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女人的脑补能力,那还真是不能小觑的,就那么一点信息,二夫人就脑补出王昭清和花椒躲在惜暖阁里背着人苟合的场景,一个赠荷包,一个赠玉佩……越想越恼火,最后牙齿都被咬得咯咯响。
“哎,娘,您脸色不好啊,谁惹着您了?”王子侃迎上来,询问道。
二夫人气呼呼的甩了甩袖子:“没谁。你干什么来了?”
王子侃道:“爹的伤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
二夫人冷哼道:“死不了!”
王子侃一哽,他肯定一定是有人惹着他娘了,而且十有八九是他爹,可是,他爹都躺在床上动不了了,怎么还惹着她了呢?
“娘,怎么这么大火气?”王子侃小声问。
二夫人见儿子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失言了,喝了口茶掩饰内心的情绪,再次抬头时已经是一派平静,她道:“不过是和你姨娘吵了几句嘴,心里不畅快罢了。”
王子侃劝慰道:“姨娘是个下人,再怎么着都是爹的小妾,娘和她一般见识做什么?不理会就是了。”这倒是说得过去,和姨娘不和,迁怒了他爹,嗯,是说得过去的。
二夫人点头:“你说的是,是我冲动了。哼,那个贱人说什么我偏心,忒怠慢了他们母子,苛待你二弟,我一时气急,就和她吵了几句嘴。”
王子侃冷笑道:“二弟是庶出的,嫡庶分明,这是咱王家的规矩,”他挺了挺胸膛,颇有几分嫡出的自豪感,“娘待他们已经不薄,他们还这样,实在是过分。”
二夫人看着自己自己相貌堂堂的儿子,感慨一转眼他都长大成人了,时间真是快呢。儿子素来和她是一条心的,也孝顺,不像王昭清从不曾把她放在心上,哎,还是儿子靠得住不是?
“云潭啊,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啊?”二夫人唤着王子侃的小名亲切的道。
王子侃道:“不过是跟着三弟到处应酬。”
二夫人脸色冷了冷:“他算什么?怎么能指使你这个大哥?”自己的孩子看着总是最好的,谁也不比不上,谁也不能随意指使。
王子侃心中也是有不满的,但是:“谁让三弟是当家的呢。”王子侃阴阳怪气道。
二夫人气得拍桌子:“他不过是沾了他老子的光罢了。云潭啊,你比他少了什么?为何要屈居他之下?”王子潇的父亲的生母是贵妾,要比王子清的母亲高几分,自然而然,三房就比其他房里相对高了点儿。不过,也就是一点儿罢了……
王子侃怔住,他心中虽然素来觉得屈居王子潇之下有些委屈,但是王子潇的能力终究是比他强,他的怨言倒也是不多,今日被他母亲提及,不知为何,心中好像有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你跟着松叶去城外的一个庄子里,去给一个女子把脉,回来把结果告诉我。”王昭言对一个须发花白的大夫道。
那大夫躬身应下,然后退下。
出门的时候正巧撞见尚锦从外面进来,那大夫向尚锦问了好。
“你病了吗?”尚锦问王昭言。
王昭言道:“不是,我叫清河大夫过来问一下你的状况。”
尚锦笑着目送大夫离去,后问王昭言:“怎么样?”
王昭言上前从花椒手里接过尚锦的手,自己亲自扶着,他小声道:“清河大夫说,你一定能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尚锦脸一红,狠狠瞪了王昭言一眼,抽回了自己的手:“好些天不见二弟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王昭言长眸微眯,淡淡道:“他除夕夜的时候喝多了酒,摔着了,如今还是养着呢。”
尚锦哦了一声,也不再问。
花椒抱怨说:“也不晓得是哪里得罪了二夫人,奴婢感觉这几天二夫人看奴婢的眼神儿都跟带了刀子似地。”
尚锦道:“你是哪里得罪了她你不晓得?”
花椒摇头。
尚锦又问:“我要你去找我的荷包,可有消息吗?”
花椒道:“没有,奴婢顺着三希居到惜暖阁的路一路找一路问,都说未见。夫人再想想,莫不是丢在了别处?”
尚锦抿了一口参汤:“找不到也就别找了,也不是很打紧的。”
花椒道:“夫人稀罕那玩意儿,把花样子告诉奴婢,奴婢再给您做一个。”
王昭言拿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画纸,上面花着一副深山幽兰:“这里,就照着这个绣吧。”
花椒凑上前看了看,那意境果然是好,接过来,就要去描样子,又听王昭言道:“做得好,也赏你一个。哦,对了,多绣几个,到时候权作小玩意儿给各处吧。”
花椒嘴角抽了抽:“您是要几个?”
王昭言道:“家里的姑娘们,还有夫人们……”
花椒的下巴差点掉下来,合着对方是是拿她当绣工了吗?还批量生产?
尚锦哼哼道:“我难得有入了眼的东西,你又到处送人。”
王昭言笑道:“改日给你弄更好的,比这个要好处许多,这个也就不稀罕了。”
尚锦不理。
王昭言道:“我把样子给了盛德轩送了过去,给你配一套首饰。”
尚锦道:“别人都有了的样子,我才不要呢,到时候带出去,也不好看。”
王昭言道:“无妨,不是一样的。这个竹叶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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