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着姐姐们啊。”
司仪看了看他后面,没人,就问:“你家老板呢,怎么不一起来,谢哥前几天还念叨他。”
林予昕装出可怜的样子,说:“我跟老板吵架,他不要我了,我过来投靠你们。”
司仪媚笑一声,说川哥怎么舍得抛弃你。林予昕也笑,说他今天要找雅姐睡。司仪说他不正经,但也吩咐下去。
包厢没整理出来,林予昕也不急,就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等。他打开手机,没有一条来电和短信。他玩了一下,就听到有人叫他。
他抬头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再往上是一张有魅力的面孔。林予昕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只觉得他眼熟。对方看他愣愣的样子,就自我介绍道:“我是宁海,我们一个经纪公司的。”
林予昕还是不记得对方,他在公司的时间不多,平时也见不到几个艺人,但对方那么热情地介绍自己,他不给面子有点说不过去,他可不想明天被爆出走调歌耍手大牌,与公司艺人相处不好。于是他也笑着自我介绍。
宁海裂开嘴笑了,他长得好看,不像林予昕那种雌雄莫辩的漂亮。他说我知道你,前天在公司庆典上听过你唱歌。
林予昕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让你们见笑了。”
宁海却摆摆手,说道:“我觉得你也是个人才,能把一首歌唱下来却一个音都不对,走调得像原创的歌手大概就你一个了。”
林予昕被他惹笑,一会有个中年男人叫宁海,宁海对他说他今天是陪剧组来的,待会有安排,又说以后再请他聚聚。林予昕知道这个圈子的规矩,就让他先去忙。
离开前两人还交换了电话号码。林予昕能联系的人不多,通讯录上面就只有几个常用的号码,川森泽在第一,接着是明明姐,阿哲,然后就是宁海了。
他又坐了一会,就看到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走过来,她身上穿着红色低胸连衣裙,踩着十厘米高的鞋子,大波浪的褐色头发挽起来,充满女人成熟的性感魅力。见到林予昕,她就走过来,坐到他旁边,把他的脑袋抱住往胸前搂。林予昕闻着她身上香甜的味道,被她胸前两颗堵得要呼吸不得,连忙求饶:“雅姐求放过,小的还想多活几年。”
叫雅姐的女人闻言捏他脸,娇声道:“你小子还记得我叫雅姐,多久没来了?”
林予昕嘿嘿笑,伸出手摸她细腻的脸,说:“我也不想啊,最近老板管得严,都不能出来玩。现在还是老板嫌弃我,我才能跑出来的。”
雅姐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嗤笑道:“我有看新闻,你小子唱歌真有一手,几年前跟现在简直两个模样,怪不得没人愿意鸟你。”
林予昕笑得没心没肺,说:“他们鸟不鸟我不管,只要雅姐还愿意陪我就好。”
雅姐笑了,她是这里有资历的小姐,面子很大,以前是这里老板的情人,后来上了年纪就当了领事。平时不接客,做的事用林予昕的话来说,就是拉皮条。林予昕十八岁那天川森泽带他过来,说给他开荤,就向谢烈要了雅姐陪他睡。谢烈觉得他脑子犯抽,自己的小情人供自己用后面就好了,还管他会不会用前面。川森泽也笑,说好歹林予昕也是个男孩子,就算变成他的人,也不能剥夺他的男人天性。
作者有话要说:
☆、r6
川森泽跟谢烈是老友,在香港的时候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们两都玩得开,情人不停换,还相互换着玩。川森泽玩腻ak里的艺人就过来找谢烈的小姐少爷,谢烈玩腻了小姐少爷就让川森泽牵线找小明星来玩。不过川森泽护着林予昕,谢烈至今没能得手,对此他颇有微言,几次私下问川森泽是不是真的看上林予昕。川森泽没正面回答,就说林予昕年纪小,跟别人不一样,让他不要带坏孩子。林予昕也在场,谢烈虽然看起来不正经,长相也邪气,但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川森泽说不让他就不碰。以后林予昕来这边,谢烈都把他当亲弟弟招待,川森泽看重他,谢烈也不敢带坏他。天上人间很乱,嗑交都有,每年体检也有检出字母病的。所以林予昕玩归玩,吃的喝的都是干净的东西,能接近他的人只有雅姐一个,让其他人来他们都不放心。
雅姐是林予昕那么多年来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连她自己都抱怨,说她降级,从老板的情人变成林予昕这小鬼头的床|伴。不过话是这么说,林予昕是川森泽的心头肉,把他伺候好钱就像自来水一样来。这两年下来她也搞不懂川森泽对林予昕的心思,按理说,一个供着玩乐的小玩意,不应该是关在笼子里只属于主人一个人观赏。可川森泽却整天带他抛头露面还纵容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染,每天闹事也不管,事后默默给他擦屁股。
她想起她第一天陪林予昕睡,刚脱了衣服他就像受惊的兔子,拍着门喊川森泽。让她觉得这事情像是反过来,好似她要强迫他一样。那时候的林予昕单纯得像张白纸,还会脸红心跳,她没办法,只好给谢烈打电话,他正陪着川森泽在楼下玩乐。听她说完就要笑岔气,最后还是川森泽亲自上来。林予昕见到他死活搂着他不让他走,任男人怎么哄都不听。到后面他还是被逼无奈,由川森泽手把手教他怎么进|入。那场面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诡异和尴尬,林予昕那时候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川森泽抱着他哄着,很快他就泄了。那哪里像是金主跟小情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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