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了?”
“他们,他们在白水洋给扣住了。那里……那里的警察局,要我们赔二十万。我……我上哪里找那二十万啊!”张晓婷抹了一把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道,“当家的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人出卖了他们,故意挑了茬。就在前不久,有几个男的要来我们家里收钱,钱不够就要打他们。今天不给,就剁掉一根手指头,明天不给,就砍掉一只手腕。二蛋啊,怎么办啊!”
吴德一皱眉,他妈的这哪里是什么警察局?跟外面的黑社会还有什么两样?
话说白水洋是一片风景区,由于周边景色迷人,白水镇也慢慢形成了一些规模,属梨花乡管辖地区。
虽然是小镇,可是白水镇的老百姓都很富裕,几百户人家,个个都开得起车,住得起房,这都是因为白水洋的风景区所致。
渐渐的,白水镇的服务产业也发达起来,三教九流都跑到那里去营生。张泽的姐夫就是看上这一点,才跟几个合伙的朋友跑去考察。
不过,那几个狐朋狗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早就盯上了姐夫在大镇子里的娱乐休闲会所。只不过这娱乐会所是张泽老爹出钱搞起来的,姐夫虽然挂名总经理,可是真正的决定权,还是在张泽的老爹手中。
这些狐朋狗友便一直无法入股姐夫的娱乐会所,等得久了,他们便失去了耐性,故而在白水镇里跟一些地头蛇搭上了关系,想要好好的讹姐夫一把,一举将那娱乐会所给拿下来。
这其中的一些狡诈的勾当,是很常见的手段。
吴德听了张晓婷的叙述,便了然的点了点头,转而又问道,“姐夫现在在哪里?”
“在白水洋的湖心监狱里。他们在那里待了两天,吃了好多苦头,这才被放出来打电话。二蛋啊,怎么办啊!我现在联系不到伯父,钱也拿不出那么多……”张晓婷变得很无助,娇、躯不断的颤抖着,说着说着,泪水便好似珍珠一般,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张泽的老爹老娘出差去了,一下子哪里那么容易找到。再说了,张泽之所以到大镇子的堂姐家里玩儿,不就是因为家里没人,他一个待着没地儿吃饭么?
吴德摇摇头,“这时候联系张伯也来不及了,监狱里的事情,不好说。若是等他们带钱赶过来,张泽和姐夫怕是要丢了半条命。晓婷姐,你在家里待着,我先回四村镇,在这之前,你哪里都别去,晚上我就回来,你等我的消息!”
“恩……二蛋,你早点回来。那些人他们说明天还会来要钱,如果我不拿出来,就把房子和娱乐会所的地契抵押给他们……我,我一个人害怕……”
张晓婷哽咽着,又是趴在吴德的怀里嘤嘤哭泣。
十分钟后,吴德从张晓婷那里借来了五百块钱,赶到大街外拦了一辆面包车,二话不说三百块钱甩过去。司机眉开眼笑,也不拉活了,直接带着吴德赶往四村镇。
一路上吴德一言不发,眉宇间的阴霾越来越浓。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再如此愤怒,只不过在他的脸上,却一点都看不出这个稚嫩的小鬼,到底有多么可怕的杀气。
“小兄弟,你是四村镇的人啊?四村镇真是好地方,我听那些老哥都说,你们那里是出了名的美女多啊!哈哈哈……对了,你去过媚江市不,那里的美女也多。还有老鳖山城,东营口子,咱们这片山就是水好,养了不知道多少漂亮娘们!”司机侃侃而谈,胡天海地的跟吴德乱扯。
吴德只是点头,没有接一句茬。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转眼便过,吴德让司机把车停到大院子门口,嘱咐几句便匆匆跑了进去。
用钥匙打开房门,吴德直奔卧室。李玉玲应该是被拉出去打麻将了,所以里屋也没有。吴德微微松了一口气,从床下的一个石板下,翻出一个半米来长的大木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三个小红本,另外还有一个黑色的小包。
吴德将小包揣在腰后,把其中一个小红本放进了口袋,继而又打开木盒边角的一个小抽屉,嘴角挂起了一丝令人寻味的笑意,“老朋友,咱们俩有一年的时间没见面了吧?”
只见那个小抽屉里,赫然摆放着十几支荧光闪闪的龙纹飞针!
拿了装备,吴德便赶往大龙头镇。张晓婷见吴德果真回来了,也安了不少心。当天晚上,张晓婷失眠了,若不是吴德在一旁照顾,这女人怕是要彻底奔溃掉。
第二天早晨,张晓婷和吴德正在吃饭,家门被敲响了,一打开门,走进来五个男人,前面四个神色狰狞冷漠,有个人脸上有道算翼到腮边的大伤疤,更显得凶戾。
待得张晓婷看清楚最后一人,顿时惊呼起来。
张晓婷扔下筷子站起身来,“李开山!果然是你,我老公把你当朋友,你居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原来,最后那个惦着肚子的中年胖子,就是姐夫的狐朋狗友之一,某小公司的老板,李开山。
李开山搓着下巴冷冷笑道:“嘿,好一个dàng_fù,你老公落在了我们手里,你跟没事儿人似的,还养了这么个小白脸!”
张晓婷脸色骤变,连退几步,看向吴德。
吴德面无表情,夹了一块鸡肉送入嘴里,看也不看那五个人。
李开山点了一支烟,抖着腿笑道:“嘿嘿,吓得只知道吃饭了吧?张晓婷,我不管你这dàng_fù怎么个做法儿,反正今天要是不给我拿出钱,就把地契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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