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了解,连拓跋嫣儿也只知道皮毛。
“然后呢?”深刻认为消息太闭塞的北堂未泱急补。
“听他们说拓跋族被皇爷爷剥夺了世袭将军位,长姑姑和拓跋家的被贬为平民,终身囚于禁塔。”
“禁塔?是什么地方?”
“小皇叔不知道么?禁塔进去了就别想出来,很恐怖的。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玩吧,小皇叔!”
他由着北堂鸿煊牵着走,但是思绪却跑到了十二皇兄的身上去,他觉得或许命运开始发生了变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脱离了,也可能是在他和父皇相遇的那刻起就变了。
这么说来父皇不会和前世一般,正值壮年之际突然甩手离开,间接的北堂昊也不会在他十六岁那年登基为帝。
“鸿煊,小皇叔也许真的要变了,我很开心。”他的那句话留在了风中,北堂鸿煊大声了问道:“皇叔,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没有,鸿煊开心就好。”
拓跋烈穿好朝服,手忍不住摸了几下自己朝服上的刺绣。以后这衣服就再也不用穿了吧;也不用再担心上着朝孩子担心夫人会突然病倒;更不用每晚失眠到天亮,就怕自己对不桩拓跋’一姓。
“咳咳,将军。”妇人掺着身旁侍女的手臂走出来,看到穿着好的拓跋烈,用不舍的眼光来回的看自己身上的朝服。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你好好休息就好,我就去下皇宫,很快会回来。你先让小翠整理一下包袱,过两天我们就走。”
“将军真的放得下这里的一切吗?甘心和我一起,再也不管世事?”只有妇人自己知道,她其实在给拓跋烈机会,一个反悔的机会。
“对我拓跋烈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希望你一直记得。”
“早去早回。我在这里等你。”
“恩。”拓跋烈拍拍她的手背,转身离去。
☆、80章
拓跋烈在朝上直接递上早就写好的辞呈,张烙怪怪的看了一眼拓跋烈后,拿走拓跋烈手上的奏折递于北堂傲越过目。“陛下。”
北堂傲越接过奏折,打开一看就瞥见‘辞呈’两字,眉头蹙起。拓跋烈这是什么意思?他才刚下了判书,拓跋烈马上递上辞呈,不知道的人都会认为是他逼使的。“拓跋大将军,也许你该和朕说说这折子是怎么一回事。”
“回陛下,臣最近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大夫说臣不宜再舞刀弄枪,为了炎烈皇朝的未来,臣特恳请陛下允许臣辞官。”
“哦?比起身体……”北堂傲越的尾音微微拖长,话有所指的俯视着安陵宇说:“丞相的年纪,身体应该比你还不好,况且朕需要仰仗大将军,唯有大将军守卫炎烈皇朝,朕才能放下心。”
‘仰仗’?陛下话说得很好听呀~,拓跋烈躬身作揖,“臣愧对陛下的厚望,养儿不甚致使闯下大祸,臣心意已决,望请陛下恩准。”
安陵宇看面前君臣二人,心里默默嗤笑一声,陛下您是想让我也这么自觉的放下权势吧?可惜了,我安陵宇自小最大的愿望就是让炎烈皇朝变为我一人的!我的年纪是不小了,说难听点是行将就木,可是我依旧不会放手!
“陛下,臣也认为大将军现在离开时机并不合适,军中大小要事没有大将军也会全乱。”拓跋烈你想离开?没有你陛下下一个要动的定是我,我的事还在全在筹划中,这一步你可万万不能离开。
北堂傲越料到安陵宇会如此说,“大将军,你也听到了,所以你辞官之事容后再议。”
北堂傲越准备宣布退朝,岂料拓跋烈居然直接跪在大理石地板上,声音着实不小,至少朝堂上的人都不能漠视。拓跋烈本来浑厚的嗓门特意加大了音量,“陛下,恕臣万万不能从命。”只见拓跋烈手起手落,瞬间在全部人的惊叫声中,自断自己右手的经脉,拓跋烈额头布满冷汗,牙齿间也忍不住上下打颤,咬紧牙口硬是挤出几个字,“陛下,臣……已是废人,望……陛下成……全!”
“大将军!”身后的大臣忍不住喊出声后才发现,朝堂之中现在还轮不到他们说话。
安陵宇右眼直抽搐,他没有想到拓跋烈可以这么的干净利落,为了一个女人,在这一点上,他比不过拓跋烈。
“拓跋烈,你何故……!?”北堂傲越也没想到拓跋烈搞成这样,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拓跋烈其实并无多大的城府,算个不可多得的忠臣,“罢了,朕准!”说完他甩甩衣袖,双手负于后,张烙站定高喊道:“退朝!”
呵呵,夫人,我说到做到。拓跋烈躲过旁边的好意相扶,然后对着正蓝的天空,溢出满足的笑容。
拓跋嫣儿听见自己父亲在朝堂上的事,着急的要立马出宫,却被李锡游阻挡下来。
“李太医放开本宫!”
“娘娘,大将军的事已成定局,何苦呢?!”李锡游其实很满意拓跋烈的做法,因为他的徒弟终于可以和拓跋烈离开这个地方,放心不下的也只有拓跋嫣儿,不过好在有他的看护,所以徒弟怎么也能多放心一点不是?
“李太医,本宫要出宫!”
李锡游往左边看了眼,之后从袖口内掏出一个东西,塞在拓跋嫣儿手心里。
拓跋嫣儿手心一凉,“这个不是……唔!”她胆颤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不要慌了分寸。这个是你父亲一早托人带给我的。娘娘,你要明白你父亲的一片苦心。”
捂住拓跋嫣儿嘴巴的手全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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