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吹越无力,最后体力不支向后倒去,叶横上前一步接住,打横抱起陆焉,皱眉看了眼怀里的人儿,飞身离去。
苏毅看了眼顾思贤:”他是谁?“
顾思贤挑眉道:”北漠的太上皇。“
苏毅:……
顾思贤继续挑眉:”你媳妇儿的身份可高贵了呢!“怎么算也是北漠的王爷了吧。
苏毅:……伸手摸摸鼻子。
前几日北漠的养心殿里——
叶横看着叶启潇坐在自己殿里喝茶,略疑惑:这小兔崽子一般有空都去顾家御书房顶数瓦片的,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喝茶。
叶启潇看了眼自己老子,拿着茶盖拨了拨茶叶,悠悠道:”咳咳,父王啊,前几日儿臣在顾国见着了一个人,极其眼熟!“
叶横看了一眼叶启潇:”什么人能让你看着眼熟?“
叶启潇做作的点头:”儿臣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真的特别眼熟,后来儿臣仔细想想,那人呀长得特别像父王寝宫里墙上挂着的壁画里的那个男子。“
叶横猛的抬头,正声道:”你是说焉儿?他在哪儿?“
叶启潇抬头看天:……
叶横撇撇嘴:”聘礼我给你出便是。“
叶启潇:”滇南。“
叶横听完转身便出了宫。
叶启潇看着自己老子的背影,不经感叹:”叶家都是情种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这些,蛋蛋刚从苏州回来,特别累,以后小假期再也不出门了,还不如码字==今天更的晚了,希望你原谅我……
☆、晚风亭
闪含国的地牢里,秦子衿躺在厚厚的被褥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慕容箜坐在一边皱着眉头,眼睛盯着秦子衿,一旁的太医则是战战兢兢的跪着地上——
“杨太医,他,怎么样了?”慕容箜瞥了一眼地上的太医。
“回王上,有件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杨太医作揖回道。
“你从小看着我们长大,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但说无妨。”慕容箜淡淡的说道。
杨太医叹了口气道:“王上,二皇……二王爷体内的寒毒怕是不简单呐。”
慕容箜闻言抬头:“寒毒?”
杨太医点头:“正是。”
慕容箜大声反驳道:“不可能,那日我给他吃的不过是冰粒子,并不是寒冰蚕,他怎么可能中了寒毒!”
杨太医听完后疑惑的皱眉,欲言又止:“这……”
床上的秦子衿听到有人在说话,皱着眉,微微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慕容箜:“哥哥……”
慕容箜正在质问影卫,秦子衿身上的寒毒是什么回事,并没有听到秦子衿的呼唤,厉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影卫,秦子衿默默听了一会儿,提高了声音开口道:“是我自己吃的。”
“什么?”慕容箜闻言震惊的回头,坐到秦子衿的床头,扶着他的肩膀,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吃寒冰蚕?!”
“我不想你一个人疼。”秦子衿看着慕容箜的眼睛,缓缓的开口。
“我……”慕容箜哑了声音。
“我知道,二叔一直拿着寒冰蚕威胁你,两年前,你把我从江南带回的那日,我去找二叔求情,希望他能放我出去,我刚走到他房间门口,就听到你和他在争执,我偷偷留了下来,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秦子衿缓缓道。
“你!”慕容箜无奈的看着秦子衿。
秦子衿伸手摘下他脸上的面具,摸上他的脸庞,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在左脸颊上多了一个烙印:“所以,从那日起,二叔给你的汤药都是我帮你喝掉的,我有一个和你一摸一样的面具,戴上后,谁都没有发现,我,我是不是很聪明?”说完抬头对着慕容箜苍白的笑了笑,眼里落满了调皮。
慕容箜将秦子衿抱进怀里,闭着眼,良久哑着嗓子道:“你最傻……”
两年来,自己还以为是二叔放过自己了,趁着寒毒没有加深,暗自寻尽天下各种方法想要解此毒,不再受二叔的指使,结果没有想到是那个自己一直努力保护着的人替自己承受着一切。
“你告诉我,这两年来毒发的时候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慕容箜满眼的心疼,看着秦子衿。
秦子衿闻言,从怀里掏出一枚红黄色的玉:“我有哥哥给我的暖玉啊……”
慕容箜哑然,紧紧搂住秦子衿,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落泪:“傻瓜!傻瓜!傻瓜……”
自己最知寒毒发作时的痛苦,那种刺骨的疼痛,岂是一块小小的暖玉可以缓解的,怀里的小傻瓜竟然就这么生生的忍了下来,怎么叫人不心疼。
“我才不傻,哥哥才是,什么都不告诉我,如果你和我说,我一定不会听二叔的跑去江南,离你那么远,让他有机会拿我威胁你……”秦子衿靠在慕容箜的肩上,委屈的说道。
“傻瓜……我不会,不会放过他的。”慕容箜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里一片杀气。
每个人都有底线,有些人的底线是自己,而有些人的底线是心里的某个人,慕容箜就是后者,他的底线就是自己的胞弟——慕容篌。
二叔啊二叔,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的篌儿。
我慕容箜发誓,一定要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就算付出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大内的御花园里,夏柳成荫——
顾思云带着七喜沿着水榭楼台一路走来,园中的晚风亭里叶启潇正背着手,一袭白衣,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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