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倒不是他有什么心思,而是单纯地想跟好朋友在一家公司,有空还可以聚集在一起相互吐槽,就像他跟阿哲宁海一样。
天后张妍要发行第十张专辑的消息传出去,这次制作团体更加豪华,丝毫不比林予昕的差,听说还请来国外有名的音乐人来写歌。之前公司里传言张妍要过气的艺人职员都惊讶,惊讶之余便是更多的羡慕嫉妒恨。
张妍终于在公司里扬眉吐气,天后的气势都拿出来。那天林予昕下楼去排练室彩排,在电梯遇到她,她身边带着好几个助理,被人称ak首席经纪人的杰哥唠唠叨叨地跟她吩咐着什么。见到林予昕,张妍只是抬起下巴看了他一眼,再微微点下头,算是打招呼,高傲得像个女王。林予昕知道她最近正在风头上,不想跟她起冲突,谦虚地喊了她一声妍姐。
休息的时候宁海过来探班,小声地问他最近老板跟他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被抛弃了啊,最近你都没跟老板在一起,他们都说老板跟张妍旧情复燃,说不定真的要结婚。”
林予昕看他一样,不以为然地说:“老板才不会跟张妍结婚呢,我担心个毛线球啊。”
宁海睨他,问:“你哪来的自信,ak这么大一个公司,老板不结婚不生孩子以后留给谁打理?”
林予昕张口想说“我就是他儿子”,但想想到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或许他不在意是世俗lún_lǐ,但别人或许不这么阔达,父子相恋什么的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
于是他笑笑,把毛巾扔到宁海怀里,继续跟老师排练。
去外地取景了,阿哲跟宁海在度假,林予昕没有人陪,他是个安分不下来的人,最怕被别人忽视,或者自己一个人。他拿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最后决定到谢烈那边去找乐子。
人间天堂每天都那么热闹,林予昕没去包厢区,他到地下一楼的酒吧,这里玩得乱,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有发生。林予昕平时不到这边玩,因为谢烈怕他被下面的人带坏。林予昕走在人群里,被陌生人摩擦着肌肤。这里的人玩得h,忘我地摆动着身体,林予昕小心地避开他们走到吧台,跟年轻的酒保要了一杯普通的酒。酒保不认识他,自然不知道林予昕在这里有的禁忌。林予昕听着舞池里放着的低音舞曲,在自己大腿上打着拍子,几杯酒下肚他来了感觉,把外套脱了放在吧台就往人群走。他身材纤细,在人群里毫不起眼,但架不住他的诱惑力,一时间他便成为舞池的焦点,原来在跳舞的男男女女都为他让出道路,林予昕跳得兴起完全不在乎他被围观,幸好舞池的灯光昏暗没人能看清他的样子。到后面有人吹起口哨,掌声与欢叫声交叠。林予昕回过神,觉得头有点晕,不知道他此时是在舞台还是在酒吧。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五颜六色的灯光,眼珠被光线刺激到,他忍不住眯起眼睛,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后倾。但却没有摔倒,有人在背后扶住他。
林予昕仰起头看,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看起来比他大几岁,但年纪不算大。他冲人裂开嘴笑了一下,对方却惊讶地看着他,然后把他带到隐秘的角落里。
他靠在墙上,眼睛半睁半眯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或者说他眼里其实什么都没看到,只是空洞地朝着一个地方看。
男子却靠过来,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林予昕身上的香水味已经散发出来,配合在酒气里形成一种致命的气息。男子舔了舔嘴唇,小心地在林予昕脖子边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吻痕。
林予昕却突然转过脸看他,林予昕的眼珠子在黑暗中显得更亮,男子在他眼中看到一脸欲|望的自己,更加跃跃欲试。他还想继续下去,林予昕却推开他,拿出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喂——”他拉着声音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给他打电话的是谢烈,只听到他说:“我听下面的人说你过来了,你现在在哪呢?还不快上来,你想要阿泽把我店拆了啊!”
林予昕舔舔嘴,说:“我玩一会,就上去了,谢哥你别急,老板他不知道我在这边——嗝!”
他挂了电话,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突然明媚地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我有事要走了,下次、下次我们再玩。”
看他摇摇晃晃的要摔到,男子好心扶他一把,顺手拿过他手里的手机输了一串数字进去,在给自己打了个电话。他摇了摇手机,对林予昕说:“记得联系我,我叫苏秦。”
林予昕对他摆摆手,扶着墙往外面走。
等他上楼,谢烈看到他醉成这个样子,也不打算留他继续玩,问他是要回家还是在这边住下,林予昕靠在沙发上半寐,没听清楚谢烈说的是什么。他“嗯”了一声又倒头昏昏欲睡。谢烈扶额,拉起他对着他耳朵喊:“我问你是要回阿泽那边还是在这里睡!”
林予昕听到川森泽的名字,眼睛突然睁开,拉着谢烈的手说:“我要回老板那边。”然后就扶着他起来,喃喃说着:“谢哥你看到我的车钥匙了么?我要开车回去。”
谢烈摸了摸他身后的沙发,把那串钥匙递给他,却说:“你喝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别出什么意外,我担当不起。”说着叫来上次那个美妞,让她送林予昕回去。
林予昕配合地点头,借着美妞的扶持上了车。美妞熟练地开车,问他地点在哪。林予昕虽然醉得不轻,但还记得川森泽那公寓的地址,把路线报出来他就靠在椅背上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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