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各自回房休息。
次口,赫伯先生在老荣陪同下,又驱车去了南苏市参观名胜古迹。
艾婷婷则由老荣经溪城市版权局安排,以调查中国反盗版情况为小说准备素材为由,经中国监狱管理当局允许专程去地处溪城市的a省第二监狱采访了李一帆。
李一帆在监狱会见室见到艾婷婷的到来,先是一惊,以为是艾莉莉来看他,确是非常激动。后来定睛一看,才知认错人了,原来是莉莉的孪生妹妹艾婷婷。艾婷婷在会见室自由地发问,李一帆从容地对答。从那些坦率的交流中,艾婷婷不用明示,李一帆已巧妙地了解了艾婷婷的来意。他介绍案情的同时,就已经把自己所交待和隐瞒的情况明白无误地告诉了艾婷婷。这使艾婷婷一块石头落地,确如外头传说那样,李一帆是够意思的,不该说的绝对没有说,当局所知道的也只限于艾莉莉、朱毓文、陈笑等amb公司亚洲办事处的情况。至于法兰克福之行的内情,光盘线的欧洲背景,并不清楚。所以这次赫伯带她到中国大陆的活动才这么方便。
采访进行了3个小时,她受到监狱当局的密切配合,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3天后,当他们回到古都市,又就《盗版者》一书的版权转让问题进行了谈判,最后以一半价格达成在中国大陆地区的版权转让协议。
赫伯夫妇满载而归。赫伯只是为这次未能见到他的“中国爸爸”而感到遗憾,这位前希特勒的少年党卫军成员,曾经随军征战到苏联斯大林格勒的法西斯老军人,是想与这位共产党抗战时期的儿童团团长、八路军老战士进行一些交流的。当然他会像他们的前总理勃兰特那样对二战时期希特勒所犯下的种族灭绝暴行,
予以明确指责的。然而,这些堂皇面具的背后,在他思想心灵深处根深蒂固的民族优越感,他是会在彬彬有礼的外表一下面掩盖起来,
给人以谦恭有礼的感觉,以示女婿对老丈人的尊重。这是一种军人对军人之间的交流,而这种交流因为中国老男人的固执,终于失之交臂。
至于那只望远镜根本就不是威廉帝国时期的作品,而是标准的希特勒第三帝国时期的艺术作品。这一点对于望远镜收藏家,
鉴定这方面知识的权威艾军伟先生来讲是不难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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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像是一段尘封在密匣里的耻辱是不能示人的。而这段往日的耻辱是在德国,而不是在日本,如果在日本这耻辱将会变成无上的荣耀。因此,赫伯对这段历史是闭口不谈的,包括自己儿女们也不知道,甚至自己过去最亲密的妻子,
以及现在由“性伴侣”过度到正式夫人的中国女人都三缄其口,从不提及。
当他听说他口口声声所称呼的“中国爸爸”,也是一位二战时期的英雄时,心中常常会涌起一股淡淡的悲哀。如果德国不被战败,那他无疑也是一位英雄。中国有句古语“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啊,世事如此,夫复无言,他为元首的惨败而感到悲哀。因此他别出心裁地为他的小夫人取名“艾娃”,这艾娃不是元首的****吗?
他是保留了对第三帝国一丝砍不断、理还乱的留念的。
他和他的“中国爸爸”在同一个地球的两侧都在战斗,虽然不是同一个战场,却属于敌对双方的营垒。他是以德、意、日为一方的轴心国法西斯同盟;他是以美、苏、英、中为一方的同盟国反法西斯联合战线。
两大同盟正在进行殊死的拼搏。他作为不谙世事的少年在那股法西斯的全民狂潮中成为希特勒青年团的一员,这一历史的闹剧太刻骨铭心是因为最终作为悲剧来收场的。当时他只是中学里的一名学生,因为酷爱音乐而成为学校少年音乐队的首席指挥,曾经得到当时的音乐总监、著名的音乐家斯特劳斯的亲自指导,在那个发疯的年代里,元首也酷爱音乐这就注定了音乐的悲剧。那时的德国青少年,不论男女,都得参加希特勒青年团的各种组织,团员还要接受军训,下乡参加体力劳动,元首提出的口号是“劳动,自由,面包”。15岁那年他入了少年队,那时学校所有的少年都参加了这个法西斯组织。
他们被领到那面纳粹党旗面前,当着“”旗宣誓,那时他的心情是激动的,甚至还荡漾起一股强烈的英雄主义豪情,充满着为德意志民族献身的激情:“在代表我们元首的这面血旗的面前,我宣誓把我的全部精力和智慧贡献给我国的救星阿道夫.希特勒。”这誓言言犹在耳,就像是一个飘在天空的肥皂泡那样破灭了。
在希特勒50岁生日那天,少年乐队全体希特勒少年团员应征入伍,以补充迅速扩大的欧洲战场。他们的音乐天赋被用于那场血腥的战争,为残酷的战争增添一抹少年艺术家的浪漫色彩,有如那条即将沉没的“泰坦尼克”号游船,在触冰山沉没那一瞬间还在演奏着动人舒缓的小夜曲一样。他穿着崭新笔挺的军服,向爸爸、
妈妈告别慷慨出征去了。双亲流下了眼泪,他们无力阻挠元首的命令,而老男爵骨子里是希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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