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书香回家之后,大门也没闩,只是洗了洗脚,就上床睡下了。大门之所以没闩,是因为他还有点盼头。
老婆还在城里女儿家住着,没回来,儿子又在外地读大学,所以家里只有樊书香一个人。把堂屋门一关,电风扇打开,躺在床铺上面的凉席上,就睡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樊书香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喊。本来就怀着一点梦想的樊书香,马上从梦中醒来,仔细一听,不禁暗自狂喜,来人正是王芙蓉也!
“二爷爷,二爷爷,在家不?”王芙蓉站在大门下的门廓里拿着,院子里日头太毒,她怕晒,也不敢贸然进去,她不知道樊书香的老婆不在家,这次来,也没打算马上就献身,只不过是先来探探路,先给樊书香递个暗号:只要你让我干妇女主任,我就让你干我。
樊书香从床上蹦下来,答应着:“在家哩。谁呀?”
“我,二爷爷,芙蓉。”王芙蓉还没看到人,就笑起来了,声音甜的像揉了蜜。
樊书香穿着半截大裤衩子,踏着拖鞋,快速的在盆架上的脸盘里洗了把脸,一边擦着脸,一边走到门口,装做有点意外的说:“哎哟,芙蓉呀,进来进来,屋里凉快。”
王芙蓉就进来了,一边进来一边说:“二奶奶在家吗,没扰二奶奶睡觉吧?”
“她不在家,到闺女家去了,赶明(明天)才回来。”樊书香就笑,笑的时侯,吡着黄板牙,眼睛眯起来,瞳孔里面就有道光在闪呀闪的,乍一看挺慈祥的,其实挺淫。
王芙蓉知道这是一个暗号了,笑的更甜了,又在走动的时侯,故意扭着细软的细肢,扭呀扭,就把樊书香的心扭酥了,这个娘们,就是带劲儿!
樊书香把堂屋门打的开开的,就说:“你怎么有空到我这破院来了?有啥事?”
王芙蓉就把眼一眯樊书香,知道樊书香清楚她来有啥事,就说:“没啥事,就不能来吗,二爷爷?”这句话并没有质问的意思,而是一种非常非常甜蜜的反问句,这个反问句不但没有让两人生份,反而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为下一步的工作铺垫了道路。
最后一句拉上腔调的“二爷爷”,甜的像蜜,浓的像酒,差点把樊书香的魂儿勾走一大半,连连笑道:“能来,能来,欢乐,欢乐……”就差没说欢迎领导。
樊书香一边笑着,一边从冰柜里拿出一半大西瓜,放在堂屋门口的低茶几上,说:“坐呀。”村里有冰柜的不多,樊书香的冰柜算是最早的一批。
王芙蓉就坐下来,一边坐,一边客气:“别切瓜了,不吃。”
“天热,吃块瓜,凉快凉快……”一边说,一边手起刀落,就把半个西瓜又分解成数块。
西瓜,又见西瓜!如果说水浒传说酒为色之媒,俺要说:瓜为色之媒。君不见当初李保柱就是用了一个大西瓜把王芙蓉搞上床的吗?现在樊书香和李保柱不谋而合,又掂出了西瓜必杀技来对付王芙蓉。
都是开玩笑啦,农村人嘛,家里来个客人,当然是招呼吃个西瓜啥的,正常。不正常的是两人的心思。不过,想想两人的心思也正常,你情我愿,愿日愿挨,有何不正常?
西瓜切开,露出鲜艳的红肉,这颜色,绝对可以给人无限的联想,联想到某些神秘的事情。樊书香拿起一块西瓜,递给王芙蓉,王芙蓉就一边客气,一边接了过来,天热,走了两步路,还真想吃块西瓜。
樊书香自己也吃了一块,说:“芙蓉,你找二爷爷,有啥事?”
王芙蓉用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咬了一小块西瓜,淑女的嚼着,等甜甜的瓜汁进了肚,才说:“二爷爷,听小三说,咱们村的妇女主任,现在玉香婶婶不干了?”
樊书香知道王芙蓉是来咬勾的鱼儿,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说:“是有这事,不过现在还没分布,明天开个会,把这事公布一下,重新再选一个主任。芙蓉呀,这事先别到处说,计生办的令子还没下来,如果传出去,会说我泄密。”
王芙蓉说:“玉香婶婶准能下来吗?”
樊书香肯定的点点头:“肯定,肯定要下来。有人举报了,她儿纵容儿媳妇超生,违犯计划生育,肯定要下来。”
王芙蓉笑,笑的时侯,就把眼睛里的情意抛了过去:“二爷爷,你看,玉香婶婶要不干了,谁来干好哪?”
樊书香就笑了,笑的像只看着小鸡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布下的陷阱的小狐狸:“这个,谁都能干,谁都又不干。”
“你看……”王芙蓉娇笑着嗔怪:“二爷爷还打上哑谜了!镇上和计生办,有人选了吗?”
樊书香说:“这事嘛,镇上和计生办让村里决定,推荐上去就行。”
王芙蓉说:“推荐上去没有?”
樊书香笑:“还没,还没选好人哪,怎么推荐?”
王芙蓉就笑着又抛了个媚眼,说:“二爷爷,你看,我来当,中不?”
樊书香就呵呵笑着,眯起眼睛,打量着王芙蓉,这娘们,真有骚劲呀,这要是办上一盘,少活三年,也愿意呀!老子拼了,老子拼着被那个黄脸婆骂,被弟媳妇指背梁,也要把她办了!
王芙蓉也笑着,笑着,一边轻轻的咬着西瓜,一边就轻轻的把手去提了提裙子,露出了洁白光滑的大腿,她知道,如果从樊书香坐的那个位置看她,一定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的红色小短裤。
村长女人不在家,还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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