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涂的坚持下,虽然白墨继续在乔氏工作,但晚上还是回来白家和弟弟一起住。
夏夜虫鸣萦绕,空气里是白日里热气蒸腾的味道,夹杂着凉爽的夜风,吹得人心更躁动了。
尤其是得知哥哥态度摇摆的白涂。
客厅冷硬的酸枝长椅上,白墨坐得端正,挺直着背垂眸看书,在他身边挨着他敲键盘的白涂心痒痒,每每敲几句修改建议就忍不住蹭白墨要安慰,后者还破天荒地偶尔回应他。
更难受了。想和哥哥进一步接触的白涂可怜地眨眨眼,忍不住又碾过去,毛茸茸的栗色卷发蹭在白墨手臂上。
“你是小狗吗。”白墨推他脑袋,顾念他受过伤,没下重手。
白涂俊脸蹭蹭他手掌,抬头,无辜的狗狗眼看着他:“jojo也没有我这么惨啊。”
jojo是他们家养的贵宾,这几天刚配种了。
白墨最没办法抵抗弟弟这种表情,侧目扫了他一眼,开始低头解扣子:“来吧。”
他不是圣人,和弟弟亲密接触的yù_wàng,他也是有的。
一直只撩而从来没成功过的白涂呆住,愣愣地看着哥哥扯下睡袍,露出白得晃眼的光裸身子。
他秒硬了。
可明明如此,他还哑着声音,忍着不稳的呼吸问:“哥你确定要给我?”
白涂看着跪在长椅上手撑着椅背背对他的哥哥,即便不着寸缕,哥哥的背影也像是高贵的白狐,冷艳又不容侵犯。
面对这样的哥哥,长久的拒绝和挫败驱使他问出刚才的话,殊不知这样的话最让白墨痛心。
还有什么比因为自己的逃避,而让骄傲自信如沙漠中的娇阳般的弟弟,在面对自己时隐忍如斯更让人痛心。
白墨转身,侧目看他,浅褐色的冷艳眼眸湿润,声音试图冰冷,却还是透露了yù_wàng的痕迹:“干不干,不干算了,以后不要粘着我要。”
那挑衅的语气立马激起白涂的反应,青年笑嘻嘻地迅速跪上长椅,从背后覆上哥哥的身体,感觉到哥哥敏感地颤抖,眼睛笑成了弯月牙:“哥哥不要急,我看过提神醒脑小片片,你是第一次,要好好扩张才行。”
白墨被他驴根顶着,光裸的后背腰臀都贴着弟弟滚烫的身体,忍耐着身体里躁动的yù_wàng,眼睛都憋出了水光。
幸好弟弟的细心只是间歇性的,此时没有发现,还松开他,边脱衣服边回房间拿润滑液。
白墨在白涂离开的那一刻终于松了口气,高度敏感的身体那情动的反应终于可以缓缓,默默地平静着呼吸,才抬眸看向赤裸着身躯走回来的白涂,淡淡地撑着椅背弯腰做好准备。
青年浑身赤裸,胯间硬挺的驴根随着他走动而甩动,马眼滴出的粘液已经拉成了细丝,似乎随时会滴落。
可他的面容却和身躯相反,夏夜的月光和浅淡的灯光映着他精致的脸,纯洁不设防的笑容,蜜色的皮肤,栗色的自然卷,没有一样会让人想到他身体的反应,更不会让人觉得他有邪念。
“……哥哥,你里面好紧啊。”青年回到椅子,重新跪在哥哥背后,呼吸微微急促,修长的指沾着润滑在哥哥挺起的臀间进出扩张,他还看不出哥哥的动情忍耐,只想着片片里的手法百般撩哥哥。
酥麻的快感随着弟弟的手指进出从紧致的穴直达尾椎,白墨忍不住凹腰,泄出了一声低喘,清冷的声线不再冷漠,挑拨着人心底的征服欲。
“哥哥,它在咬我的手指。”白涂无辜地说,把手指加到三根,捅得xiǎo_xué咕叽咕叽地叫。
“哈……嗯……”白墨在他加到三根那一刹再也忍不住,喘出了声音,仰着头像是被禁锢的兽。
白墨肤色和白涂本来就是两个极端,象牙白的肌肤细腻如上好的奶油,月光和微弱的灯光下与月同辉,夹在深棕色的酸枝木和弟弟蜜色的身躯中间,更加显眼。
这样的情景落在白涂眼中,耳边还带着听到哥哥呻吟声引起的骚动,空闲那手的长指忍不住揉捏弹性的雪臀。
“……嗯……”白墨忍不住回头看他,清冷的眸带着情动的隐忍和控诉。
更让白涂疯狂的,是白墨极其容易留痕的肌肤,刚才他揉过的雪臀留下粉痕,专属于自己的痕迹和哥哥清冷不可侵犯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呼吸更重,垂眸抽出长指,看着自己的手指怎么从xiǎo_xué抽出来。
白墨这次早有准备,胸膛起伏着,粗重的呼吸和弟弟的交织在一块,却没有泄出呻吟。
白涂大型犬类般喘息着从后覆上哥哥的身体,带着委屈的鼻音:“哥哥,硬得好疼啊。”
白墨侧目,看到弟弟毫无廉耻地用手捏着驴根根部,磨蹭着自己湿润的洞穴,纯洁的眼神还无辜地看过来。
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现在还配上这种伤风败俗的画面,白墨干脆把脸转回去背对弟弟,藏起微红的脸侧,强自冷道:“插进来啊,还要哥哥教你吗……厄嗯……”
白涂强势地一下捅了进去,硕大的guī_tóu突破了处子穴,白墨的声音猝不及防变了调。
“哈啊……轻点……你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多吗”白墨急促地喘息,清冷的声音带了情绪的哑和媚,呛声的语句在此渲染下反而勾着人继续侵犯他的权威。
白涂手在白墨胸腹不得章法地抚慰,像是也在发泄他体内快要溢出的快感。他微长的自然卷有几缕汗湿贴在脸侧,衬着他垂下的眼睫,不知道是爽还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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