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学涛像是历经沙漠的人终于见到了一口泉水,原始的浴望驱使着他再也无法自控地朝它们靠近,大脚不时失机地把眼前的男人往自己怀里一拉,林学涛张开嘴,一口噙住。
他贪婪地吮着,揉着。大脚高昂着头,嘴大张着哼哼起来,把林学涛的整个脑袋死死地按进自己胸里,闭起眼睛,陶醉地享受着一个年轻男人火热的阳刚。
林学涛再也不去压抑自己,浴望像决了堤的洪水似的,在大脚柔软的胸上痛快地驰骋着,弄得上面满是口水印子,等他解馋够了,就跟大脚抱成一团,往里屋的床上滚去。
“嫂子……要是有人来了咋办?”林学涛把脸从女人胸里抬起来,脸被捂得通红,几乎快要窒息。
“不怕!你有根哥带着铁蛋去亲戚家了!”大脚媚笑着说。
“那要是有别人呢……”
“谁会吃了豹子胆,敢偷听我大脚家呀!”
两人不再说话,一阵哗啦啦的翻滚后,大脚家那张老式木床上响起急促的吱呀吱呀的摇晃声,强壮有力,延绵不绝。跟着屋外夏日午后的知了声较劲似地争唱起来。
林学涛脑子里空白一片,再也不去想什么,任由自己积累了二十年的力气,在大脚肉棉被一样的身子上纵横驰骋,左冲右突,野蛮而有力地宣泄着。
大脚久旱逢甘露,自打跟有根结婚以来,她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活得像个女人,浑身的热情都调动起来,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少女的年纪。强烈的亢奋令她心醉神迷,引导着身上的男人将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的极乐巅峰。
激情过后,浴火渐渐平息下来。两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一片。
林学涛爬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床上,大脚却是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
毕竟林学涛初经人事,经验不足,即使如此,短暂而凶猛的火力,已经够她回味无比了。看着衣衫不整的林学涛,大脚从床上伸出一只手来拉了拉他,媚笑着说:“涛子!真看不出来,你人长得斯文,却是真个威猛哩!”
林学涛听她说出这话来,羞红了脸,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匆匆跟大脚告别,打开房门,看看四周没人,拔腿就冲了出去。
午后一阵夏风吹来,被汗水打湿的身子觉得凉凉的。理智冷静下来,林学涛心里不免生起一丝惭愧之色,想起临走大脚夸赞自己本钱足的话,不禁心里又是一阵乱乱的。
其实,自己的裆里那东西比别人的大,一直以来都是林学涛身上的秘密。
还是在城里上中专那会儿,正值青春发育期,跟班上男同学一起上厕所,大家伙一字排开,掏出家伙,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一泻千里,这时候那些哥们就互相吹嘘着开始比物件的大小了。林学涛是个老实孩子,不敢他们瞎凑和,但是也偷偷地瞄过别人的东西一两眼,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东西明显比同龄人要粗大不少。
当时可把他吓坏了,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躺在寝室里翻来覆去地回忆,忽然就想起,自己小时候不懂事,看着大人们争相用各种中药泡在装了白酒的玻璃瓶子里,都说喝了能长得特别强壮。林学涛小时候瘦弱呀,所以就有一次趁家里大人不在,跑到爷爷的屋里翻出来一瓶偷偷喝了一小碗。当时也没看清那里面泡的药材到底是啥玩意,只知道长长的,硬硬的,看着像树根,却又不是木头,而更像是动物身份的一部分。
后来家里大人们回来,知道了原委,大家这才傻了眼,那东西,是林学涛他爷爷早年从一位过路皮货商手里买来的虎鞭,说是正宗玩意,还花了大价钱呢。
一个几岁的小娃儿喝了壮阳的虎鞭酒……这件事家里人自然没好意思宣扬出去,林学涛自己更是守口如瓶,直到他十七岁那年发现自己跟别人的不一样了之后,这才开始提心吊胆的。
那会儿,班上男生寝室里,早上个个“一柱擎天”,看着跟一排排雨后春笋似的,林学涛从来不敢四仰八叉地睡,因为自己那家伙在早晨的时候实在太引人注目了,所以每天都是侧躺着睡,而且他还明显的发现,自己勃起的时间,更是长得出奇,以至于洗漱完到了上早自习的时候,下面仍然涨涨的,得提醒自己别忘了拉好裤子拉链……
这次无意之中被大脚勾引初尝了回人事,被大脚这样经验丰富的女人,当着面说穿了自己的秘密,林学涛心里哪能平静下来。心里想着,只盼大脚不要太过风骚,嘴能严实着点儿,万一给传了出去,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在村里做人呢!
想到这儿,林学涛心里就怕回到家里,琢磨了一阵,半路一折转,迈开腿往学校跑去。
林学涛心里虚,生怕被秦岚看出自己的狼狈样,刚一进屋,就一头钻进了自己房里,往单人床上一躺。
夜色渐渐降临,林学涛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兴奋难抑。
初尝之欢,令他对男女之事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兴趣。他还是头一回,感受了世间竟然有如此美妙之事。
联想起回村的路上遇到的那一幕,山杏那白滑滑的身子就又在脑子里变得格外清晰起来。或许,跟大胆主动的大脚比起来,几次送到嘴边却始终吃不到的山杏,更令他魂牵梦萦……
这样想着的时候,林学涛的喉头不禁就又干起来,裤裆里也一阵紧似一阵。只好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冲到厨房里,端起瓜瓢舀起满满一瓢水就准备一顿猛灌。
可瓜瓢刚刚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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