么,只是冷淡的坐着,直到外面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才跨出了车厢。也没有将车门关上,沐泠风静静的坐着,没有想过,他现在的样子,和刚才的梁玉学,没有任何的差别。
他以为梁玉学是出去交代什么。不用遮掩什么,他知道外面的人,是梁玉学找来的。领头的一个人上前,一刀砍到了梁玉学的上臂上。
沐泠风惊呆了。
梁玉学纯白的衣服飞快的染上了血色,并且还在不断的蔓延着。他受到攻击的一瞬间,就倒在了马车上面,带着血的手臂就在沐泠风的手边,他吓得缩了脚,却对上了梁玉学的苦笑。
外面的人没有再多的动作,而是默默的分站在道路的两边,梁玉学慢慢的爬做起来,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大概是考虑了一下,解下自己的发带,扣住靠近腋窝的地方,用力缠的很紧。每一个动作,沐泠风都看见他身上的肌肉一颤,但是他的脸上却还带着很淡的笑,眼角弯弯的,仿佛在嘲笑自己。
然后他驾起马车,那两匹军队里出来的马匹,一直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听到主人的命令,平稳的奔跑起来。
沐泠风在车动的那一瞬间,被惯性摔到了车厢的后壁上,然后他就靠在那里。这才是梁玉学的剧本?他醒来的时候,应该看见梁玉学负伤逃命的一幕,而他就能忽略之前奇怪的感觉,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们是被土匪袭击了。
身上的血液慢慢开始变硬,发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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