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果然……此人定时看准了自己,才故意卖弄yín_jiàn!
「小声些!」韩毅怕殷向北的呻吟呼唤声引来孩子,重重地顶了顶男根。
殷向北此时虽然已是颠簸在欲浪之中,但尚余半分清明,他眨了眨湿涩的眼、薄唇间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溢出,这才微乎其微地冲韩毅点了点头。
两人一番翻云覆雨,汗液尽发,热浪滚滚。
韩毅撑在殷向北身上,此时也是面色尽潮,喘气如牛,他被殷向北下身委实咬紧得很厉害,匆匆菗揷几下之后便是再也难守精关,当即泄了出来。
而殷向北也是心满意足,只慢慢平复了急促的喘息,闭上眼一脸安然。
韩毅体力不比殷向北,此时已是累得疲惫不堪,他连男根都懒得拔出,就这样俯在殷向北身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几日,韩毅在家中休息,想起之前与殷向北交欢过后,还没来得及好好清洗下那个至关重要的羊肠套,这便去卧房中取了出来冲洗晾晒。
想起用这东西与殷向北欢好的感觉,韩毅脸上仍有一丝羞赧,那阴阳人的身体到底还是有一丝好处的。
殷向北那日被韩毅爬上身子操弄了一番之后,下身又足足痛了两日,究其原因还是他久未用那处,自然不比韩毅轻松。
「可恨!」想到自己那般操弄韩毅,对方竟没什么事,可他这昂藏八尺的男儿汉却痛得这般厉害,殷向北心中满是不忿。
他坐在院子里,一边剥着玉米粒,一边盯着在院子里玩耍的殷越,眉峰又紧紧地蹙了起来。忽然,他听到屋内传出一声惊呼,只道韩毅遇到什么麻烦,当即便扔下手中活计,飞快地奔了进去。
「娘子,出什么事了!」声音里满是焦虑与担忧,殷向北左顾右盼,这才看到韩毅站在卧房小窗前拎着个什么东西发呆。
他凑上去一看,只见韩毅手中正拿着他们欢好时特有的羊肠套,一道阳光照射着被韩毅撑开的小套,却是洒下了几束阳光……
「这是怎么回事!」殷向北大惊失色,一把抢过那小套子,赫然发现顶端处有几个小小的针眼般的孔洞。
「大概是经久未用,被虫蛀了吧……」韩毅无奈地答道。
这山中蛇虫鼠蚁多不胜烦,又兼他们所住之处颇为潮湿阴暗,更容易滋生潮虫。
殷向北此时已是脸色铁青,双唇啜嚅,他瞪大了双眼,盯了韩毅,半晌才问出声来,「那……那我不是……」
「向北,你别怕,你、你不是已生了这么多个孩子吗?其实……其实我们家再多一个孩子也挺热闹的。」
平素冷静淡定的韩毅亦被这突来的变故搅乱了心神,他知道生孩子对殷向北来说意味着什么,生下殷越之时,总算是满足了两人有个儿子的愿望,而殷向北亦立誓再不要生了,所以韩毅才想方设法地发明出羊肠套来避风险,可谁料到……这山中的潮虫竟是这般厉害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殷向北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忐忑不安。
然而该来的总要来,躲是躲不过的,一夜贪欢的下场对于别人来说没什么,可是对于殷教主这个阴阳人来说,却是一生之痛。
数月过去,殷向北的肚子已是十分明显,而韩毅亦不再外出就诊,在家中好好照料对方。
好在两人的女儿都挺懂事,看见教主爹爹肚子大了起来,显然在弟弟出生时已习惯这场面的两个女儿一点也不惊讶,反倒是竞相猜测这一次教主爹爹肚子里的会是弟弟还是妹妹。
「我说教主爹爹这次一定给咱们添个妹妹!」殷莺双眼一眯,如月牙一般弯了起来。
「妹妹不好玩,还是弟弟好玩,姐姐,妳瞧殷越多好玩!」
比姐姐小两岁的殷燕一手捏住了弟弟胖嘟嘟的小脸,直捏得殷越嗷嗷大叫。
而在一旁替殷向北按摩着浮肿双腿的韩毅,听了两个女儿这般谈话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呵斥道:「别欺负你们弟弟了,还不快去看看锅里的汤药熬好没有,熬好了给我拿过来。」
殷向北闷坐在床上,看孩子们顽皮也不愿出声去管,他一手抚着自己日渐凸起的肚子,满心烦躁。
韩毅见他情绪低落,不由安慰道:「生孩子嘛……何必担心成这样。」
殷向北一听这话,双眉猛地一扬,顿时对韩毅大吼起来,「你倒是说得轻松,有本事你生一个看看!」
「汤好了!」殷莺和殷燕小心翼翼地将韩毅为殷向北所熬制的补药端了过来,而闻到香味的殷越竟在一旁流出了口水,嚷嚷着他也要喝。
韩毅接过浓浓的补药汤,端到殷向北面前,亲自舀了一勺又吹散了热气,这才温言劝道:「我要是有本事,一定替你生,不过生气可对身子不好,来,喝喝这补药汤吧,味道很好的。」
身边孩子已经围了过来,不管是女儿也好儿子也罢,都望着那碗香喷喷的补药汤口水直流,殷向北无奈地张嘴喝了一勺,心中却疼惜这三个从小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的孩子,转头便对韩毅说道:「我乃习武之人,不需再补,这汤你还是分给孩子们喝了吧。」
说话之间,殷向北又是轻轻抚了抚肚中的孩子,显得极为珍惜。
韩毅微微一笑,看了眼三个扒在床沿的孩子,对殷向北说道:「锅里还有,这一碗你且喝了,再说补药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的,可不是光给你一个人。你身体再强,可别生出的孩子弱不禁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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