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蒸了碗鸡蛋羹。颗颗饱满滑润的玉米夹着火腿、松仁、青椒,香甜可口,总算引得他刁钻的胃口吃了许多。饭后清明让他喝了药,两人无事可做,便坐沙发上看电视。天琪偎在他怀里裹着毯子一个劲打喷嚏,身边的抽纸散了一堆。清明摸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是比较高,早知道白天不许他出去了。
身后重新有了温暖依靠的胸膛,在他怀里就算是天塌下来都不怕。天琪身上盖着毯子,脸偎在他胸前,全身都被温热的气息包围着,没一会就睡着了。
清明关掉电视,连毯子带人一把抱起往床上去。
身体刚挨上床他就醒了,仿佛睡得很不安稳根本就没睡着,一下惊动他慌得抓住清明衣袖:“你要去哪?”
清明柔声道:“没去哪,抱你到床上睡。”
天琪心里慌得要跳出来,生怕他走,“我不想睡。”
清明上去抱着他,“接着睡吧,我不走。刚刚吃了药,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天琪依旧偎在他怀里,摇头,“你陪着我说会话吧。”
清明摸他浸了一层汗的额头,“为什么不想睡了?”
天琪抬起头怔怔地:“睡着了今天就过完了。”
清明倏然回想,原来他是怕睡着了就过了一天,想要多拖延点时间陪着他。
他心里极为难受,放开他转过了头,“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洗漱好了我们再说话。”
天琪发烧烧得有点头昏,迷蒙之中感觉他用温毛巾给自己擦洗了身体,扶着洗漱了一番,换上睡衣躺进被子里。
晚上有些秋凉,清明收拾好上床陪着他。
天琪努力睁着眼,和他头对头躺着。
“你说个故事给我听吧。”
清明一时想不到许多,捡了院里零碎的一些事情和他说,说到一个小朋友被护士连扎了十天针,屁股肿起来的时候,天琪笑了,“嗯,我小时候也害怕打针。”
“是,每次都要我拿糖、蛋糕的哄着你。”
清明也笑,房间里没开灯,流动的笑意像漫天星辰落进他的眼睛里,两人身体贴近,呼吸相闻,天琪感觉身上的温度又升高了。
他偷偷地在被子底下挪动,清明要问他怎么,他捂着不让看。
从被子下面脱掉裤子扔出去。
呼吸间滚烫的气息,他软软地道:“你再说一个。”
清明温柔笑着望着他,又说了个不知哪里听来的笑话。
天琪没有笑,偷偷在被子下面解开上衣扣子,胳膊伸出来,衣服还披在身上,嚷道:“热。”
清明怕他闷着,给透露了一道缝隙,天琪借机如鱼一般光裸着身子钻进了他怀里。
清明下手一摸,只觉触手温软滑腻,身上未着寸缕,只有一条遮眼不住的内裤。身子滚烫,起了一层薄汗,蒸着暖红清透的脸庞,施施然仰头望他。
这刺激太大,使坏的小孩还磨蹭着他的身体,软玉在怀,呼吸炙热,被子里因发烧和某种莫名的反应泛着潮湿滚烫的高温。他已早不是小孩子的身躯,而以一个成年男人温润有力的身体,散发着无穷荷尔蒙魅力。清明碰都不敢碰他,心里慌乱第一次掀起莫大异样。
天琪也没再有别的动作,软软求他:“抱着我,只抱着就好。”
清明的心一下一下猛烈跳动,手虚虚托着他的脊背,天琪满足地挨在他怀里,两人只觉得被子里的温度一再攀升,热得就要爆开。身上频频出汗,酝了一身潮湿混着□□的味道。
脸上都是一阵酡红,天琪避开身下的反应不碰到他,独自忍着身体里的煎熬,热浪翻滚冲击得他眼角发红。他也忍着不放手,清明也不敢动,身上开始热了心里抓耳挠腮。
一个没忍住,就要低头吻在他的唇上。
生生半路撤住,就这么抱着什么不敢动。零点的钟声在房间里回响,天琪默默念道:“第二天了。”
清明心里又渴望又难受,一夜没有睡着,反而天琪糊里糊涂发着烧慢慢睡了。
第二天,天琪光着身子在他怀里醒来,身上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底下的床单也湿哒哒的。清明一直没有动望着他,天琪心里觉得好笑,在晨光中实在忍不住仰头吻了他脸一下。
大概也觉得自己夜里行为羞耻又尴尬,他穿上被里那件上衣钻到浴室去了。
两人谁也没提昨晚那件事,天琪高烧也好了大半,一起开车往周边鱼塘去。
小镇四周没有什么好玩的,只有几十里外有弯天然鱼塘。
退休的老干部在芦苇荡里装了四五条鱼竿,戴着大草帽坐小马扎上悠闲地等。船家支着篙撑出一片涟漪,天琪好奇地扒开芦苇,大叔生气蹬他一眼:“你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天琪不甘示弱地,“不就两条鱼么,赔你就是。”
大叔哼道:“呵,你口气还不小,小孩子家的懂什么钓鱼。”
天琪作鬼脸一笑:“我不懂,我哥懂啊。哥,你给他钓两条出来试试。”
清明在他身后无奈摇头,伸竿在水塘里,渔家也不撑船了,就坐在船里安静垂钓。
大叔不信地在对岸重新栓饵,两边一起钓,似比拼着。但天琪性子急,清明在那安安静静坐着,也不和他说话。他自己无聊,一会扑棱睡莲上的飞虫,一会去抓水下的青蛙。每每清明那边有动静了都要被他闹得吓跑掉,顺便影响的这片水域鱼都跑了。
大叔最后气得吹胡子瞪眼,天琪央着船家溜之大吉。
在鱼塘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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