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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森泽听到动静,回头看他,林予昕被他看着,心里发虚,川森泽的脸色并不好,像是动怒了。
林予昕自知理亏,几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川森泽身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欠骂,做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老板,早上好啊。”
川森泽没有理他,林予昕知道自己犯了错,川森泽虽然纵容他在外面乱疯,但也是有底线的,不许跟陌生人过夜,不许吸食药物一类。他赶紧认错:“老板我错了,我不应该去那种地方,还吃乱七八糟的东西,老板你惩罚我都行,千万别摆出这个样子不理我。”
川森泽又看了他一会,那眼光几乎要把林予昕整个人都射穿,林予昕心跳得厉害,觉得被注视的时间每分每秒都那么漫长,屁股下的软沙发都让他如坐针毡。他挪了挪位置,就听到男人喜怒不露的声音:“这几天你给我好好在这边反省,没有我同意别想出去,保镖我都安排好了,一会保姆会过来。”
林予昕一听说自己要被圈禁,那是十万个不愿意,他性子本来就野,从小到大都没安分过,真要把他在这边关几天,他都怕他自己要闷死。他坐过去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川森泽身上,半撒娇半求饶道:“老板你真舍得把我关在这里,那你想我了怎么办,你还是把我带去公司看管着吧。”他昨晚喝了酒,嗓子都是哑的,粘着调子说话奶声奶气,可是川森泽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冷着脸盯他,林予昕心虚,赶紧说:“老板,不是这样的,我是怕我想你,你也知道我不能离开你的,晚上做噩梦怎么办。”
川森泽这才冷笑出来,说:“那你也得忍着,不管管你你都要不定过几天都能变成瘾君子,我看你还是好好在这边呆今天修身养性,省得我要去看管所赎人。”
林予昕见没戏,赌气就上楼去了。川森泽等保姆过来,又嘱咐了些林予昕的饮食习惯,才开车回市区的公司。
林予昕在卧室呆到中午,直到保姆做好饭上来叫他。林予昕下楼看到川森泽不在,也不问他去哪了。保姆做的菜没有川森泽的好吃,林予昕吃了两口就不再动筷子,其实有赌气的成分,他想着或许自己不听话,川森泽就会回来,然后给他做饭带他出去玩。这都是他这几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只要关于他身心健康的问题,川森泽比谁都要紧张。
不过他呆到下午就安静不了了,他在二楼窗子往外看,入眼的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除此之外看不到其他任何景物。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他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也没听川森泽提起过这处别墅。他想出去走走,说不定还能打猎什么的。等他真的走到大门,却被先前川森泽安排的保镖拦下,说没有先生的允许不能把他放出去。林予昕没办法,给川森泽打电话,开始没人接听,第二次打过去倒有人接了,不过是个女人,说她是川森泽的秘书,老板正在开会,问他找川森泽有什么急事。林予昕要川森泽听电话,秘书说老板不方便,然后就把通话挂断。
林予昕跟保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才认命回到卧室,幸好里面有电脑,不然他都不能想象在这边被圈禁的日子有多无聊。
作者有话要说: 快看小说的封面!自己做的qwq
☆、r12
不能出门,吃的饭不合口,林予昕肚子里有气,晚饭也没吃多少。几天下来他像是瘦了一圈,他照着镜子捏捏自己的脸,青白青白的,眼圈下面黑了一片。他晚上不敢自己睡,卧室太大,可以藏人的地方太多。他夜里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即使把自己整个人都盖在被子下面,有时候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都像惊弓之鸟。他害怕,害怕有人突然在黑暗里冒出来。夏天的夜里炎热,他整夜躲在被子里,因为害怕他让保姆把柜子里的厚重被子都拿出来放在床上,夜里关了灯他就用被子全部把自己盖住,即使热得全身起痱子都不敢掀开。这边树多,夏天风大,夜里一吹就发出奇怪又恐怖的声音,风从没来得及关上的窗户吹进来,窗帘一整夜都在飘舞,像是一个个人影。林予昕被吓得不行,都不敢睡觉,害怕他一睡着就会被那些影子带走,再也回不来。
这样持续几天,就算是壮汉都要坚持不住,林予昕终于还是病倒了,他躺在床上恹恹的,医生来了也不合作,保姆煮的东西也不吃。他就是要打赌,看看川森泽会不会回来解除他的禁足。保姆看他都要不成样子,也觉得他可怜,跟保镖说不如让先生回来,这样把人关下去心里压抑也会得病的。保镖没法,只好给川森泽打电话。
川森泽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他市中心那套公寓里陪余元吃饭,这几天他都跟余元在一起,为的就是转移注意力,他觉得他就是对林予昕太纵容,林予昕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怀疑起自己当初选择的方法是不是正确的,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他对林予昕的态度太不可思议,如果说是小情人,他还从没有这样对待过他的情人,如果换成余元,他想他肯定没那份耐性。但林予昕怎么能和一般的情人相比,难道是他真的老了,想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以后即使失去一切,也能把那个孩子留在身边做个伴。他都快忘记当初把林予昕带回家的初衷了,似乎时间一长,就成了习惯。
听到林予昕不肯吃药吃饭,他跟余元说一会让他自己回家,就出门了。他开车的时候想起几年前的事,他第一次见林予昕是在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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