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动笑意:“你看到了吧,你现在明白了?以后不要再上门来找我们的麻烦,行不行?”
领队大人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那一枚精巧的白金镶碎钻戒指。一看就是崭新崭新的婚戒,灯下流转出摄目的光彩。
萧羽是第一次看到那枚戒指。但是聪明人之间什么废话都不用问、不用说了。
他的脸因为极度惊愕和深刻的愤怒而扭曲,电闪雷鸣啸叫着抽打上他殷红出血的眼,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把,爆出尖锐的忿恨。
他看到他妈妈面色惨白,皮肤和神情都脆弱得吹弹与破。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仿佛就是一个没有终点的圆;有的人惯于索取,有的人甘于奉献,有的人永远以能者的姿态向旁人施加伤害,必然会有另一些人画地为牢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承受这些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地说明一下,这段很狗血,比较灰色讽刺,情节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
其实结局差不多写完了,但是今天太晚了,实在没有时间改,陌陌现在两眼昏花,明天再润色润色吧。不过大家都看出某人的结局了。
今天没有萌图,求皮鞭辣椒水烂苹果给某人盖楼!
r和另外两只萌物的地雷,没有显示名字,不知道是谁,冒个泡乖
137 冰山的一角
萧爱萍那天并未对凌莉发飙,也没有在众人面前眼泪纷飞。她匆匆走出训练馆。萧羽追了出去:“妈,妈!”
母子俩在总局门口的大马路边站着。萧爱萍咬着嘴唇,掏出手机:“我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号码拨了好几趟,钟全海终于接起电话。
“爱萍,爱萍你听我说……对不住呵,这件事,其实我也很为难。我在羽毛球队的帅位保不住了,队里和兵羽中心都有人在背后搞我!我不能就这么认栽下课,不能就这样轻易让那群小人得逞、算计了老子!
“爱萍,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前妻她,她父亲在局里人脉很广,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我需要利用这些资源,我需要她家里的帮助!”
钟全海电话里的声音像一头虎落平阳饱受摧残的困兽,牙龈里都渍出愤懑和不甘。为了挽回事业的败局,只有华山一条路可以走,这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勒紧裤带咬紧牙关被迫忍辱负重。而自己喜欢的女人萧爱萍,家里已经没什么人,在京城更是无权无势无家业,只有一个当运动员的儿子,完全指望不上。
他开始暗暗后悔离婚离得仓促,当初自信地以为羽翼丰满,大树成荫,不再需要老丈人一家在这个圈子里的庇护。
凌老局长是这个国家第一批乒乓球世界冠军,资历深厚,威望如山,虽说早已退休赋闲在家,仅只身兼几顶体育协会名誉主席的帽子,却裙带颇深。局里现任的几位头脑,若非曾与之共事的同僚,就是他的门生和徒子徒孙。
第一趟,钟总提着贵重的烟酒上门,人家根本就不给他开门。
第二趟,又提着从国外买的高档工艺品登门,前任老丈人递给他一句话:“我闺女因为你跟她闹离婚这事,好几年了都过得不开心,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婚,她将来下半辈子可怎么办?我们老两口多揪心呐!让我闺女不幸福的人,我凭什么帮你说情?”
第三趟,钟总没有去找前任岳丈,直接揣上白金钻戒,去了他前妻的家。
钟全海在电话里嚎叫:“爱萍,我在北京扎根努力了这么多年,我不能失败,我不能被人卷了铺盖再赶回省体育局!我不能让那帮孙子踩着我把口水吐到老子脸上!
“一个男人在世上活着,事业就是一切的根基,就是脸面和尊严!老子要是有一天什么都不是了,爱萍你也瞧不上我,对不对?”
萧爱萍的话音淡漠地夹在风里:“我从来没有在乎过,你做出多大的事业,挣了多少钱,你是个什么大人物。当初就没想过,现在也没有。”
钟总抹了一把脸,声如刀割,甚至带出一丝哭腔:“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可是我没有办法!爱萍你听我说,我现在必须跟凌莉在一起,老子一定要把输掉的这一仗打回来,爱萍你给我几年,五年行不行?”
萧爱萍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爱萍,你给我五年!我过些日子就调上新的行政岗位,你给我五年的时间老子一定能立稳根基,东山再起!你等着我!”
萧爱萍的裙角在风中飘零,裙摆上鹅黄色的花瓣与一地枯萎的落叶连缀在一起,匀称有致的身材看起来像花园中的一座雕塑,仿佛已经在角落默默伫立了二十多年。
钟全海在电话那边不停地吼:“爱萍?爱萍你在听吗?你不要怨我,你能体谅我现在有多难吗?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老子这辈子就没有真心爱过第二个女人我可以对天发誓!你等我……”
萧爱萍轻声道:“祝你们幸福。”
“爱萍,我们,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我们还能见面吧?”
萧爱萍“啪”一声合上了手机。
萧爱萍坐在路边的花池子沿上,长发和丝薄的裙摆随风盈盈飘逸。
萧羽在小摊上买了一盒烟,往嘴里塞了一颗烟,用力地吞吐,然后剧烈地咳嗽。
萧妈拦着他:“小羽,你不是从来不抽烟吗?都是跟小辉学的,也不学个好。”
萧羽两眼直直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脚步,问:“为什么?”
“他有他的理由。”
“他永远都有一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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