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块料。”于家喜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刘美丽也怯怯的说自己从来没有开过店,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谁天生是做生意的?”说服教育工作对成功来说是轻车熟路,太容易了,怎么说都是做过几年的教育工作者的,这点职业技能还是有的。“谁都有个第一次。上路了才知道这条路能走多远,没上路就不要说自己不行。于哥,刘姐,你们能行的。”
“再说了,就算不成,咱损失什么啦?顶多不就是一万块钱的事?投资总是有风险的,这个没关系。一万块钱,咬咬牙,也就挣回来了。可是,不管怎么说,咱试过啦,试一试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要没试过,那是一点儿希望都没有的,于哥,刘姐,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两人一阵沉默,终于,于家喜一口喝干酒杯里的酒,下了决心,“好!我没问题!”
看于家喜表态了,刘美丽也郑重的点头,“我也试试。”
“耶——”成功几乎是一蹦三尺高,欣喜若狂,“成了——”
对成功来说,这真是个一天中最美好的结局。
于是三人分头行动,刘美丽进厨房洗碗,于家喜拿着成功的手机给远在深圳的白班长打电话商量场地——于家喜是没有电话的。成功找来纸笔拟定一份协议书。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成天为学生制定班规的他很清楚规则的重要性。他倒不担心于家喜和刘美丽,他是不会对他们有任何异议的,但是,他要让大家都共同遵守一个规则,就像过马路大家都遵守交通规则一样,这样,大家都会有更好的空间,利益可以得到更好的保护,同时也就能更好的达成目标。
当成功将协议草拟好,于家喜拿着手机进来说老白要跟他通话,并且做口型告诉成功说老白没意见。
“你好,成子。”电话那头的白班长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很熟络的打着招呼。
成功恭敬的叫他“白班长。”
白班长“嘿嘿”的笑,“要是不嫌弃,叫哥吧,亲热。”白班长显得豪爽而又很温和。
成功于是就叫他“老白哥。”
白班长大笑:“行,老白哥,热乎——”
成功心想,老白哥,老白干,更近乎。
“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拿那房子出来吗?”白班长说。
成功摇头,立刻想起电话那头的白班长看不见,赶紧说:“不知道。”
“那房子是祖屋没错,不过那不是我不租出去的原因。老于的事你也明白,他不容易,脾气又臭,骨头又硬,他是我的战友,我不能不管。比起租金,让他住的心安更重要。这个,你知道就行。”
“哦。”成功瞟了一眼在院子里给那几盆雏菊浇水的于家喜,心想白班长真是个好人。
“我能帮老于的不多,也不知道该怎么帮。”白班长说,“这个店开成了,对老于会好得多。至少,有你们这些朋友,他就开心得多了。还有一点,这很重要,他很信你。能得到老于认可的人不多,他信任的人都是可以过命的。”
成功顿时是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他何德何能以至于可以让于家喜愿以性命相交!
“他跟我说了你的股份分配方案,于是,我也信了你。”
“哎?”
“这是我见过的最没有私心的股份分配方案,非常利他。你最大限度的维护了别人的利益,自己却无所求——”
“那个,老白哥,我也有股份的哟……”成功忍不住插嘴,他被夸的不好意思极了,再说他脑子里完全没有“利他”二字,他只是想着怎样让别人付出的得到更好的回报。
“两个经营者各占百分之二十,场地所有人占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三十用于再投资,很有远见。作为最大的风险承担者,投资人只占百分之十——我敢说,成子,如果不是为了让我们安心,恐怕这百分之十你也会不要吧?”
成功惊叹了,不知道该惊叹于家喜过耳不忘的记性还是该惊叹白班长的记性,还是当兵的都有这样的记性?而且白班长相当厉害,事情看得透透的,很有头脑的样子。
“我想,无论是老于,还是我那祖屋,交到你手里都没问题的。”
白班长最后说过些日子他也要回北京,他期待着在自己的店里跟成功见面。
过后,成功问于家喜白班长是个什么样的人,于家喜言简意赅的就俩字:好人!
成功冲天上翻了个白眼。好在于家喜后边又补充了一句说白班长人称“棉里针”,意思是说他笑里藏刀,诡计多端。
成功觉得冷汗都出来了,这样的人也是“好人?”
于家喜想了想说,“他不害人。”
成功失笑,这好像是说一条长着毒牙的宠物蛇无害一样。不过,这部队都是些什么人啊?看看高杨,看看杨乐,再看看白班长,还是真应了那句话?“部队是个大熔炉”,什么人进去都要给你淬炼成钢。
看着成功写好的协议,于家喜奇怪的问成功的意思是他不加入经营管理?
成功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的本意就是想帮帮于家喜和刘美丽两个,于家喜让他心疼,刘美丽让他心酸,他只是想着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帮他们一把。经营管理?他可没这个才能。在自己家的粉店里他也就是收银员的料。再说了,他还惦记着报社的工作呢。这可是来北京后最接近学以致用的工作了。
协议写好,大家都没意见,于家喜和刘美丽是不太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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