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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得如此木修安对治疗内伤的药十分熟悉,也十分迅速采摘好自己一次所需的药物之后才惊觉这崖底可真是个天然的宝库,不过若是左符心生不喜,那么他绝对不会让人惊扰到这世外桃源。
因为要用到药浴,木修安双眼微带期盼:“阿符今日可替我观注水?”一开口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阿符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登徒子什么的?
左符木着脸:“可。”某人没脸皮没下限不是一早就知道了的吗?可在这一世界中他们分明相识不久,而且说好一教之主的提防心呢?
木修安听得左符的允诺喜笑颜开:“阿符待我可真好,待我伤好之后,阿符可允我一诺?”手指因为紧张而扭得死死的。
左符看似无意:“那可要看什么事了,不在能力范围之内可恕不可能应承下来。”这一世界中似乎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因为世界经历多了所以那种违和感会有所减轻不成?
并不知道左符在想些什么的木修安这次倒是说得爽快:“不会,一定是阿符所能做得到的。”只要阿符应承下来,那么即使日后阿符不给予回应也有一线的留余之地。
左符虽然猜不到木修安的用意,可想来这个灵魂应该不会害他,故而很是痛快答应下来。
而木修安微微勾唇一笑,待他疗伤好之后,与阿符相处有所进展必定会对阿符诺此生。
药材虽然不寻常也不算名贵却很有效,而木修安在几次药浴下来之后运转心法感觉顺利无阻碍后露出笑脸,对着微带着急之色的左符道 :“没事了,待伤口好转之后,我们不若出去走走?”知道左符喜欢游山玩水,再加上伤口也好了七八成,顺利的话在左符游山玩水的期间将教中琐事给解决了罢。
木修安相信教中的叛徒可不敢直言他的亡故,更不用说他师父与师公皆在人世,只不过因为厌倦世界他们二人从而隐居不再现于人眼前罢了,而这些教中高层也是知晓的,所以他落崖的消息定是不会传到师父那里去的。更不用说他在崖底清醒之后会发了隐蔽的信号给他的属下,想必现在他们应该已然知晓教中内乱方是。
至于他出这崖底之后再与他的属下联系即可,而在这崖底中最欢喜之事莫过于再次遇到左符并与左符相熟起来。
当然如果能与左符情定于桃谷中则就更好了,因为木修安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全愈了,所以自然也是可以喝那桃花酿了。而木修安也终于得知他这身异味的解除方法,就是喝上一口左符特制的桃花酿即可!
瞬间木修安都觉得自己快要将自己身上的这股异味给抛于脑后时,左符这时提及仿佛是有意般。令他想到自己泡了那么久的药浴都没有消得去这身的异味,还要加上他自己这几天下来的药浴的味道,他已经封住自己的鼻子穴位好久了。
直至左符的有意提醒下他才惊觉既然自己能将鼻子封住不给闻到怪味,可不代表他身上就一点异味都没了,而现在临到出谷了左符方给他喝这桃花酿,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不管有意或无心,能替他去掉这身的异味木修安都觉得是喜事,他出这悬崖底也不想带着一身的异味留作纪念。他想带的分明就只有左符而已,所以其他身外之物木修安表示他并不是很介意。
出了谷与自己的属下联系之后发现教内中那些叛徒也只敢借他口谕行事,并不敢光明正大取而代之。所以要拿回自己的教主之位也是件易事,只是那人不好办而已。
看到密件的主谋人物终于露出水面时木修安不由扯出一抹冷笑,师父仁慈,可他却不容姑息。他可不是师父为这师叔背上骂名之后还心灰意冷退出江湖一了百了隐居以渡残生。
对于犯错之徒,他可不会念在旧情上放过某过错累累的师叔一马,要知道一直犯错的人是师叔,何时轮到他成为替罪羔羊了?
而且有这了把柄之后相信师叔会如秋后蚂蚱——再也崩达不起来了吧,只是留下左符一人游山玩水木修安表示自己可不怎么乐意,且看左符待他可有可无(虽然只是表面上的冷淡)木修安觉得还是将左符一起打包带走会比较好吧。
而木修安如此是想也这般做了,毫无意外看到左符的黑脸后莫名觉得愉悦:“阿符可是在生我的气?为什么呢,阿符不是喜欢游乐于山水间,而我将带你去一普通人家绝不可进的地方好观赏风景如何?”柔声对着黑脸不已的左符道。
左符微微皱起眉头,眼前这人感觉不太对,分明还是同一个灵魂,可行事风格也相差得太过于诡异了,莫非眼前这人有精神分裂症?可观之木修安的眼神似乎也太像,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左符垂下眼睑。
看似平静而显得微有些柔弱的感觉,木修安喜爱极了左符这一神色:“阿符可愿与我回教中探望师父约定此生?”在左符以为这人会做出些什么事来时木修安却认真问出这一句话来。
左符心下奇怪,抬起眼睑:“汝心悦于吾?”
“对”木修安痛快承认了:“我确是心悦于阿符,不知阿符可允我此生?”一双眼含情脉脉直视左符。
看到木修安眼中不可置辩的眼神,左符玩味笑了起来:“所以你直接当盗匪抢人?”虽然事出有因,可还是不能原谅。有一就有二的事情左符绝不会容忍第三次。
木修安微微茫然:“那阿符是应承于我?”不知道左符这反问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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