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按照他的预计,这一刀下去,虽然痛是免不了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会是这个局面啊!
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那太监本来就紧张,这一下,更是如一个无头苍蝇,乱窜着找方法,顾不得嫌恶,伸手去碰那某样东西,更是引得头顶上的人嗷嗷大叫,哪里还有半点儿王爷的风姿?
这一幕,就连铜爵也是看傻了眼,愣了愣,脑中一片空白之后,又快速的转动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那太监虽然不济事,但也不至于这般不济事吧!只要那刀利……铜爵微怔,脑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要刀利,那么如果刀不利的话……铜爵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苍翟,却只见他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丝毫都没有吃惊,反倒像极了早就在等着这一刻的看戏表情,恍然明白过来,嘴角忍不住抽搐,暗自感叹,主子啊主子,什么时候,这腹黑的劲儿又提了起来了?看来,这一次贤亲王当真是惹怒了主子了啊,不然也不会……
铜爵将目光转向苍焱,瞥见他痛得呲牙咧嘴,嗷嗷大叫的模样,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浓郁,心里禁不住暗自冷哼,这个贤亲王,敢对皇后娘娘起那样龌龊的心思,现下可好,让他不但断了命根子,还让他饱受其中之苦……呵呵,这贤亲王,他是活该啊!
听着回荡在房内的凄惨痛呼,铜爵的身体的血液好似沸腾了起来,心中觉得甚是畅快。
苍翟喝着茶,十分满意此刻苍焱的反应,痛?他就是要让他痛,痛了才能记住教训,才能够解他的心头之恨。
疼痛之间,苍焱缓缓抬眼,正好对上苍翟那笑着的双眸,胸中的恨意交织,苍翟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这是怎么了?你这小太监弄痛了贤亲王,还不快些好好处理?还要让贤亲王继续痛下去吗?”苍翟冷声道,幸灾乐祸的意味儿不减。
太监微微颤颤,握着那把飞刀,一咬牙,再次朝着某样东西削了下去,伴随着最后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叫,连根而断,那痛呼声也跃上了一个**之后,戛然而止。
堂堂贤亲王苍焱,此刻已然是痛得昏死了过去……
“哼,也不枉费朕专程准备的这一把刀。”苍翟目光落在太监手中那一把染血的刀上,眼底泛出一道幽光,不错,他是故意的,特意替苍焱准备了这一把看似锋利无比,却实际上是一把钝刀的礼物。
砰地一声,太监手中的刀落在地上,整个人也是好似虚脱了一样,双脚一软,直直的跪在苍翟的面前,苍翟挑眉看了他一眼,随即吩咐身旁的铜爵,“这小太监做得很好,打赏!”
铜爵立即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交到太监的手上,太监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金子,不知所措。
“记住,今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朕找你进来,不过是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而已,若是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那么……”苍翟放下手中的茶杯,闻到空气中散发的血腥味儿,不由得皱了皱眉,高大的身躯立即起身。
太监意识到什么,忙不迭的磕头,“是,是,是,奴才什么也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奴才都忘了。”
“很好,拿着这锭金子,这次回宫,你就不必跟着了,继续留在寺院里,替先帝诵经。”苍翟淡淡的交代道,随即大步走出了房间。
太监消化掉皇上话中的意思,皇上是要他出家吗?此刻,顾不得自己心中的意愿,太监只有听从皇上的安排。
出了房间,铜爵跟在苍翟的身后,再苍翟朝着安宁院子的方向走了片刻之后,便沉声对着铜爵交代道,“好好看守贤亲王,朕和他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说罢,便加快了步子,心中想着安宁,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到宁儿的身旁……
苍翟在到了安宁住处的时候,安宁正在房间里诵经,单单是听到脚步声,安宁便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随着身后那人的靠近,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窜进安宁的鼻尖,让安宁不由得皱眉,但仅仅是片刻,便又舒展开来。
苍翟进门,见几个宫人正要行礼,立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离开,缓步走到安宁的身旁,和安宁并排跪在地上,望着二人面前的一尊小佛像,苍翟也是闭上了眼,口中喃喃着佛经。
他没有忘记来这寺院的真正目的,他是要替娘亲诵经!
等到诵经告一段落,苍翟才起身扶着安宁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如何处置他的?”安宁柔声开口,她口中所指的‘他’,即便是不说明白,苍翟也知道那人是谁。
苍翟眼中划过一抹幽光,冷冷的道,“他既然敢对你存那么龌龊的心思,自然就要让他这一辈子都不能人道了。”
不能人道?安宁怔了怔,嘴角忍不住抽搐,苍翟竟然……
“他是王爷。”安宁敛眉,心中却是有一个声音在为苍翟鼓掌,做得好,不能人道吗?这对承受惯了众人敬畏的苍焱来说,比要了他的命,还要让他受折磨吧。
“王爷又如何?”苍翟不以为意的挑眉,斜睨了一眼安宁,“难不成你是心疼了?”
话虽如此,苍翟可丝毫也不觉得宁儿会为苍焱而心疼,果然,安宁呵呵一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是对着房间外吩咐道,“将药端上来。”
宫女端着一碗汤药进了房间,安宁伸手接过,轻轻吹着,给汤药降温,“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许太过生气,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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