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成说道:“我亦如此想。除此之外,我欲请孙观再来开阳,以试其意,君以为可否?”
“自无不可。”
荀成之所以数次宴请,都只是请了孙观,而这次,又是只请孙观,却是三个缘故。
首先,孙观的驻地阳都离开阳最近,只有六十里地,别的泰山诸将之驻地离开阳都较远,而且如尹礼、孙康所驻之诸、东武二县又临着北海,有抵御北海黄巾之责,没有合适的借口,也不好请他们离营前来。
其次,泰山军的诸帅中,孙观之地位仅次臧霸,加上他兄长孙康的部曲,他的部曲人数也是仅次臧霸,只要把握住了他,余下如昌豨诸辈,便是反叛也无大虑。
再次,阳都和开阳都在沂水以西,掌握住了孙观,日后如果真要用兵讨剿昌豨诸辈,那么就可以直接渡沂水而东,於战事的进展上也会颇有利。
荀成、陈登议过,荀成即遣人去阳都,又一次邀请孙观来开阳。
孙观得到邀请,於两日后抵至开阳。
荀成设宴款请,於席上细细察其言行,觉其并无隐瞒之貌,似是真无反意。
虽是如此,然荀成这次宴请孙观,却没有像前几次一样没多久便送他回阳都,而是找寻借口,连宴不止,不放他回营。
鲁国前线,许仲是最后一个接到檄文的。
看过檄令,许仲一边传令部曲注意后方,以防臧霸从驺县拔营,由后偷袭本军,一边遣人把荀成的密报送去给了臧霸。
臧霸收到密报,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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